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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佛·斯通:我跟戛纳有缘分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5月15日08:35  南方日报

  

奥利佛·斯通:我跟戛纳有缘分
美国影片《华尔街2》主演道格拉斯在法国戛纳电影节亮相。新华社/法新

  戛纳电影节直击

  奥斯卡得主奥利佛·斯通今年首次登陆戛纳电影节竞赛单元。恰巧,这次他带来参赛的作品《华尔街2:金钱永不眠》也是他自1987年以来电影风格的一次最大转型。自从2008年《华尔街》问世以来,很多事情都产生了巨大变化。而在新片中,麦克尔·道格拉斯扮演的戈登·盖克出狱了,并且开始了新的生活。但就在这个时候,美国经济却在“良性贪婪”的模式指引下达到了极限……昨日,在《华尔街2》首映之前,在电影宫的特别休息室里,这位国际级导演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

  戛纳同龄人,与金棕榈始终有缘

  记者:你上一次来戛纳是什么时候?

  奥利佛·斯通:2006年《野战排》在戛纳举行了一个纪念仪式时我来了。当时他们为了纪念这部电影问世20周年。在那部电影放映之前,我在戛纳放映了一部短片,名叫《世贸中心》,当时并没有全部完成,只有26分钟。这是我在戛纳放映的第一部电影。

  记者:但你的电影却已经在戛纳出现了好多次了。

  奥利佛·斯通:是啊,过去这20多年,我的电影的确入围过好多次。我现在记得的就包括:《萨尔瓦多》以引进形式在戛纳放映过,我甚至不记得放映的时候这部电影我做完了后期没有;我的另一部作品《门》好像也在那段时间前后去了戛纳,我只记得自己是在电影节快开始的3月完成的,但已经完全不记得是否报名参赛了。你知道,有些时候自己的电影没有报名,会让很多导演觉得很难过。所以就算加入到展映单元,在电影节上放映一下也好。但这么多电影里,最让我觉得遗憾的是《天生杀人狂》,我很想拿到戛纳来放,但根据当时的进度,最快也只能在当年8月完成。

  记者:《天生杀人狂》报名参赛了?

  奥利佛·斯通:是的,但那部电影要赶在5月的戛纳电影节开幕前完成实在是有些不切实际。所以最终我只能跟戛纳失约,当年我带着《天生杀人狂》去了威尼斯,结果拿到了评审团大奖(1994年),就算在威尼斯时,这部电影放映的也不是最终完成版。1997年,我又想带《U形转弯》到戛纳来,结果被拒绝了。这也好像是个U形,我跟戛纳的关系在那时见底了,之前全是不好的回忆。但在那之后,我与戛纳开始变成正常的“朋友”,这10多年来留下的全是美好回忆。说起来我跟戛纳也的确很有缘分。我今年63岁,戛纳电影节和我同年诞生,今年也是第63届了。这很有意思。

  《华尔街》系列,并非抨击美国政府

  记者:听你的说法,你算是与戛纳有缘无份的那一类,那你现在是不是很希望拿到一个戛纳的奖项?

  奥利佛·斯通:没有没有,完全没这方面的期待。我在戛纳通常都是来去匆匆,这次也一样,趁着时差还没倒过来,我想早点走,早一点回去陪我的家人。这次来戛纳只打算呆两天,把所有工作完成之后就回去。

  记者:关于《华尔街2》,你有没有想过,欧洲观众产生的反应可能会和美国观众不同?

  奥利佛·斯通:哈哈,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当我制作《世贸中心》时,他们的反应确实是有些不同的,因为欧洲人总认为我是在讲述一个爱国的故事。尽管我不断地提醒他们:“这是一件真实发生的事情!”但他们总是忽略这一点,只当它是一个有惊喜的灾后求生的故事而已。欧洲观众其实是想让我制作一部声讨美国的电影,但这根本不是我做那部电影的关键。《华尔街》的目标也不是瞄准布什政府的,但欧洲观众却愿意这样认为。所以,归根结底,你不可能要求欧洲人和美国人同样对待一部电影。

  “文艺片”被滥用了

  王小帅戛纳自白:获奖的想法“还真没有”

  由于王小帅的《日照重庆》入围戛纳,在法国遇到王小帅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而且,由于开幕的第一天几乎被定位成“中国日”,全世界的记者也都在这一天追随着华语电影的脚步。所以,王小帅看起来也很忙。但在首映结束之后,他依然约见了记者,就在他酒店房间的阳台上,刚洗完澡的王小帅迎着夕阳叼着烟卷,对记者吐露了自己这次来法国的心声。

  每次来戛纳都很“荣耀”

  “这已经是我第4次来戛纳了。”王小帅说,“我觉得自己算是一个幸运儿。出道到现在,一共拍了9部电影,结果有4部入围了这个世界著名的电影节。从读书的时候开始,戛纳就是我心中的一座圣殿。每次来到这里,都有一种荣耀感。”

  对于这次入围竞赛单元,王小帅坦率地说:“戛纳对我的电影生涯而言,影响是根本的、全面的。毕竟我在这里拿过奖。而获奖对我是一种鞭策,因为这表示国际电影界对你的一种肯定,说明你已经达到了一种高度,拿奖之后,你不能去拍水平低于获奖作品的东西,那样面子上就说不过去,自己心里也接受不了。”谈到这次获奖的想法,王小帅称:“老实说还真没有。”

  “文艺片”这个词被滥用

  谈到他电影的风格,王小帅说:“去年我说自己要坚持做严肃电影,因为我始终认为,这个社会需要精英文化的存在。精英文化对电影的要求,就是要拍严肃电影。但现在中国的电影圈,感觉就像把本来参差不齐的一块土地全都铲平了,然后种上同一种经济作物,也就是娱乐性的商业电影。但如果要形成良性的发展,必然需要这个行业出现许多不同的作物,变成一片原始雨林,那样才算真正的‘蓬勃发展’。”

  王小帅强调“严肃电影”这个词,而不是以往媒体上所说的“艺术电影”、“文艺片”。“在我看来,‘文艺片’这种说法涵盖的内容太窄,也被滥用到让人觉得矫情的地步。所以我宁可提严肃电影以及它背后所代表的精英文化。”他认为商业片也不是都能成功的。“严肃电影也一样,你以为一个导演拍的电影让人看不懂,他就真的很艺术了吗?既然商业电影都有赚不到钱的,严肃电影自然也有很多‘伪艺术’混在其中。”

  不会再有“第七代”导演

  作为第六代导演的代表团人物,王小帅认为不会再有“第七代”导演出现了。“如今国内的电影消费文化已经初步形成。而这也就决定了不可能有所谓的‘第七代’导演的存在。因为商业、消费是没有代际分别的。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有第五代消费、第六代消费?而且,如今已经越来越提倡导演的个性化了,这也就意味着作为一个群体的共性正在慢慢消失,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共同特点,而单纯根据年龄、毕业年限来划分,就把年轻导演归为‘第七代’、‘第八代’,显然只是噱头。”

  ○戛纳日记

  会说汉语的法国司机

  华语电影在世界上处于什么位置?根据以往的印象,由于文化的不同,中国电影应该也和诺贝尔文学奖差不多,西方人看待中国文化,无非是一种好奇的围观而已,永远别指望他们对东方形成真正的认同。但这一届戛纳电影节却的确有点不同。开幕第一天,首部亮相的竞赛单元作品是王小帅的《日照重庆》,晚上举办的第一个大型活动是“中国之夜”。整个一天都沉浸在中国氛围里,可以说,戛纳对中国电影的重视,显然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也怪不得组委会这么重视,因为这个世界上的中国人实在是太多了。本以为越过半个地球来到这个欧洲小镇,满眼看过去应该都是欧洲人,但实际上这个镇子甚至周边的一些地区到处都能见到黄皮肤。人多的结果,就是连这里的土著不少人也都“略懂”汉语。全世界都学说中国话,S.H.E在春晚上的宣告并非没有道理。

  打车从电影宫回来,记得酒店名称却忘记了路的名字。用英语向司机比划方位,对方绿眼珠里闪烁着茫然。都说法国人讨厌英语,看来是真的。情急之下蹦出一句国语:“唉!就在海边那条路上!”司机微笑,点头,腔调很怪异,却分明是“天朝语言”:“知道了。”

  然后是吃饭。菜单当然也是法语的,绝大多数自然也没有图片显示菜的样子。连蒙带猜地大体知道某些是披萨类,某些是加芝士的东西,但却死也搞不清楚到底主料是啥。同行者瞎点了一个,端上来却是一盘生菜加一堆看起来像生的饺子馅一样的东西。只能继续跟侍者磨唧:“WHAT‘STHIS?”一串法语解释了半天,没懂。侍者急了:“YOUSPEAKCHINESE?”点头,侍者吐出两个字:“意粉!”

  倒是国人之间对使用汉语没那么有信心。来这里的第二天学会了坐公交车,车上偶遇两个亚洲模样的男女,便向他们问路。男人一句日语,女人一句英文,正思如何回答,对方却一眼看到了我胸前的记者证:“咳!原来自己人啊!我们北京来的!”

  专题采写:南方日报特派记者郑照魁发自法国戛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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