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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年过半百获两项大奖 我现在才是刚开始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7月19日10:09  南方都市报

  在民歌历史上不能或缺的音乐创作人胡德夫,终于在去年出了他演唱生涯三十年来的第一张个人专辑《匆匆》,而他也凭借这张专辑,把台湾民歌再次带入另一个风潮,甚至影响到内地。在本届华语音乐传媒大赏中,胡德夫就获得了“最佳国语男歌手”与“最佳民谣艺人”两项荣誉,这不仅仅是胡德夫首次获得内地音乐评选的认可,同时也是内地音乐评选中首次把“最佳国语男歌手”颁给一名年过半百的音乐人。

  对于这次获得内地听众的认可,胡德夫也非常荣幸,他坦言自己作为一名民歌手,最兴奋的还是获得“最佳民谣艺人”这个荣誉,而最让他高兴的是,台湾乐坛也有那么多人入围华语音乐传媒大赏,而且个个都是实力很强的音乐人,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欣慰。本报记者黄锐海

  “感谢主办单位,感谢评审委员会,让民族之间能够用音乐来呼唤。还特别要感谢我的太太,因为一直没什么时间陪她,希望获得这个荣誉能让她高兴。”

  “很高兴台湾也有那么多人入围”

  

南方都市报(以下简称“南都”):你获得华语音乐传媒大赏“最佳国语男歌手”和“最佳民谣艺人”两项荣誉,这应该是你首次得到内地颁出的荣誉吧,能先说说你的感受吗?

  胡德夫(以下简称“胡”):我很高兴能够获得这样的荣誉,尤其是“最佳民谣艺人”。我很欣赏这个活动的精神,例如这次参与评选的作品和歌手,都是由评委挑选出来的,不像金曲奖那样,需要自己去报名,这很特别。而最让我高兴的是台湾也有那么多人入围,而且个个实力都很强。

  南都:你一直在台湾,对这个传媒大赏有了解吗?怎样评价这个活动?

  胡:我在知道自己获得提名后,开始对这个活动有了解,就它的公平性来说吧,它在我知道的内地评选中是最客观的一个。

  南都:你已经唱了三十多年的现场了,但是去年才推出这张唱片,为什么会隔这么久?

  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以一个民歌手的身份,投入到推动台湾原著民权益的一些运动中去,并且把时间和精力都用到这方面了,我觉得当时需要我去做这些事情,而且是很迫切的。另一方面也因为我的产量很低,因为每一首歌的产生是从很沉重、强烈的感受中迸发出来的,所以这几十年来也就只有这十几首歌曲,在我年轻的时候,我还没有足够的作品去完成一张唱片。

  “我不是在录音室里长大的歌手”

  南都:你这张专辑也不是纯粹的录音作品,而是你以前在一间中学课室里面录制的,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地方录音呢?

  胡:因为这么多年来我都是唱现场,后来我加入了“野火乐集”这个团体,他们说想帮我录一张唱片,但我并不是在录音室里长大的歌手,不能在一个冷冰冰的密闭式的空间里把歌曲的生命力唱出来,所以没有任何一个录音室能够激发灵感,只有生活空间才可以。于是他们就让我回到最初住的地方,也就是这所学校里,在这所学校的礼堂里面录了这张专辑。那个地方是我最早开口唱歌的地方,所以有特别的意义。我那首《牛背上的小孩》就是当年在那里酝酿出来的。

  南都:这对录音的效果有影响吗?

  胡:当时我们试了学校里的好几个空间,录音师对每个空间的温度都做了记录。我唱了几首歌,录下来,然后感受我的声音对那个温度的密合度,看能不能融合进去,大礼堂、小礼堂、小礼拜堂、演奏厅啊,我们全部都试了,最后选择了女生部那座废弃了的礼堂,觉得这里的声音最合适,因为那个才是我们听到最真实的胡德夫的声音。

  “我看不懂五线谱,没上过钢琴课”

  南都:对于原住民来说,音乐是一种本能,据说你也没接受过任何传统的音乐教育?

  胡:你如果看到我弹琴的怪样子一定会笑,因为我用两根指头弹吉他,也用两根指头弹钢琴,而且我看不懂五线谱,没上过一天钢琴课。我最早认真学唱歌的经验是四五岁时,刚当传教士的哥哥召来几个小萝卜头排排坐在榕树下,他教我们唱:“来信耶稣,来信耶稣,来信耶稣,现在!”我小时候常听部落长辈唱歌,最感动的一次经验是,有两位老人因故失和,仲裁者邀他们到河边对唱,他们在歌声中各自表述,修补关系,最后再度把酒言欢。

  南都:你的这张唱片推出后,台湾民歌就开始有了复兴的迹象,如今民歌在台湾音乐里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

  胡:因为去年是民歌三十年,回来的歌手特别多。那种感觉很感动,感觉大家都回来了,这跟现在的歌手碰面是完全不一样。我们就像多年前的邻居之间,大家出门都会很热情亲切地打招呼聊天,像一家人,但现在的歌手则也是像现在的邻居关系,见面就点个头,甚至大家隔壁住着谁都不知道。

  “年轻人写歌的勇气很值得表扬”

  南都:你谈到了现在台湾乐坛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你对台湾音乐现状有什么看法?

  胡:看待现在的孩子的时候,我们还是用以前自己写歌和听歌的态度去看待,因为从很多年轻人的歌里面,发现他们对现实生活的感悟,他们大量地写,在这一点上他们是不错的,我们以前能有五六首歌就不错了,他们很敢写,这种写歌的勇气很值得表扬。

  南都:你现在已经55岁了,在推出这张专辑以后,你还有没有打算推出第二张?

  胡:我觉得,我现在才是刚开始。之前这张专辑,都是很多年前的老歌,算是整理我以前的生活吧,往后我还会坚持创作,希望能再做一张关于现在的唱片。但我还是会以以前的状态去写歌,继续记录自己的心境,用一种态度去看待生活,自己触到的东西。

  现场特写

  “台湾民歌之父”胡德夫当晚的打扮非常具有民族特色,他演唱的《牛背上的小孩》也是带有浓郁的台湾部落气息的歌曲,这是他40年前创作的第一个作品。这位慈祥的民谣之父一边弹奏钢琴,一边带领着大家进入他最纯真的童年时代,低沉浑厚且具有穿透力的歌声征服了现场的每个人,带起了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演唱完《牛背上的小孩》后,胡德夫介绍了与他来自同一个山谷的一位年轻人——陈永龙,来自台湾东部卑南族的他,是台湾原住民音乐人中新一代的代表人物。他演唱原住民音乐代表作《大武山美丽的妈妈》,胡德夫为他弹钢琴伴奏。陈永龙的演唱确实如外界评价般有“清爽自然的美丽”和“独特的时尚感”。高亢清亮的声音,既有部落特色,又有现代气息。在台上,胡德夫与陈永龙这两位台湾原住民音乐人,一弹一唱非常合拍。在台下,观众朋友都自发地跟着节奏打拍子,身体也跟着律动起来。黄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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