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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庵领读张爱玲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6月08日02:55  都市快报

  

止庵领读张爱玲
止庵领读张爱玲
止庵领读张爱玲
重访边城
止庵领读张爱玲
小团圆
止庵领读张爱玲
红玫瑰与白玫瑰
止庵领读张爱玲
倾城之恋

  都市快报读书会 第3期

  领读人:止庵

  记者 钱卓君

  张爱玲,一个不需要任何形容词的名字。去世20余年后,遗作《小团圆》问世,轻松震动文坛,江湖为之变色。现在,她的另一部遗作《重访边城》也已出版,与自传性质的《小团圆》不同,《重访边城》是一部散文,描写了张爱玲当年在台湾、香港两地的见闻。

  都市快报第三期读书会的领读人,我们请到了《张爱玲全集》的主编止庵先生,由他为读者解读张爱玲。本月14日晚上6点半,止庵将在位于钱江新城的杭州图书馆新馆和读者进行一次主题为“解读张爱玲 止庵为你讲述《小团圆》《重访边城》幕后的故事”的讲座。

  因为工作的关系,止庵接触到了大量张爱玲的手稿,并和张爱玲的唯一遗产执行人宋以朗有过长谈。关于遗作,外界的争论虽多,但大多没有根据,空穴来风,止庵将在读书会上用事实说话,告诉读者,张爱玲的真正创作意图。想要参加讲座的读者即日起可拨打热线电话0571-86535031、0571-86535071免费索取门票。

  另外还将征集3位读者在讲座上进行朗读(内容为自己挑选的张爱玲作品中的一段文字)。即日起,把您最喜欢的张爱玲作品中的某一段文字,以及喜欢它的理由,发短信(移动用户发送短信至10658307233,格式为“Z+空格+内容”)告诉我们,从中我们将选取本期读书会的3位朗读者。

  ■领读人名片

  止庵 为张爱玲弃医从文

  原名王进文,1959年生,又名方晴,学者,散文家,父亲是著名诗人沙鸥。著有《樗下读庄》《老子演义》《神奇的现实》《苦雨斋识小》等作品,校订《周作人自编文集》(三十六种),主编《苦雨斋译丛》(十六种)、《周氏兄弟合译文集》(四种),《张爱玲全集》主编。

  止庵是《小团圆》内地版的修订者,我们今天看到的没有删节的《小团圆》,是拜止庵所赐。止庵曾说,内地简体版本与皇冠出版社的版本相比,只有20多个字有差异,之所以有差异,是因为他与皇冠的编辑在看法上有分歧,因为问的人太多,他迟早有一天要写篇文章,详细说明这20多个字的删改理由。快报读者可以不用等那么久,有什么问题,这一次都可以当面问他。

  止庵原本是个医生,从25岁开始爱上张爱玲的作品,最终弃医从文,成为解读张爱玲的专家。现年50岁的他,几乎搜集了所有与张爱玲有关的文本资料,以红学家研究《红楼梦》的劲头来研究张爱玲。电影《色,戒》一出,人人都说,原来李安才是最懂张爱玲的,止庵却偏偏说,李安没把原作《色,戒》拍好。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原作结尾写道:“他一脱险马上一个电话打去,把那一带都封锁起来,一网打尽,不到晚上十点钟统统枪毙了。”然后写:“她临终一定恨他……”

  止庵说,第一次读《色,戒》,很奇怪女主人公王佳芝到后来怎么没结局了,仔细看才明白,原来她成了“统统”之一。这里他明显感到作者视点的转化,很少有作家舍得在最后用这样俯视人间的角度来交待主人公,先前再怎么浓墨重彩,结尾却如只蚂蚁般被捺掉了。这是张爱玲特具的残酷之美,遗憾的是李安没能拍出来。

  止庵承认,张爱玲是“一个有病的天才”,所以他在编撰《张爱玲全集》时,试图以张爱玲的写作时间为顺序整理她的作品,让读者可以清晰地通过张爱玲文笔的演变,体会到她的心理变化,以及这种变化对她创作的影响。

  ■延伸阅读

  除了张爱玲 止庵还读什么书

  止庵的书架上放着各种类别的书:从历史到笔记,再到诸子、诗文集、诗话、词话,再到现代文学,然后是外国文学理论、哲学和外国文学……在阅读方面,止庵有着相当宽泛的兴趣。他说:“我希望多长一点见识。”

  止庵的青少年时期在“文革”中度过。本来父亲藏书丰富,但止庵7岁那年,家里的书都被抄走了,于是读书成了一种难以企及的事情。“那个年代真是无书可读,处于一种饥渴状态,大家想尽办法去找一本书来看。”止庵回忆道。

  在他的记忆中,有这样一件印象较深的事情:后来的剧作家过士行将一块手表押给别人三天,借来一套《基督山伯爵》,他又把这本书借给止庵家看一天。“我们家里的人当时轮流看这书,人闲而书不闲,我年纪小,不够排队的资格,只利用别人交接的间隙,读了一、四两册。”

  正是因为经历过这样一个无书可读的时代,当买书成为可能的时候,止庵就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书。他说他无意收藏,买书只是为了阅读便利。

  止庵对自己第一次购买书的情景记忆犹新:1978年5月1日,外国文学名著“解禁”,新华书店送书到大学里来卖,当时在北医大上学的止庵买了《安娜·卡列尼娜》《鲁滨孙漂流记》《莫泊桑短篇小说选》《契诃夫小说选》等,由此开始了他的买书历程。

  那时王府井书店每星期日卖新书。书店9点开门,时间不到,门外就等着很多人。书店一开门,大家蜂拥而入,在柜台前排起长队。“那个时候还是柜台买书,我只能远远地看哪些是新书,哪些是要买的,还真练就了一副好眼神。”止庵笑着说,“当时关于书所知甚少,所以和朋友一起到处查阅有关资料。还从《社科新书目》《上海新书目》上抄录新书信息,根据这个来买书。”

  时间就在买书与读书之间过去了,距离止庵第一次买书已经有30年了,他的书也从最初的几本积累到现在的两万多册。

  止庵谈阅读 做个普通读者并不容易

  对于止庵来说,阅读正是求知的过程;他甚至有看词典的习惯:“没事的时候翻一翻,能多了解一些常识。”也许看某本书并不能得到什么实际用处,但是他依然乐此不疲。在他看来,现在的人阅读未免太过功利性了,图书市场上销售得好的,也往往是那些对人们有直接用处的书。止庵引用《庄子》里的一段话来讲就中道理:“天地非不广且大也,人之所用容足耳。然则厕足而垫之致黄泉,人尚有用乎?”人能容足这块地方,好比是有直接用处的知识;除此之外都是没有直接用处的知识。但是后者是前者的基础。只考虑脚底下这块地方,其他都不要,那么也就走不了路了。

  谈到读书之道,止庵说,第一,要有相关的背景知识;第二,要有自己的选择标准;第三,要知晓中国的出版状况;第四,以上三条要不断拓展,不断更新;第五,读书还要得法。“有人读书为了印证自己,凡适合我者即为好,反之则坏;有人读书旨在了解别人,并不固守一己立场,总要试图明白作家干吗如此写法,努力追随他当初的一点思绪。”止庵说自己属于后者。

  他觉得阅读就像一次旅游或造访,“今天可以去拜访曹雪芹,明天可以拜访简·奥斯汀,后天说不定又去拜访鲁迅或张爱玲了。阅读就应该像这样,是读者走向作者的过程。”所以止庵称他自己始终“固执地”觉得读者应该广泛阅读,应该多去拜访作者。“有的书可能我们读不懂,那么就当做造访作者的时候,旅途过于遥远,或者敲不开门。但是至少需要有拜访的努力和想法。”

  止庵就是这样,在这些不同的旅行和造访中继续着自己的阅读生活,读书对于他来说是件最有乐趣的事情,虽然他并不把读书看得有多么了不起。他最喜欢弗吉尼亚·伍尔夫《普通读者》里的一句话:“他读书是为了消遣,而不是为了传授知识或纠正他人的看法。”

  “我就是这样一个普通读者。这也就是《庄子》里所说的‘自适其适’。”止庵说,“但说句老实话,做个普通读者并不容易。”

  据《新京报》

  ■止庵博文选摘

  张爱玲的残酷临界点

  如果按照写作顺序排列,《留情》(写于一九四五年一月)对比《沉香屑第一炉香》(写于一九四三年四月),会发现不到两年时间,作者的风格已经有了很大变化。如果我们以中间一篇《年青的时候》(写于一九四四年一月)作为临界点的话,此前的小说,把那种残酷之美写到非常极致,非常彻底。无论《金锁记》也好,《茉莉香片》也好,《倾城之恋》也好,张爱玲把人和人之间,人和他的命运之间的冲突,都写得很激烈。与此同时,小说的意象很丰富,语言也很华丽。从《年青的时候》开始,小说的情节性减弱了,相伴随的,小说里的意象减少了,色彩也变淡了。但是我觉得,她的残酷之美仍然存在。以前她更强调冲突;以后她更多写的是人面对命运的无可奈何,更强调的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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