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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理群追问群体精神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10日01:16  京华时报

  

钱理群追问群体精神

  ■黄亚明

  北大教授钱理群的《我的精神自传》(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11月版)一书,不仅是他个人的学术自传与精神自传,同时又是一部学术史、思想史、知识分子精神史,作者对所处的时代和这个时代的思想文化进行了一次深刻反思。也许这部书尚未达到思想符号的高度,却激励人们不倦地思考:知识分子何为,知识分子何在?

  该书包括两部分。其一为《我的回顾与反思》,主要是钱理群对一些困扰我们这个时代的“真问题”“大问题”进行反思,揭示包括他在内的研究者“发现了什么,又遮蔽了什么”;其二为《我的精神自传》,这是他对自己的精神探索历程的一个清理,旨在展示“在一定的生命历程中的学术著作的背后”,他对“自我存在的追寻”。

  两部分所传达的是两种“存在”,一种是个体的,一种是知识“群体”的,它们互为参照,互相补充,共同构建了一幅耐人寻味的精神拼图。作为个体的钱理群,在“大小舞台之间”流连,既有压在心上的坟的痛苦,也有执著于心灵的探寻而拒绝遗忘的悲壮,它关乎尊严、正义与自剖,其间流淌着敞开的自我,时代的浪潮,人生的至味,足以见出真学问和真性情。作为知识“群体”的一分子,他所做的是尽量保持独立知识分子的立场和追求,客观总结20世纪以来中国社会思潮的变迁和中国经验的得失,竭力廓清中国思想、学术、知识分子精神的心路历程,希望能为人们在困境中破茧而出提供科学参照。

  在“知识分子的三重状态”一章里,钱理群从鲁迅“中国知识分子在历史上从来是官的帮忙和帮闲”的论断谈起,引出现代知识分子的两种新危险,即成为“商”的帮忙、帮闲和成为“大众”的帮闲、帮忙的危险。他严肃地说:“我们不能当鸵鸟,必须面对现实……如果完全沉迷于其中,拜倒于它,迎合它,进而为它所控制,那必然导致思想和文化的平庸化,会导致知识分子思想的批判锋芒的丧失,思想的创造力的丧失。”学术痼疾来源于精神阳痿,当心灵、性情和情绪上那些本质独特性的东西化为乌有,脑袋就将是坚硬、僵化的仪器。

  钱理群教授已经68岁了,但书里依然洋溢着孩童的天真、倔强,匹配了冷静和义无反顾的决绝,震撼人心。学术不是孩子,但学者应该保持儿童式的怀疑、好奇、赤诚、穷追猛究的激情。向上的天梯孤绝傲立,为什么还要读钱理群,已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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