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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纶镁用鸟粪抹导演 称家庭让人有窒闷感觉(图)(2)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31日17:33 中国新闻网
念书时的桂纶镁就爱耍叛逆,不扮天使扮巫婆。
小桂纶镁坐在娃娃堆中,还是她最可爱啦。 林:我在一九九八年拍完《恶女列传》,电影圈的人都认为很棒,我也成了最被期待的导演;在那之前,连续五、六年每年都得文学奖或纪录片金穗奖首奖,我背了许多框架,大家会说“林靖杰应该是怎样”或“这就是林靖杰的风格”。我还这么年轻,三十岁,就要背着“林靖杰”的框架往前走吗? 在台湾搞电影只有百分之十精力在创作,百分之九十都和创作无关,很累。那时我的感情也出状况,就决定上山,全部清空。 家人抵押房子筹经费 问:你二○○二年写《最遥远的距离》是为好朋友陈明才写的? 林:陈明才是台湾剧场界的传奇人物,大四就导了《开放配偶、非常开放》,又导了《七彩溪水落地扫》。他大可以在主流艺术圈功成名就,但是他想纯粹凝视艺术,跑到乡下创作。但少了舞台,就拿不到资源,就算他的创作更炉火纯青,已经是出神入化了,但他得打各种杂工,拾荒、送报、清洁大楼,也消耗创作者的能量。 我觉得可惜,阿才都四十岁了,我有来不及了的焦虑。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可以用“伯牙子期”形容,我为阿才写剧本,我导他演,如果没有意外,他绝对可以在国际影坛上让人吓一跳(注:二○○三年,阿才在台东都兰投海)。 桂:原本我很想演阿才(林:这个想法很好,可是小镁的人生经历还不够多。)我感觉你有极大焦虑,可能是对片子过于重视? 林:焦虑来自制作条件严重匮乏。贫贱导演百事哀(笑)!我每天十小时去找钱,制片小汤(汤湘竹)去找景。所有朋友都借过一圈了,我只好找家人想办法。劳工家庭哪有什么钱? 哥哥们花一个多钟头劝退,有的说景气差,“还有人为十块钱全家烧炭”,“拍电影不是我们这种人玩得起的”。他们劝退不成,只好各自回去拿房子贷款,凑了两百多万给我。 拍片时接到小汤打来说,再不弄到五十万,就要停拍了。我就在等弄灯光的空档,把扫过两轮的朋友再扫一次。 桂:这些事,我都不知道耶,我只是苦恼要怎么演。因为小云的角色很抽象,抓不到。 用鸟粪抹导演 问:威尼斯得奖后,钱事解决了吗? 林:去威尼斯影展前几天都还在调钱。李安说拍《色,戒》是到地狱走一回,我是到创作和钱的地狱各走一回。(对桂说)还是很开心和你们合作。在片场,我忙着找钱,她忙着纾压和耍宝。小镁真的很会照顾人的情绪,还会拿鸟大便抹在我脸上(大笑)!在找钱的压力下,鸟大便剎那带你上天堂! 桂:我抹了鸟大便在导演脸上,之后还拿香蕉吃,害我的肚子好痛。 张爱玲说:“成名要趁早。”林靖杰二十七岁以笔名“江边”横扫台湾数个主流文学奖、擎起摄影机拍纪录片、剧情片,都让人惊喜。桂纶镁十七岁主演电影《蓝色大门》,不凡气质让人惊艳,在同侪女星中显得特殊。 人生利剑早已出鞘,却同受困电影环境与个人低潮,少年英雄也得收剑沉潜。直到电影《最遥远的距离》,两人终于有一次连手突围的机会。 一样O型魔羯座,林靖杰与桂纶镁有类似的拘谨严肃与犹疑反骨。自苦究竟为了什么?片尾胡德夫唱出答案:“这是最最遥远的路程,来到最接近你的地方,这是最最复杂的训练,引向曲调绝对的单纯,你我须遍扣每一扇远方的门,才能找到自己的门、自己的人。” [上一页] 不支持F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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