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何训田:著名作曲家。1995年出版的《阿姐鼓》开辟了音乐创作的新领域,是国际唱片史上第一张在全球发行的中文唱片,在全球六十多个国家出版发行。1997年创作的《声音的图案》等作品建立了新的音乐语言和新的音乐结构。一直是朱哲琴音乐上的最佳合作伙伴,至于生活中两人的关系,他们均不愿多作回应。
《阿姐鼓》:何训田同朱哲琴的第二张合作作品。这张CD专辑在其发行之初便得到了世界主流媒体的关注和好评。它的创意、制作以西藏为出发点,成为第一张在世界范围内被认可的中国现代流行音乐唱片。英国《Q》杂志将其评为年度“五张最佳WorldMusic唱片”之一。
《央金玛》:1997年,她与何训田合作的第三张CD《央金玛》在全球65个国家同步发行。这张唱片延续了《阿姐鼓》的西藏主题,《拉萨谣》、《央金玛》音乐录影带MTV在全球81个国家和地区同步首播,朱哲琴成为全球范围内获此殊荣的第五位艺人。《拉萨谣》获Channel[V]中国区最佳音乐录影带奖。获香港YCM全年度最佳内地女歌手奖。
本报讯(记者贾维)自从1997年发行了专辑《央金玛》后,朱哲琴已经近10年没有新唱片问世了。昨天,记者了解到经过长达7年的准备后,朱哲琴最新专辑将于7月份正式面世。为了完成这张被朱哲琴称为具有“泛亚洲地域风格”的唱片,她还将同奥斯卡获奖导演罗斯·考夫曼(RossKauffman)、国内摄影师冯海等人一起在下个月启动途经中国、印度、尼泊尔、不丹的四国音乐之旅。
仍同何训田合作
前不久,旅居加拿大10年之久的她带着自己同老搭档何训田合作的新专辑小样回到了国内,希望能在内地找一个公司合作制作发行这张唱片。黄燎原把她介绍给了此前她从未谋面过的许晓峰。听过了专辑小样后许晓峰感到非常兴奋:“你能感到她有了一个飞跃,除了个别作品延续过去的风格之外,大部分新作品都更具新音乐的感觉。这张唱片在国际上也绝对是走在前面的。”
同之前为她赢得巨大国际声誉带有浓重西藏烙印的《阿姐鼓》和《央金玛》不同,朱哲琴这张新作虽然仍然同何训田合作,但风格主题并没有局限在西藏这一范围内。朱哲琴说:“我们想打破地域特色。那可能是泛亚洲的一个概念。这些年我旅行很多,我觉得我在音乐上的立足点更开放。
特别是我去印度旅行完之后,我对东方思维和哲学有了更真切的感受。或许你能从这张唱片中感受到禅意。”
目标瞄准高端市场
制作了曹方、汪峰几张唱片之后,许晓峰和他的创盟把目光投向了高端市场。许晓峰介绍说:“朱哲琴的这张新唱片我们希望做成一个系列产品的概念。奥斯卡纪录片获奖导演、国外音乐制作人、国内著名摄影师以及凤凰卫视摄制组组成了一个庞大的旅行团。在整个旅程中,除了为新专辑作音乐人文采风之外,我们还会拍摄专辑封面、摄影画册、电视纪录片以及记录电影。这些都是围绕这张唱片做的。”
-对话
朱哲琴:我会走得更远更大胆
新京报:这张唱片现在的制作发行已经定了吗?
朱哲琴:国内我们选择了创盟,国际上的发行公司我们还在谈,应该最近会有结果。预计是7月份正式上市吧。我们刚刚还在拍摄这张唱片中歌曲的MV,不过可能经过这次四国音乐之旅,我们还会在现有的MV上增加很多新的素材。
新京报:时隔多年,这张唱片仍然是何训田跟你合作的作品,但你在里面也有两首创作?
朱哲琴:对。这张唱片他的作词作曲比例挺大的。
我写了一首曲和一首词。我上一次发表作品大概要追溯到《阿姐鼓》那张里面的那首《没有阴影的家园》了。
我喜欢写诗,但一直都没公开过,但是这一次我根据我的一首诗写了一个歌词,而且还有一首曲。这张唱片的创作过程其实很长,大概六七年前我们就做出来了个别的几个小样。但直到最近,我们才把所有的歌曲完成。
新京报:因为《阿姐鼓》和《央金玛》,你的音乐一直和西藏联系在一起。你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定位?
朱哲琴:我是一个喜欢旅行的人,这些年我去了很多地方,我们在音乐和文化的立足点上其实更开放了。
这一张我们想打破地域的特色,如果非要说什么特色的话,我觉得可能用泛亚洲这个概念可能更贴切。当然,里面还有很多其他的民族的东西。从大的方面说,我觉得你能从这张唱片中感受到东方的那种禅意。此前的《阿姐鼓》和《央金玛》虽然也是以西藏为主题。但我觉得那只是一个出发点,我们仍然是在表现当代人的价值观和思考。这张唱片里面,你会感觉到我走的更远、更大胆。
新京报:你是为数不多的被世界承认的中国歌手。
具体到这张新唱片来说,你如何看待所谓的世界眼中的东方音乐?
朱哲琴:这些年,我去了欧洲、美洲、非洲以及东南亚的一些国家,前年还在中亚和印度游历。我觉得我们现在处在一个什么咨讯都有的时代,我们非常轻易的就会迷失掉。而通过我的旅行,我更加感受到了东方的智慧和哲学里面蕴含的巨大魅力。特别是我去印度旅行完,让我对东方的思维方法和哲学有更真切的感受。这种感受在创作上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我在创作上在思维上是很开放的,能激发我想象的我都会去尝试。
新京报:在你为数不多的唱片中,我们很容易清晰地发现你演唱方式的一些变化。比如拖腔以及吞字运用的增多。你是不是越来越倾向于把自己的嗓音作为一件乐器来使用?
朱哲琴:我自己其实一直对东方艺术非常有兴趣。
特别是我在西南地区听到的那种少数民族唱腔,我觉得特别写意。当年我唱《丹顶鹤》的时候,用的还是流行音乐的方法———虽然我也试图用拖腔来做一些特别的效果。但是当我们走到《阿姐鼓》这个阶段的时候,我发现了声音本身所能表现出来的巨大魅力。那种在西藏四川云南地区常见的拖腔唱法其实就具有我一直追求的写意的魅力。至于歌词,若干年后,可能歌词里面写的事情你已经不会再关心了。但那个声音还会一直留在你的脑海里。
新京报:何训田是你音乐中不能不提的一个人。在这张唱片之前,他还曾为雷峰塔重建写过一张佛教音乐唱片、为盛大的一款网络游戏做过主题音乐,你怎么看他如今的创作状态?
朱哲琴:我们已经合作了这么多年,但是他在每个阶段都试图把自己的想象力打开一个新路。他永远不会停下,他永远觉得自己还能做出一种什么样的新鲜的东西。他对佛教音乐以及网络游戏音乐的尝试都是源自他自身想象力的不断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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