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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思远:当球员和摇滚歌手的日子(附图)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8月05日15:07 新闻午报
俞思远,就是继《谦君一发》的薛之谦、君君之后,从2006年“我型我秀”舞台上升起的一颗新星。走出赛场,俞思远作为主唱,带领他的摇滚乐队B.I.Z一路蹿红。从倔强的足球小子,到执著的摇滚青年,他历经痛苦与彷徨,最终实现了自己的音乐梦想。《愈思愈远》中,不仅有俞思远倾情撰写、记录他人生中各个成长阶段的感性文字,也有精美多变的造型写真。 我为足球狂 大人们很爱问小孩子一个无聊的问题:你长大以后想做什么呀?比较讨好的回答一般都是成“家”:钢琴家,科学家,发明家,企业家……等等。如果当时我爸也这么问我,我的答案一定不可能这么正统,因为我会说:我想踢足球! 我最喜欢的就是当时的诺丁汉森林队,经常趁爸爸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打开电视看,不过为了防备他们突然回来,两个耳朵要分开用——这边听着电视里的解说员讲话,那边听门外是不是有脚步声。安心坐在沙发上看是不可能的,因为要腾一只手放在电视开关上,最好直接在电视机前扎个马步,方便随时窜逃。可是我忽略了一点,电器都是会发热的!我“狡猾”而有经验的父母只需把手往电视机上轻轻一放,就能知道我是不是又偷看过电视了…… 话说那大概是在我9岁的那年,抱着一种“不让我踢球我就翘家”的决心,我竟然趁父母都不在家的时候,毅然离家出走!类似的问题出现多次以后,我爸竟然破天荒地主动提出让我去踢球!于是,在1997年,我通过了广西少年八一队在上海的招考,随即离开上海的家,去了广西北海。 球队的生活很简单:上午上课,下午训练,晚上自修,日复一日都是如此。 我曾有过一次非常惨烈的受罚经历。忘了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我擅自翻墙离开营地的事被球队发现了。二话不说,教练铁青着脸,随随便便就给我下了“判决”———让我去操场上罚跑一天。 我咬着牙走到操场上,看见跑道就已经快晕了。不行,要挺住啊俞思远!!我抬腿开始跑,一圈,两圈,三圈……想慢一点都不行,教练就站在旁边一直瞪着我,该死!一直跑到上课时间,教练大概是看我快虚脱了,才把我放了回去。 下午训练的时候,我从队伍里被拉出来,继续跑圈!这下一跑就跑到了天黑,我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所有知觉,目光呆滞没有焦点,两条腿只是机械地运动着。我的脑袋里也是一团糨糊,渐渐地觉得听不见了……终于,“扑嗵”一声,我,壮烈地倒下了! 打那以后,我再也不像小时候那么爱跑了。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那一天里使完了,耗干了。 日子跑着跑着就过完了 在北海呆了一年,我才第一次回了家。一到家,开门的是我爸。他对着我上下打量了半天,一双眼睛里突然涌出了泪水!一年前从上海出发的时候,我白白胖胖,还有点双下巴;现在倒好,体重从90斤降到70斤,黑得跟炭一样不说,还染了个诡异的红头发!我妈听见动静也出来了,见了我,她也是二话不说就哭。他们俩就这样一边哭,一边把我迎进家门。 后来,妈妈说要帮我把身上的衣服洗了,但我硬是不肯在她面前脱。我是怕她见了我那两条淌着血、流着脓的腿会晕过去,可我拗不过她。果然不出我意料,她盯着我腿上东一块西一块的伤疤和淤青,立刻又哭得不成样子。 在北海的三年,日子仿佛是跑着跑着就过完了。爸妈实在不放心我在外面瞎混,逮着个机会就让我回了上海。于是,我就成了申花青年队的一员,在上海体育学院里一边读书,一边继续我的足球生涯。 可是,现实马上就给了我当头一棒———总以为自己球技还不错的我,竟然根本踢不上比赛,成了一名“板凳队员”!我就一直这样在冷板凳上坐着,屁股上的老茧已经颇具规模了。教练有时候可怜我,叫我替补上去碰碰球,可是还没等我适应场上的节奏,比赛就已经结束了。 “爸,我不踢球了,参加高考,上大学。”我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只记得当时似乎有那么一点哽咽,要告别伴随了我近十年的足球,等于是推倒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 我当年高考的成绩是227分,算上国家贴给我的那200分,照往年的标准我应该能上华东理工这样的学校。可是天意弄人,那年分数线上调,我极其冤屈地以8分之差与好学校失之交臂。最后,爸爸帮我在剩下的几个志愿里挑了一个学校,就这样,我正式作别足球生涯,重返校园成了一个“读书人”。 我的摇滚时代 那是百无聊赖的某一天,一支不出名的年轻乐队到我们学校来演出。我发现,相比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台上唱歌,一个团体所共同爆发出的力量太惊人了!鼓手、贝司、主唱,在那小小的舞台上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气场…… 经历了那一次high到不行的演出之后,我立刻就展开行动,大张旗鼓地整了一个自己的乐队出来。在2005年之前,虽然我听很多的歌,发了疯似地练习吉他,但我还没有真正地进入理想中的音乐世界。我总觉得自己在等待一个契机,这个契机,也许就是认识钟逊和君军。 我的第一个乐队并没有维持得太久,一个人飘飘荡荡了一阵子之后,有朋友向我推荐了一支乐队,说他们想要找一名新的主唱。我当然很乐意。后来君军总是说,我们三个人的相识是通过中国人最普通也最传统的方式——类似相亲,由“中间人”牵头促成。这个毫无诗意的开头,却创造了一个关于“仙人海”的长篇故事——B.I.Z组合诞生了。 我们给自己定下了明确的目标:要进入主流市场,要成为被大众认可和接受的乐队,要做一张能够卖得好的专辑。 我们常常拿着千辛万苦录好的带子到各个唱片公司自我推销,但送出去的样带就像投入大海的小石子,一去不返。在肚子很饿的时候,在为房租水电掏空口袋的时候,在和团员发生意见分歧的时候,在放眼未来却什么也看不见的时候,也常常觉得辛苦,想要放弃。可是,每次听到那些属于自己的旋律从音箱里飘出来,我就忍住了。 到了2005年底,生活的压力变得有些难以承受了。我们的钱似乎越来越不够用,房东也铁青着脸给我们下了最后通牒,催促我们赶快搬走,因为她已经受不了我们这些“玩摇滚的小阿弟”了。我想拜托爸爸帮我们找一间仓库或地下室做排练场地,终因费用过高而黯然作罢。 某一天,我们三人浑身上下都掏不出一个子儿了,不知谁说了句“就地解散吧”,我们便阴沉着脸收拾各自的东西,然后在那间破房子楼下互道珍重,挥手告别。 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了“卖唱”生活之后,倒发现那些“闭门造车”的创作,还是有人愿意欣赏。当然冷场也是常有的事——我们在上面卖力演出,观众却在下面交头接耳:“他们是谁啊,不认识……” 除了在酒吧唱歌,我们有时还去参加一些琴行举办的校园演出。学校里都是年轻人,要high起来会更容易一些。最夸张的是有一次在华东理工大学演出,我唱到一半,突然有个陌生的小个子男生冲上台来,一把将我紧紧抱住!我感觉双脚瞬间离开了地面,眼睛的余光瞥到君军在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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