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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庸:在太太监视下来成都看美女

  本报记者 蒋庆 摄影 张建

  成都是这次朱德庸漫画艺术20年全国签售的一站,而他在成都将停留4天,记者发现他的夫人和儿子这次也一同前来,自称是“天生的专业偷窥者” ,朱德庸望着窗外的锦江,“这是第一次到成都,我还带有两个小目的,我觉得现在生活节奏都很快,但他们都说成都人很休闲,我想观察一下。另外,我也想(在太太的监视下)看看名声很大的成都美女。”

  在赴成都的飞机上,朱德庸看了一本讨论“山寨现象”的杂志,下飞机后他对朋友说,还好我的作品没有山寨版,而当记者拿出最近引起争议的一幅模仿他风格的四格漫画时,朱德庸摇摇头说:“没想到,我真被山寨了。我不喜欢山寨的东西,模仿永远不可能创造出自己的东西。”

  生活有幽默,才能有品质

  以二十年的经营,从《双响炮》《醋溜族》《涩女郎》到现在的《绝对小孩》,台湾地区漫画家朱德庸敏锐而幽默地将都市人的生活状况凸显出来,他也几乎成了华语幽默的代名词。朱德庸说,当初画漫画是无意中去做的,而二十年下来,自己也许在无意中建立了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是由不同的小世界组成的,《双响炮》的世界是讲婚姻的,《醋溜族》系列讲的是年轻男女的世界,《涩女郎》谈的是单身女人的世界……我这20年来画的这些都是不同的小世界,而这些小世界加起来就是一个接近完整的世界。”

  对读者来说,朱德庸的每一幅四格漫画都是一则幽默小品,但朱德庸并不愿意简单地去理解自己要展现的幽默,“我的漫画世界是虚构的,但我觉得它所呈现的是真实的。只不过我们现在面临这个大的世界比我那个漫画的世界来得更严酷、更残忍,我的漫画世界里面的这些人物碰到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时,可以用幽默去化解,而真实的世界里,我们能不能用幽默去应付呢?幽默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它不单单是我作品的要素,更是一个救赎……有了幽默感,你才能创造自己生活的品质。”

  又画了很多,但不急拿出来

  很多人并不知道,朱德庸的《绝对小孩》在2001年就画好了,他现在手里还有几个系列,但他并没有急着要拿出来出版———尽管出版社对此求之不得。“我画漫画首先是满足自己的需要。”朱德庸说,《绝对小孩》画完之后放了几年,他发现其实很多人都面临着与自己一样的“寻找童年”的问题,所以才拿出来跟大家分享。”

  朱德庸没有发表的作品究竟有多少还是一个谜,据记者了解,被改编成电视剧《粉红女郎》的《涩女郎》系列,其实还有一个“姐弟版”,他在画《涩女郎》的第二年就画了类似“涩男人”的对应系列,但他一直没有拿出来出版,朱德庸开玩笑说,“因为《涩女郎》我已经得罪足够的女人了,不想再得罪男人。男人讨伐起我来,估计要比女人粗暴多了。”

  自己婚姻很美满

  却爱偷窥别人的不美满

  朱德庸一家三口出现在记者的面前时,记者举起相机准备拍摄,朱德庸挥起手笑着说:“他们是非拍品哦。”这次在大陆的签售,其实也有点朱德庸家庭旅行的味道,朱德庸的儿子朱重威刚刚考进台湾大学,读的是生物系昆虫学专业。朱重威对生物兴趣很浓,当然他也有绘画的爱好,但不是漫画而是素描,“我开始也学父亲画漫画,后来发现这根本不是我最喜欢的,于是我开始画素描。”

  有意思的是,虽然在创作中对婚姻极尽尖锐讽刺,朱德庸却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两人相识之时,朱德庸的太太冯曼伦还在媒体工作,她通过电话致电朱德庸代表报社向他约稿,朱德庸曾回忆说:“在电话里听她的声音很好听,按我的经验,一般声音好的女人样子多半不敢恭维,所以第二天不愿去见她,没想到一见到那个女孩,立刻被打动:就是她了!”

  有人曾问朱德庸,为什么你把婚姻生活画得那么恐怖,自己却过得那么幸福?朱德庸则解释说:“如果我和太太整天吵架,她怎么可能让我腾出时间来去偷窥别人不美满的婚姻呢?”而这次到成都,朱德庸也要“偷窥”一番,“我想看看成都的休闲生活,看看名声很大的成都美女(太太在身边还敢去看?)哈哈,就因为太太在,才可以在她‘监督’下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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