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路径导航栏
跳转到正文内容

艺术进入生活比艺术本身还重要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2月09日21:25  金羊网-新快报

  

艺术进入生活比艺术本身还重要
Robert Filliou

  

艺术进入生活比艺术本身还重要
如果说杜尚完成的是对艺术本身的革命,那么Filliou则进行着艺术就是生活的革命。

  

艺术进入生活比艺术本身还重要

  

艺术进入生活比艺术本身还重要

  ——关于Robert Filliou

  ■陈洲 独立艺术家

  法国的艺术学院没有固定教材,当然他们也无需什么固定教材。口味挑剔的学生们沐浴在艺术资源浩瀚的环境中见多识广。他们也很少会把哪位艺术家当偶像,除非是个别需要做论文研究。可大多数学生都熟知Robert Filliou,也拥有他的书。一位法国艺术家说Robert Filliou是艺术家中的艺术家,甚至认为他不可翻译。那么Robert Filliou到底是谁?为何有如此魅力?

  二战期间,Robert Filliou 在洛杉矶一家可口可乐工厂边学英语边打工。1951年他成为美国国民,从而拥有法国和美国双重国籍,并被派到远东为扩建加利福尼亚大学而工作,之后来到朝鲜半岛,并在那里工作。1954年3月,他舍弃一切只身来到埃及,结果以威胁国家安全的罪名被驱逐出境。后来由于不肯以书面的形式来宣誓成为美国公民而被美国政府驱逐出境。1964年,由于法律的修改,美国又恢复他的美国籍身份,并对他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在美国一直呆着直到最后的审判。”于是Robert Filliou 又拥有了双重国籍。他质问美国当局,“这一次又能持续多久呢?”

  近些年关于西方当代艺术的译著不少,但只有零星文字提到Robert Filliou 是激浪派的宿将,对他的作品亦无译介,实乃遗憾。1967年,他在日记中写道:“第一次世界大战末,在先锋艺术中,创作就有取代那些所谓高品质作品的意图。比如杜尚的现成艺术品、伊夫·克莱因的单色调、约翰·凯奇的寂静音乐、JohnGiorno 和Ronald Gross的重拼诗、AndyWarhol 的电影《睡觉》……古典作品的拥护者肯定认为这些艺术家和他们的作品是‘中下等’。那么现代艺术就是‘中下等人的革命’。在一些职业政客、管理人、教师看来就是年轻人的革命。我们强调创作,更重视为废除艺术界限而做出贡献的作品,这样的作品我们会支持到底。1962年,我们当中的一些人为我们的天分而感到高兴,于是大家享受了这段并不特殊但很快乐的日子。”从这段话中我们不难看出Robert Filliou 在那个时候已经旗帜鲜明地提出废除艺术界限,强调创作的重要性,同时对他们所进行的艺术运动又是何等自信。其实他这段话对中国艺术现状来说仍然具有重要意义。我们的艺术院校依然保持着固有的教条保守,把不同专业具体分类,导致学生知识结构的单一化。他们从不问学生们喜欢什么,从不思考和解决现行教育制度问题,从不关心开发学生创造力的问题。早在1968年,Robert Filliou有件题为“一分钟过得很快,一分钟过得很沉重”的行为录像:剪切在一个画面上的两个视频同时进行,一边是艺术家吃香蕉一边是艺术家抱着花盆,两个行为均持续一分钟。我们不难看出此作品是关于时间的相对性,寓意非常深刻。时间绝对是相对的,只是在不同的条件下而已。1965年他和艺术家朋友们参加了一个以“庆祝蒙娜丽莎”为命题的展览,机智的艺术家Filliou 把放在桶边的拖把靠在墙上,然后在拖把上挂一块纸板,写道:“蒙娜丽莎在楼梯上,十分钟之后回来。”这是个非常幽默轻松且智慧的装置作品。意义何在?他只是想打破蒙娜丽莎的神话。其实激浪宿将们一直在为“消解艺术与生活的界限”而努力。想一想挂在卢浮宫的蒙娜丽莎在Filliou的作品中变成了打扫卫生的清洁女工,而且她正在楼梯上,十分钟之后返回。也许这是个看起来轻松调侃的作品,但是在当时的意义非同一般,如果说杜尚完成的是对艺术本身的革命,那么Filliou则进行着艺术就是生活的革命。诚如AllenKaprow所说“我每天早上起来洗脸刷牙都是艺术一样”,他们把日常生活变成了艺术。今天我们面对这个话题可能觉得老套或者还有很多人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比今日之中国当代艺术的大制作,他们的作品完全是信手拈来、得心应手。我们的当代艺术开始就是拿来主义,然后和现实发生关系就可以了,如今再加上市场这个酵母,很多作品的一味迎合已失去了艺术本身所具有的智慧和艺术家本真的态度。Robert Filliou还利用大家熟悉的麻将色子做了一个大型的装置,大小不一的各色色子撒满展览现场,所有色子的六面均是一个点,熟知麻将游戏的人由此会想到什么呢?

  Filliou的作品涉及广泛,有行为、装置、书信、视觉诗、书、录像等。他好似完整地继承了DaDa的衣钵,但又极具深刻概念和生活味。他曾经在米兰三年展和别人谈过关于城市规划的问题,交谈方大约给他介绍了“大众群体”这样一个概念。就那次谈话Filliou大致写下了这样几点感想:政府就像一个城市规划者,管理着大众群体。一旦个体谈起对大众的管理,政府就会不知所措。大众应该思考有关大众的问题。因社会的需求而考虑“社会”与因个体的需要而考虑“个体”能等同吗?城市规划者Shadrach Woods对Fil-liou说:“建筑领域只有一个准则:楼房应该站立在地面上。”如同一名医生所说:“不应该杀死病人。”一栋由酒鬼建的房子可能会倒塌,正如一次外科手术也可能导致一种灾难。但是,一旦谈论到大众,一种非理性的讨论也将远离理性的讨论。

  从这段话我们不难看出文中记载了这位Filliou对于建筑、城市管理者、大众群体和个人持有怎样的看法。我们至少看得懂一个话题,那就是楼房应该是立在地面上的。我们的现实生活居然真有楼房倒塌事件,也许上海那批盖房子的人都是喝得醉熏熏上工的,亦或上海的城市规划者失去了“房子应该是站立的”这个常识。通过以上的话题我们可以看出艺术家对社会、个人和群体有较为深刻的思考。1968年对于法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毛思想席卷欧洲。Filliou对戴高乐的批评是:他和其他的国家领导人没什么区别,只清楚自己的工作就是保证所继承的体系继续运转下去,仅在这儿或那儿做出微小的变化,绝对不可能再创造一个与之不同的世界。这句话非常适合中国刚刚成立的当代艺术院,院士们没料到他们的行为在上个世纪就被Filliou 定义了。以上足以看出Filliou介入生活的态度非同一般。正如Filliou说过的一句非常深刻且被许多法国人铭记在心的话——“艺术进入生活比艺术本身还重要”。

   看明星八卦、查影讯电视节目,上手机新浪网娱乐频道 ent.sina.cn

Powered By Google

相关博文

新浪简介About Sina广告服务联系我们招聘信息网站律师SINA English会员注册产品答疑┊Copyright © 1996-2009 SINA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