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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震云的一地鸡毛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1月07日00:11  新晚报

  刘震云 著名作家,今年恰是他从事文学创作25周年。他的代表作包括《塔铺》、《新兵连》、《一地鸡毛》、《故乡天下黄花》等。小说《一地鸡毛》奠定了他在文学界的地位,同名电影让他进入影视圈,成为炙手可热的编剧,《手机》则巩固了他在中国电影界顶尖编剧的地位。

  《我叫刘跃进》 一个厨子刘跃进丢了一个包,包里装着他的全部财产。刘跃进找包时,又捡到一个包。这个包里的一个U盘,牵涉到另一生活圈的几条人命。刘跃进犹如一只羊,在羊群里遇到点倒霉事,无意中闯到了狼群里。因为这只羊的到来,几头狼自杀了。

  ◆关于写作很多事儿特拧巴,表面看是悲剧,仔细推敲,全是喜剧。我们生活在一个喜剧的时代。这些年老有人纠结中国文学的困境和作家的困境,很多人认为,作家写不出好作品,是没有生活。刘震云说,他也有困境,“但我的困境不是写作,写作过程是快乐的,困境是在写作之前,就是能不能找到要写的东西、要写的人。”

  刘震云说:“作家跟打铁的铁匠不一样,跟工厂做零件的工人不一样,跟饭店里的厨子也不一样。铁匠、工人和厨子今天做的和昨天、明天做的要一样,如果一个厨子炒鱼香肉丝,今天一个味,明天又一个味,饭店肯定要关门的。但作家是,下一部作品必须要和上一部不一样。”于是,作家必须发现更多的不一样。刘震云打比方说,生活就像烦恼,每天不出门也有很多烦恼来找你,关键是,你从生活中找到什么不同。

  他的新作小说《我叫刘跃进》讲了一个羊吃狼的故事,“以前都是狼吃羊,但我的生活让我体验到了‘拧巴’二字,我决心再把它拧回来。”刘震云说,这是他写这部小说的出发点。

  拧巴的同义词叫“别扭”,“一个事儿不该这样,但它就这样了;更大的别扭是把一件事儿弄成了另外一件事儿。”刘震云觉得,生活中最大的别扭是大家对别扭的无能为力。刘震云说,世界上所有的悲剧都经不起推敲,因为每一个落点都是喜剧,这大概是全世界最拧巴的事儿了。

  ◆关于小说和电影电影关心的是河流遇到礁石激起的浪花,如果遇到悬崖,它就叫瀑布;小说关心的是风平浪静的海面下的暗流涌动。在图书《我叫刘跃进》面市前,同名电影已经拍摄完成,刘震云是编剧兼执行制片人。《我叫刘跃进》的导演是曾拍摄《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和《我们俩》的女导演马俪文。刘震云说原本他想把“刘跃进”拍成《寅次郎的故事》那样的影片,结果碰到马俪文之后,电影变成了《这个杀手不太冷》———节奏极快。谈到电影《我叫刘跃进》的这个特点,刘震云搬出了相对论。“有的电影90分钟,你看着看着睡着了,一觉起来,还能接着看,感觉像演了120分钟;‘刘跃进’是90分钟的电影看着像30分钟,跟特快列车似的,呼地一下就过去了。”刘震云在《我叫刘跃进》中也有角色,出镜时间:两秒钟。“没演好,两秒钟的戏拍了4个小时,就是出门打一哈欠转身又回去了,但是打哈欠特别不好演。”

  ◆关于编剧稿酬不算多也不算少。买两车萝卜肯定没问题,请你吃顿饭也没问题,之后口袋里应该还能剩点儿。美国时间昨日上午,好莱坞的编剧们开始了大罢工,美国的电视观众从此陷入了哈欠连天的日子。当记者谈到这个问题时,刘震云说:“我是持坚决支持的态度,虽然就算他们成功了也不分我半毛钱。”实际上,美国编剧是为了争取更多的影片分账而罢工,可中国编剧更惨,连分账都没有,“都是一次性付清稿酬”,也就是说,电影赚再多的钱,跟编剧没有半点关系。

  “编剧至关重要!他决定出发点,如果上路就是错的,那整个作品就完了。”刘震云说,可是没有哪个制片公司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优秀的作者不愿意从事影视编剧工作。

  刘震云是中国作家中的大腕儿,也是影视编剧中的大腕儿,所以,他有权力给那些想请他当编剧的人提点条件:“第一,必须是我自己作品的改编,让我专门创作电影剧本我是肯定不会干的;第二,导演必须是我的知心朋友,这个知心不是指生活上,而是对作品的理解,在最深的那个点上,两个人能够契合;第三,有适当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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