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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歌演义张家界传说第一地:府城故事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05日14:34  新浪娱乐

  民歌演义张家界传说第一地:府城故事故事从建大庸卫城说起。   左边这高耸云天的碉楼,就是当年大庸卫城的一个符号。   那是明朝开国后的第一年(公元1368年),元末农民义军领袖、大庸土家族英雄覃垕因不满朱元璋窃夺胜利果实、大杀功臣的倒行逆施,揭竿而起,湘西北四十八垌土家部族起兵响应,长沙苗兵也纷纷加入覃垕义军队伍,一时朝野震动。朱元璋先后下了三道圣旨督战,并先后派了以杨璟、周德兴等为首的五个开国侯级将领率15万军队征剿。洪武四年(1371)战争进行到白热化阶段,伤透脑筋的朱元璋亲自坐镇荆州,指挥作战,为了今后永远控制土蛮,便推行军事卫所制,并下旨将设在永顺的羊山卫迁到大庸所,改名大庸卫,同时命令有建城经验的常德卫指挥使张胜选址修建卫城。张将军请风水大师先后在车渚岗、古人堤、官黎坪、西溪坪等地勘察风水,采土过秤,品尝水质,结果,白羊山的泥土重、水质好,于是,就决定把卫城建在这个地方。而卫城的衙门,就在现大庸府城的中心位置。   世界上恐怕还找不出有在战争中修建城市的先例。当时建城的时候,一百里外的茅岗之战已打了整整四年,从澧水流下来的水都有一股血腥味。   这叫朝天门。当年古城开了四个城门,东叫朝阳,南叫朝天,西叫镇彝,北叫拱极。后来,一位风水师认为从阴阳五行看,金木水火土,这座城市少了“土”,不利未来发展,于是又推倒一堵城墙,开了个土门,也算是中国古代建城的一怪。   这座府城古堡,是明代卫所制的见证,也是卫城的外围军事防御设施,同时,对平衡府城风水场气将起到震慑护卫作用。   站在朝天门中心位置,我们可以看到从远处风雨桥下流来一条小溪,与现在市内东门溪、西门溪形成“川”字水的格局,但不知为什么当地人叫“哈哈溪”。   右边这栋楼,叫万亿生。万亿生商曾经行是左右大庸市场的首富,老板叫蓝琪三,大号蓝五公,宝庆人(今邵阳),鼎盛时期,帮他收割、炮制鸦片的雇工达500多人,并拥有货船数十只。每当他的船帮从津市进入潭口,县城的物价就立即暴跌,故“万亿生”有“大庸商界晴雨表”之称。   左边这栋楼叫望仙楼,是民国时期大庸最有名的三大酒楼之一,三大酒楼各有一个著名的厨师,一叫李聋子,二叫吕麻子,三叫李癞子,时称大庸厨师“三子”。李聋子本名李子文,是望仙楼的掌厨。望仙楼的菜是出了名的,凡当地政要富商接待外来高官巨商,必上望仙楼。有年,省主席王东原来大庸视察,就点名要去望仙楼吃李聋子办的席。尤其望仙楼的富油包子,几乎成了全城人的抢手货。富油包子的馅子,由猪板油、青菜黑腌菜、芝麻、糖等组成,沙而易溶,甜而不腻,香酥可口。   这两条梯级街叫云梯街。大庸的许多乡间古镇,一般依山就势而修,一面陡坡也可造出街来,一直通到白云深处,所以叫云梯街。又有岸街、雨街、天街之别。这街二边的房子,多是土家建筑特色。过去因江浙人来庸当官的人多,故有徽派风格的,还有其它各省的商帮会馆,建筑五花八门,说明老大庸是开放型的“移民城市”。   别看这条小溪,可它是府城的动脉,也是澧水码头文化的一点符号。早先,南门沿河一带,桅帆林立,络绎不绝,有首土家竹枝词这样写道:   城南一带并河房,晓起人家市尽张。   二月新丝五月谷,风帆不断往来商。   横溪而架的这两层风雨桥,就是旧大庸的八景之一“瓦桥烟雨”(又作“瓦桥烟树”),便得名“瓦桥”。大庸多溪多谷多雨水,故城乡普遍都修风雨桥,作为建筑艺术,它包涵了土家吊脚楼、转角楼、美人靠等诸多元素,具有很高的建筑美学价值。   据说桥下那个出水洞,有种声控感应现象,平时无水可出,只要有人对着洞口拼命打哈哈,水就自动流出来,哈哈声停止,水也不流了。   现在,我们一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真怪,水就果真流出来了。怪不得叫哈哈溪。   这个小水码头,叫瓦桥码头。大庸自古是以水码头起家的,说起码头,大庸船帮有句俗话,叫“码头是打出来的”。清末民初,大庸船帮(被称作“上河佬”)要到津市装货或取道津市去武汉、长沙,甚至南京,必停靠津市码头,但津市船帮(又称“下河佬”)总是以土霸王自居,敲诈勒索,否则不准停靠。大庸有个叫楚裕如的老板,有钱又有面子,常行侠仗义,听到有这种事,便说:“码头是打出来的,下河佬不让俺停船,就才他的丁!”   才字加丁字,就是个“打”字。   那天,大庸船驶进津市码头边,一个船工就朝津市那边打拱作揖说:“各位老大,俺的船从大庸来,到长沙去,要在贵地落脚一下,请让我们停靠。”对方恶狠狠地回道:“不准停靠!不先拜码头的,都不准靠岸!”   这时,大庸船离岸还有两三丈远,只见从舱内走出一个人,一跃便上了岸,说:“老子的船就是要靠码头,没听见讲码头是要拜的。你把话讲得这么夹生,老子的脾气也是不大好的。等我的船靠岸了再讲!” 下河佬见大庸船工飞过了三丈远,先是吃了一惊,也有不看场合的竟挥起竹篙往大庸船戳将起来,惹得船上人火起,几手就将篙子拨落水中。这时,船上又走出一个人,手拿一截带了缆索的枞树桩,跳上岸来,把枞树桩轻轻一杵,便插到了一处岩旯壳缝里,又用掌一拍,竟将树桩打进岩缝尺多深。王裕如蹲在船上指手划脚道:“钉偏了!”那人便用脚后跟往上一刮,枞树桩被拔了出来,随又拿起枞树桩,重新一杵,轻轻一拍,桩钉得又牢又正。   这些动作,下河佬们都看得明白,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自此以后,大庸船到津市停靠自由,再无人干涉。

  这条小街又叫卫官巷,是铜钱街的两条重要小巷之一。大庸设卫以后,城里常年驻扎五千多官兵,土司地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当年的卫指挥使,是这一方的最高军事长官,以后才设立行政衙门。卫官巷,就是明清时期居住卫城官员的地方,现在成了府城最繁华的购物街。昔日那些卫官以后大多都调离了大庸,部分在这里安家落户,成了永久的军家后裔。按大明法律,凡入军籍的大明军人,都是世袭制,代代吃皇粮,代代听调打仗。   说起那些卫官,贡献最大的要数明永乐十一年(1413)来这里任职的都指挥使雍简。那天,他独自一人进入城郊一片原始森林游览,突然发现一群小白羊从他面前走过,雍简如走火入魔,竟然骑马跟着羊儿们进入森林,登上那座山包,忽然间,他发现一只白羊变成一砣石头,其余羊儿钻入地下。他大惊失色,急用剑挑开泥土,居然发现几坛金子!   雍将军不敢私吞这笔不白之财,便下令就在白羊入土的地方修建寺庙,并把这座山命名为“白羊山”。   相传施工时,各路木匠暗中比试,他们就地伐木,刀快者,凡通圆笔直的古树悉数砍光,独剩一些七弯八拐的杂树留给一位姓向的土家木匠。向木匠不露声色,就地取材,造了一栋全为弯柱、弯梁、弯枋的二佛殿,成了中国佛寺建筑的一大奇观。   寺庙建成后,雍将军亲自向朝廷报告建庙经过,明成祖朱棣大为感动,即敕名普光寺。   值得大庸人永远纪念和自豪的是:雍将军亲自发起并指挥修建的普光寺,为中国创造了一个建筑奇迹。   普光寺奠基于永乐十一年(1413),竣工于十三年(1415),速度之快,天下少见。而北京故宫竣工于十八年(1420),比普光寺晚7年。就凭这一点,普光寺就可与故宫坐在一起讲那过去的故事了。后来一些人就称普光寺是江南小故宫。同济大学著名教授陈从周先生发现普光寺的建筑风格,吸取了当地土家建筑语言,十分难得。这可能与当时的工匠多数来自土司地区有关。据说南京也有座普光禅寺,称大庸小南京就是其中一个理由。   清代乾隆年间,普光禅寺正在进行大修,恰巧乾隆皇帝下江南巡视,永定县知县特地前去请安,并向乾隆求字,乾隆十分高兴,亲笔题写了“普光禅寺”匾额,至今沿用未改。作为府城文脉,这是值得载之史册的。   前面这栋建筑,叫泰昌二,是为纪念抗战时期,泰昌二花行为抗战所作的贡献而特别冠名的,这是府城主体建筑物。   长沙、岳阳、常德等城市沦陷后,大庸成了省会的大后方,长沙等地许多机关、学校、军队及沦陷区的难民等,纷纷涌进大庸避难。由于岳阳、武汉、上海沦陷,长江交通线困死,本境商业流转向,由往日的下津市转至陆运湖北来凤。津市、澧县一带的棉花被作为军需物资在大庸集中,再转至来凤发往重庆,供国军制衣之需,当年参与运送棉衣、花纱的花行有泰昌二、王兆记、郝仪泰、裕大、大成等。当年,每天至少有7000多由贫苦农民组成的庞大扁担帮、背笼帮、马帮、骡子帮,往返于崇山峻玲间。这是一个不动刀兵的战场,他考验着大庸商人的良心,也考验着大庸各民族抗敌救国的精神。所以说,泰昌二花行大楼是一页沉甸甸的抗战史。   说到湘鄂古道,这里还讲个故事:约六百里长的山路,虎豹豺狼出没其间,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暗伏大山中的土匪,或者是沿途一些恶棍地头蛇的骚扰,也有一些黑店,内外勾结,夜半引匪入室行抢,多少民夫弄得人亡货丢。于是,一些商行老板就雇请镖手保驾。   当时最有名的镖手是鬼谷神功的土家拳师庹士谋。一天,一行骡子帮到龙山茨岩塘伙铺投宿,第二天吃早饭后就要赶路,场上几个地痞不准他们走,要他们清扫骡粪,他们就把骡粪刮得干干净净,对方又要他们冲洗,庹仕谋就提水把地上冲了一遍,可还是不准走。庹仕谋考虑到常年在这一带往返,只想息事宁人,不想在路上结怨,就一个劲赔不是,讲好话,谁知几个地痞仗着人多势众,说要留下污染费、买路钱,不给就莫想走人。这边几个后生哪相信这些,就争执起来。谁知地痞早有预谋,使出大刀、梭标乱杀乱戳。庹仕谋大喊众脚夫快闪开,说话间解下腰上的手巾朝刺来的刀枪一绕又一扯,缴了他们的械。那些人也不知深浅,就打开铺门,里面堆有半屋毛铁,茨岩塘是产毛铁的地方,毛铁每砣有两三斤重,此刻,毛铁雨点般地向庹仕谋砸,庹仕谋均一一用手拨开,一会儿,毛铁在周围堆了半人高,仍伤不到庹仕谋。有两个手快的爬上屋,用钩子勾住庹仕谋的辫子,仕谋一手握住辫子,一手拨毛铁,冷不丁把辫子一扯,将二人址了下来,仕谋又一手挟一个,当盾牌四面旋转起来,两人身上连中几砣毛铁,已是鲜血淋淋,一边几个老太大声喊:“砸不得哟!要出人命啊!”那些地痞恶棍也被这个大庸土蛮子的武功吓住了,赶快停手。庹仕谋一手提一个,怒目圆睁,说今朝不摆平,你们这些杂种一个都跑不脱。   见闹出了大事,当地绅士出面调解,并答应请两桌客,表示赔礼,只求放人,庹仕谋这才把人放了。   以后,龙山一线平安无事。   以后,茨岩塘的人为此给庹大侠立了一块石碑,上刻“大侠庹公,武艺超群”。   以后,这个“毛铁战”故事在茨岩塘流传开来,至今还在流传,还要流传到未来。   有人讲码头是打出来的,大路是走出来的。不对,大庸人说,大路也是打出来的。

  前面,就是花酒巷。

  所谓“花酒”,有两种解释,一是指旧社会狎妓饮酒,所谓烟花酒巷;二是指民间用百花酿制的土酒。这种酒,采大自然之百花,配以名贵中草药或动物,是一种集保健祛病于一体的营养酒、药膳酒。过去,老大庸有喝“花酒”的习俗,这是一种社会现象。而当今之“花酒”,其概念内容与往昔已大相径庭。当今时代,人们的消费观已发生变化,人们喜欢聚集在一起,形成大排档,在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氛围中找感觉。而现今的献艺卖唱者,有的是下岗演员,或是艺术爱好者,你吃饭喝酒,他吟唱演奏,一个愿听,一个愿做,现金成交,两厢情愿,则是一种风雅,一种时髦,所以凡来张家界的游客,不到花酒巷玩玩等于没有体会到老大庸的市井韵味。

  到花酒巷,一是吃,吃尽大湘西地方风味;二是看,看过往花男绿女众生相,特别是在醉眼中看来自世界各地的女色;三是听,听大湘西各民族民间小调戏曲音乐演奏,听南腔北调呼三吆四的醉颠狂语。

  右边这栋楼叫裕源楼,曾是裕源油行的产业,1926年,大庸第一个

国民党支部就设在这儿。关于这座楼,记录着一个民族商业巨子的兴衰悲泪。

  三十年代,一个叫李选清的商人开始经营裕源油行,曾在乡下很多桐油产地设栈收购桐油,最有名的就是茅岗的仙街河大栈,曾富甲一方,誉满商界。后来,不幸一把大火损失数万元,加上时局不稳,物价波动,币制贬值,生意每况日下,终于在1948年倒闭。他的老婆原是津市一个名妓,李垮台以后,遂于当年返回津市重操旧业。 李选清到津市小老婆家里受尽白眼之气,深感世态炎凉,引发肺病,悲凄而死,一代鼎鼎有名的裕源油行老板,最后落得人财两空。

  与裕源同走一条不归路的还有一家,他就是前面说过的余庆油行。

  1949年全国解放前夕,在地方官僚政客的压榨下和党国驻军的勒索下,这个大庸市第二家大商号经过三年挣扎,最后也宣告破产。

  有人在府城转了几圈后,发现了一个秘密:这是一枚巨大的“铜币”。刚才我们绕着铜钱街的外圆转了一圈,现在不是又回到瓦桥边来了嘛?

  这里就是府城的心脏——衙门口了。严格说,这里还应该是张家界市的心脏。

  这是一个大体呈方形的广场,与铜钱街正好配成铜钱的“内方”,这就是人们所戏说的“孔方兄”。

  我们的老祖宗发明铜币时,采用“外圆内方”的形式,除了便于串连使用,很可能暗示了一个既深又浅的“为商之道”,它告诉人们,谁要想得到它,就必须遵循“外圆内方”的为商为人准则,否则你很难得到它,就是得到了,也有可能再失去。因而可以这么说:大庸府城其实就是一枚铜币,天下第一大第一奇的铜币!它向人们暗示:这里就是这座城市的财富中心。

  所谓衙门口,也是过去的旧名。历史上的卫衙、县衙府选址,大体就在这一带。吴国永安六年(263),因天门眼崩塌被吴王改名天门山,同时分武陵郡设天门郡,虽说郡址不在这里,但给大庸留下了一个很高的行政级别。这个府城,也可以理解为郡、府、卫、县的府治。正面那个新建的衙门,只是一个文化符号。

  值得注意的是那副公堂对联:

  广汉间风气不开,愿与各属宾僚,除暴安良,尽一点真实心,同盟白水;

  官司内科条最密,惟望此邦父老,奉公守法,非十分冤枉事,莫到公堂。

  常有人问,府城历史上究竟有多少府台官和县令,自清乾隆元年到宣统末年的175年内,担任县令的共90人,其中有不少贪官,也有不少清官。《永定县志》就记录了个河南七大清官之一的李尚清。李尚清,山东历城县举人,光绪二十五年二月任永定县县令,排行第86任,县志对他的评价是:“精明廉洁,不妄取民间一钱。当时湖湘清官,回答是:无法理清。号称七家,尚清其一也。前知永定疑案难决者,恒以片言了之。”

  关于清官李尚清的故事,大庸民间多有流传。有一天,他化妆成收桐油的商贩到乡里微服私访,正碰到兄弟俩扯皮吵口,弟弟说他这些年在外做生意,赚得了钱都寄给哥哥,要哥哥代他保管,哪晓得哥哥拿这些钱买田买地,还娶了媳妇。弟弟回来后,讨不到钱,提出要平分田地。哥哥一口不认帐,说弟弟在外好吃懒做,回来了要分他的田地,没理。兄弟二人反目,官司打了三年,前任知县一直难以断案。

  第二天,李尚清吩咐差人把兄弟俩传到公堂,惊堂木一拍吼道:“把土匪老大捆了!”老大跪在地下只喊冤枉:“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实人,哪当过土匪呀!”李尚清问:“你没当土匪,那你本一个穷巴簟子的百姓,咋一夜暴富,买田买地,还讨了老婆?这明明是狡辩,还不拿下斩了!”那哥哥吓得尿了裤裆,跪下说:“太爷,冤枉呀!这些钱都是我家弟弟在外做生意寄来的,你不信问我弟弟。”弟弟说:“哥哥,三年陈帐你一直不认,今朝也认帐哒!

  一桩案审了三年,李尚清小露一招就水落石出了。

  还说一件事。有个姓田的穷书生在教字垭小街上商行老板家教私塾,讲定一年八吊工钱。到了年底,老板却想赖帐,讲书生没水平,教不好书,耽搁了他儿子一年学。书生怎肯服气,于是拉着老板到县衙门请李知县评理,走到城里天就黑了。

  正巧李尚清审案刚刚结束,一对蜡烛还没燃完,听了他俩的陈述,便对书生讲:“本县出一上联,限一杯烟工夫对上。”便随口吟道:

  一对烛审两堂案明明晃晃照见东西南北。

  书生稍一沉思便得了下联:

  八吊钱教一年书辛辛苦苦度过春夏秋冬。

  李尚清一听,对老板讲:“这样的先生你到哪里去找?八吊钱一分少不得,再赔偿两吊路费。另判田先生留在天门书院讲学。退堂!”

  李尚清审案,靠的是智慧而不是权势。李尚清为官七年,常把薪水周济给穷人,光绪三十三年(1906),他奉命调外地任知府,八都李家岗的族人都来送行。李尚清特地办了一百多桌席,可是桌面上没有酒肉,而是稀饭小菜。族人们认为李知县小气,把族人不当人,当场吵闹起来。李尚清到各席陪罪,说:“我在这里当了七年知县,把家里搞穷了,大家送行,我非常感谢,可我实在掏不出这笔席面钱,只能这样将就,还请族人莫见怪。”

  走时,一个包袱,两担古书,到街口搭船,沿街市民在门口点上清油灯,十里长跪相送,口呼“李青天”。

  这是给大庸官场争面子的事,也是府城的光荣与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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