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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国语女歌手陈绮贞 小众流行音乐“不孤单”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7月19日14:22  南方日报

  从4年前的民谣《让我想一想》到《Groupies 吉他手》,从青涩的校园民谣《After 17》到孤独恬淡的《旅行的意义》——有人说,陈绮贞在完成一次流行民谣的蜕变。

  陈绮贞的作品有个性但不做作,独立而不张扬,流行而又有亲和力,她在作品中表达的对生活和音乐的执著,代表了时下年轻人典型的生活方式和思考状态。如今,陈绮贞的歌在两岸三地大学校园里和都市年轻人群中风行,拥有了不少拥趸。一切以最简单的形式呈现,从最初的小众走向备受认可,陈绮贞对记者畅谈了自己的音乐理想。

  用民谣唱出城市生活

  记者:当年,你从台湾“木船民谣歌唱大赛”中脱颖而出得到第一名。民谣风格是怎么在你的创作之中扎根的?

  陈绮贞:其实谈到民谣风格的形成,要源于与吉他的亲密接触。以前在学生乐队的时候不用吉他,后来用钢琴+吉他的形式,然后慢慢地吉他就不能离手了。我曾经害怕过,用吉他+演唱的形式过于简单,害怕别人会看到这种“最底线”的简单。但后来我发现,在唱片中一首完整的形式丰富的歌曲,在现场用吉他+演唱的简单状态呈现出来,其实在台湾校园

演唱会里很受认可。

  记者:1998年你发行了第一张民谣风格的作品《让我想一想》,颇具校园民谣风格。此次的新专辑《旅行的意义》被评委认为“走向成熟”,有人称你转向了城市民谣。你怎么界定自己的音乐身份?

  陈绮贞:我并没有觉得自己要做的就是民谣。我最早喜欢的是黄韵玲,她并非民谣歌手。我着迷于复杂的和弦,发现可以在吉他上以一种很简单的形式表现出来,听起来简单干净,有近似民谣的特点。

  但是我不可能像胡德夫先生那样,我没有原住民独特的生存背景,无法在音乐中体现自己生长的独特味道。我所唱的也就是城市里的民谣,唱的是一个台北女生长大的过程,唱着她们独立经营生活的一些想法。我希望在自己的创作中保证一种纯粹,让生命中的各种缤纷色彩都能构成现在我的纯粹的音乐创作之中。

  歌好不好耳朵最知道

  记者:《旅行的意义》让你红遍了两岸三地。但是你的歌迷都希望你不要太红,因为他们把你看成一件“私藏品”。你会不会担心自己某天会因为流行而大众化?

  陈绮贞:我很少来大陆,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红。在台湾,我确实有越来越多的歌迷。但是我目前并不担心大众、小众的问题,因为我能确定自己不可能是大众。这也源于一种直觉,我对市场的判断一向很笨,一般猜测都会与结果相反。如果我说哪个歌手会红,她一定红不了。还有,通常我自己最钟爱的创作也不会被公司和歌迷选作专辑的主打歌。

  记者:前天的颁奖礼上看到李宇春(blog)还有大批尖叫疯狂的玉米,你有什么感想?会不会觉得小众吃亏?以后会不会有一些改变或者新的尝试?

  陈绮贞:我想,音乐其实是一个很主观的东西,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不需要去比较,无所谓高尚或低俗。我期望用自己的音乐方式讲述自己或者别人的故事,并不期望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结果。但是,我还是坚信,歌曲好不好,耳朵最知道。我的创作会随着我的阅历我的成长而充实,保持它应有的新鲜感。

  记者:有的歌迷把你的歌曲比喻成“蓝色”,可以带给他们阳光。有些人比喻成白色,像夏天晒过的枕头一样白白暖暖的带着温馨的味道。你用什么颜色比喻自己的音乐?

  陈绮贞:我觉得上一张专辑《旅行的意义》是黑色的,但是我希望下一张专辑是红色的或者其他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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