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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dance Floue:站在摄影机后面的12个人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8月28日11:34  新浪娱乐

  15年,12个人,执着的用摄影机表达着他们的内心世界:

  蒂埃里·阿顿捕捉光以及光的振动奥秘,他把自己的摄影架支在购物中心的停车场、那些由男人为男人构思的地方、以及不人道的风景;他在巴黎拍摄大型剧场和大型电影图书馆的建筑工地,那里的工人脱去粉刷工服和几年来涂涂抹抹的生活,静物记载了过去;他刻画患有老年痴呆症的病人,混乱的景色和无限的悲痛被带到了台前。

  从新闻记者到时尚、广告助理,再到影视摄影家的帕斯卡·埃马尔从各种不同的角度描述着世界:生活在玻利维亚、日本的人民生活,Claire Fontaine的年轻足球实习运动员及摩洛哥和西班牙的秘密移民,他用“车囊”和“女性路人”两个系列的匿名肖像透过长焦镜头,唤起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的孤独。

  丹尼斯·布尔格用

拳击房里紧张气氛的唤起开始了自己的摄影工作,他描述巴黎公正严明的警察机关背后发生的故事,毛里塔尼亚当地捕捉鲨鱼的渔民社区,泰国佛教寺院收纳的艾滋病人,印度犹太人区流浪艺术家的故事;在大水坝的凶兆中抵制被迫流离失所的村庄的故事,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被建起来的围墙,在蒙·圣·米歇尔的牧师和游客、在孟买的维多利亚车站穷人中最穷的人和正在兴起的中产阶级……

  吉尔斯·古龙从社会的不同侧面开始他的职业生涯:巴黎“郊区”和工作及移民的不稳定性。讲述了马里阿尔法·奥马尔·科纳雷竞选的全过程,展示了充满活力的马里年轻人,讲述了居住在尼日尔河岸的人民愉快、幸福的生活,记录波尔部落在马里和毛里塔尼亚之间的游牧生活,然后开始环绕世界拍摄突发的危险情景……

  奥利维叶·古曼一直在为“学校世界”环游世界,他用“小鸡的一生”描述家禽与兵役之间惊人的类似之处,描绘在印度的男女小演员们,他去纽约拍摄盯着世贸中心废墟的路人,拍摄纳米比亚的鬼城,用纪录片记录在摩洛哥、印度、美国、墨西哥、尼日利亚和英国看电视的人们……

  玛特·雅格布把第一次长途旅行献给了中国,他与奥利维叶·古曼一起环游世界,去墨西哥探索恰帕斯州,了解萨帕塔主义运动,又到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拍摄被占土地,并以纪录片的形式备份在案,还有阿根廷恢复探戈和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夜生活……

  自学成才的伯特兰·莫尼耶用自己的第一部摄影机在东南亚和墨西哥完成自己的“处女作”,早在1997年,他就已经开始尝试描绘当代中国脱离传统形象的图景:北方工业区的破坏、农民世界的改革、北京古城的部分破坏、人们卖血遭到艾滋病侵袭、政府腐败导致的沉默……在研究中国的过程中,他遍访阿富汗、巴基斯坦、阿根廷、秘鲁、叙利亚、伊朗研究这些饱受创伤和长期被忽视的国家。

  菲利浦·罗帕海利以揭露监狱式的动物园事实开始了自己的摄影生涯,进入青年拘留中心让时间停滞,到法国和南极搜寻新的伊甸园,在地处罗马尼亚的喀尔巴阡山脉描绘农民的生活,在一个传统的马戏团生活了两年并记录下所有一切的点滴。

  卡蒂·简的作品探索生命的不同阶段,从巴黎妇产科医院的接生,到描绘学徒工厂的工人走向成人的心路历程,再到唤起人生的死亡阶段,卡蒂·简指引着自己的工作向妇女世界的方向发展,在古巴酒店、巴黎的澡堂,或者是在疯马夜总会的后台,描绘个中的淫荡与优雅。

  同样自学成才的迈野曾对地下狂欢派对展开了极端的设想,他参与反全球化运动,在巴勒斯坦被占领的地区记录当时的场景,迈野深爱旅游,他参加了CAN的冒险活动,在村庄和西非的灌木丛地区组织放映非洲电影。他一直描绘摄影故事,以柔和而又令人痛苦的方式描述着友谊,男性关系的根源与复杂性。

  弗劳尔全年的时间都沉浸在罗马尼亚加勒斯特街道上的孩子的日常生活里,随后她又描绘了一系列变成男人的女人,她参加在加拿大内盖夫沙漠的佛教运动,观察年轻的美国逃兵,以及其他三大宗教共存的村庄。而在《吻》里则记录了自己的爱情故事。

  帕特里克·杜纳波通过拍摄他们的行踪来描绘男人,他的手法完全是艺术性的,成体系的,用图像显露一个人的存在,他记录了海军指导中心法国海军新兵的日常生活,以“伤疤”为主题描述了柏林墙的残迹和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协约国所在地的诺曼底的海滩。

  就是这样,彰显着不同个性和摄影风格的12个人,用15年的时间搭建了属于自己的摄影梦想,无论独自战斗亦或是并肩协作,他们总能保持自己独有的风格,当然,他们也总能在各自独特的风格中寻求共同的风向标。他们的足迹遍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摄影指向新闻与艺术领域,向经验的存在主义发起调情。他们用镜头记录这个社会的不同层面,宗教、政治、战争、情感、生命、男人、女人、动物,最为浪漫但却真实的语言表达着自己。一路走来,15年的时间让当初热血沸腾的青年逐渐成熟,摄影视角也更加开阔。他们关注在贫民窟的人们,为生活挣扎而饱受苦难,饱受战争创伤的废墟的伤痕,在动物园过着监狱式生活的动物的眼神,他们用孩子般纯真的视角观察、思考世界。他们在巴勒斯坦不是为了拍摄战争;他们在纽约世贸中心只把镜头聚焦于路人怀疑的面孔;他们到中国有无数次的旅行,穿梭在北部城镇的工厂废墟,那里遭受大规模失业状态所导致的破坏,人们像幽灵似的在街上游荡;他们到达墨西哥的中心地区,让世界了解到墨西哥印第安人的困苦生活。

  15年足以消磨掉很多东西,包括情感、激情、以及对梦想的追求。15年也足以固化很多元素:默契、理解、沉淀。对于一个拥有12位风格各异,才华横溢的摄影家的团队来说,15年是个伟大的数字,于是,2006年的整个年头,Tendance Floue的12位成员一直都在为15周年而庆祝。他们是新派探索家,是全球化世界释放出的自由电子。

  如今这些自由电子“漂移”到中国,这个遥远的国度对他们而言陌生而又新奇,坐在我们面前的这些摄影家们轻松、随意,如他们的作品所带给人们的感觉:亲密而又熟悉。于是一个有关15年的故事娓娓道来:

  Q:15年前是什么原因促使你们成立了这样一个图片社?15年的成长经历是否使你们的团队发生了一些变化?

  A:15年前成立这个团队的时候我们只有5个人,这5个人是通过参加一些摄影活动而相互认识,彼此了解的,后来就产生了要成立一个团队的想法。因为摄影师是非常个性化的职业,拥有自我的工作方式,因而时常感到孤独。我们选择成立一个团队,使大家有机会可以在一起合作,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很好,相互交流,这样可以产生更好的拍摄想法,找到更好的拍摄方式,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能把这个团队坚持下来的原因。平时我们有大量的时间可以独立工作,但会保证每年至少有一次集会性的拍摄计划,大家在一起。15年来,我们的作品越来越专业,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没有发生变化的是,去表达世界,这一直是我们的目标。

  Q:2004年的Nationale Zero拍摄活动是表达世界的一种方式吧,我们觉得这个活动非常有意思,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A:对于摄影而言,没有既定的道路,我们试图用自己的语言来描绘世界。2004年,我们穿越了整个欧洲,我们想用我们的照片展示最真实的欧洲,我们并不是要描绘地图,我们把整个路程分为10个部分,从塞浦路斯开始,以直布罗陀为终点,每个人拍摄一个部分,这其中包括很多并不为人所熟知的地方,这条道路总共有23000公里,我们拍人的面孔,拍人们的生活状态,拍各个地方的道路,当我们把这些照片编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觉得我们的愿望达到了,这就是我们想呈现的欧洲,真实、自然,充满生活气息。

  Q:实现这种大型拍摄计划的经费从何而来呢?15年来你们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A:实现这种拍摄计划的确需要很高的花费。我们在法国曾经做过一家杂志赞助的合作项目,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杂志一方认为费用实在太高了,就中止了合作,最后也没有付钱,只好我们自己承担。这样虽然一路走来很辛苦,但也很自由,不用受媒体影响,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拍摄。所以我们现在宁愿不与媒体合作,而是独立完成这些计划。把完成的作品做成展览,整理出版,这样做比与媒体合作更有文化气质。

  Q:经过15年的发展,现在,你们在法国乃至整个欧洲摄影界有什么样的地位?

  A:在整个摄影界来说,经过15年发展的我们已经被广泛承认,越来越多的画廊邀请我们去参展,我们也获得了包括世界新闻奖等在内的很多奖项,我们应该算是很有名了,(笑)不过一定还没有齐达内有名。有意思的是,我们并不知道普通人是否了解我们,我们不知道除了从事摄影工作的人,还有谁在欣赏着我们的作品。

  Q:这样一家非主流的图片社是如何在市场上生存下来的呢?

  A:(笑)和其他图片代理机构一样,我们以卖照片为生。当初成立图片社的时候大家都比较年轻,才二十多岁,完全把摄影当作生活。有些成员一边做别的工作,一边坚持在这个团队里拍照片,但是其他所有的工作都是为了摄影能够继续,我们这个团队能够继续。

  Q:图片社成立以来是否有人退出过?是什么原因?

  A:是的,15年间也有人离开了我们的团队。那是因为他们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他们有了其他的想法,找到了其他的道路。参加这个图片社与别的工作非常不同,不是过白天上班,晚上下班的那种规律的生活。这个团队要求参加者必须全身心的投入到摄影工作中。

  Q:为什么15年来还保持着12个人的小规模呢?这是图片社刻意为之的吗?

  A:我们认为12个人的团队已经很“庞大”了。因为我们需要围坐在一张桌子旁看照片,讨论。我们每周都要在一起进行面对面的直接交流。为了纪念图片社成立15周年,我们拍摄了一部关于我们是如何工作的记录片,展示一个摄影师的日常的生活,在今年9月北京的当代艺术节上会放映,欢迎大家到时候去看。

  Q:你们对数码相机对摄影界产生的影响有什么看法?你们在工作中会使用数码相机吗?

  A:现在整个世界都面临着纸媒介被网络媒介取代的局面,在这种趋势下,数码摄影显然有更大的发展前景。我们为一些杂志拍摄照片的时候也会使用数码相机,这样更快。不过我们这次在北京的活动还是用最传统的摄影方法。虽然数码相机问世堪称摄影界的革命,但是它对我们的作品产生的影响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我们还是会坚持很多传统的摄影方法。相比之下,电脑的影响更彻底,记得在我们的图片社成立初期还都是通过快递给媒体提供照片,而现在只需要扫描照片,然后发邮件给他们就可以,非常方便。不过这也带来另外一方面的影响,网络的普及使得很多报纸杂志不需要通过我们就可以在网络上找到我们的照片,这对我们是不利的。

  Q:在拍摄的时候你们是如何判断一个场景有价值去拍或者说让你们有冲动用相机把它记录下来?

  A: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自己的语言,有自己的风格,我们在整个城市寻找最自然的瞬间,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是我们之前的两周在北京拍摄的一些照片,其中有以面孔为主题的,有以家庭为主题的,还有建筑,动物,我们每个人都想通过自己的艺术语言来记录我们所了解的北京,然后让更多的人通过北京这个窗口去了解中国。

  Q:自己有没有最满意的照片?

  A:(笑)这个没有。因为对作品的评价是随着时间在变化的。当时觉得很好的照片,也许现在就没有感觉了。

  Q:你们曾在中国参加过平遥摄影节,有什么感受?

  A:平遥摄影节很有意思,它对中国摄影家的影响很大。每到摄影节中国的摄影家会从全国各地赶来,媒体的老板,画廊的老板,国外的公司,投资人也会到那里去,平遥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可以相互交流的平台,这对中国整个的摄影行业的影响非常大。另外,平遥是一个很美的地方。

  Q:介绍一下你们这次为什么来北京?

  A:来北京是接受第四届北京当代国际艺术节(DIAF)组委会的邀请,艺术节在今年9月22日举行,我们朦胧社(TENDANCE FLOUE)的一个摄影展“我们是?”会是其中的一个单元。我们图片社中的有一个成员常常来中国,他说中国非常有意思,为什么我们不到这里来创作呢,有这么好的机会。于是我们就来了,除了他,我们都是第一次来中国,用两个星期的时间拍摄北京。9月22日,我们部分成员会代表朦胧社参加艺术节的开幕典礼,并展示我们的作品。届时我们会再来北京,参加这个艺术节,此届参展作品“我们是?”。这次在北京拍摄的作品将于参加2008年北京当代国际艺术节。

  Q:那么你们在北京的拍摄工作进展还顺利么?

  A:非常顺利,北京市民的态度都非常友好,很配合我们拍照片,感觉太棒了!因为你知道,在法国可不是这样,那里很多人不愿意让我们拍。现在我们前期的拍摄工作基本已经完成,后天就要回法国了。在北京的这两个星期里,我们每天在三环路、四环路、五环路上拍照片,拍北京人的日常生活,我们12个人每个人有各自的拍摄主题,有人拍“年轻人”,有人拍“家庭”,有人拍“夜晚”……每个人关注的主题都不一样,结束的时候我们会坐在一起讨论所有的照片,哪些留下来,哪些放弃,怎样表现,最后这些作品会发表在杂志上,有120页,都是我们的作品,还有一些中国作家的文字和诗歌,中法双语,作为艺术交流的体现。

  Q:与你们以往的活动相比,这次活动有什么特别之处?

  A:这的确是一次非常特别的工作经历。图片社的12位摄影师是第一次在同一个地方工作,15天,每天都生活在一起。与以往个人单独工作不同的是,我们可以更多的在一起讨论并挑选图片,这对每个人都是很珍贵的经历。我们曾经有过一个活动:同一天,12位摄影师在不同的地方,亚洲、非洲、欧洲、美洲……我们约定好同一个时间,都在当地的一个路口拍摄照片,然后把这些照片放在一起也是一次非常有意思的作品展。这样,不一定是在同一个地方,但是我们12个人还是可以在一起工作。

  Q:你们亲身经历的北京和想象中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A:我们来之前没有任何想象,只觉得那是一个遥远的地方。来到这里,我们更想用一个孩子的眼光来观察这座城市,不掺杂任何其他因素,用我们的作品表现最自然最真实的北京。

  但我们不是记录片,不是在告诉大家中国就是这样,因为我们并不了解中国。我们想用我们的相机记录这个城市的变化与矛盾,好像贫富差距,这在欧洲并不常见。

  Q:但是你们之前并不了解北京,如何展现“变化”这个主题呢,你们如何知道这个城市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A:的确在来北京之前我们对北京一无所知,但是来到这里之后,我们觉得这个城市到处充满着力量,一种向上生长的力量,非常强大,到处都生机勃勃,这是个变化非常快的城市,极具现代化的气息,在我们拍摄的两周内就能明显地感觉到这一点,这是个非常奇妙的城市。

  Q:那么现在,在北京呆了两周之后,你们喜欢北京吗?

  A:我们喜欢这里的美食,几乎什么都去尝试,我们觉得这里的交通很棒,当然,我们喜欢这个城市。我们觉得这次是非常好的机会到北京来展示我们的作品,让更多的人看到我们的作品,我们也期待着在中国的其他城市有这样的机会。

  Q:未来有什么拍摄计划吗?

  A:目前我们所做的拍摄项目,像是Nationale Zero的项目,我们也打算将来去非洲用同样的形式拍摄,现在在北京的拍摄是一次新鲜的尝试,我们也想把这种模式复制到其他城市,像上海,日本的东京。

  Q:参加DIAF对朦胧社的意义

  A:DIAF 是当代艺术的一个交流平台,可与当代国际最活跃的各国艺术家进行现场交流等等

  Q:你们下一次来京的时间?9月22日

  A:朦胧社代表将来参加开幕典礼,并展示作品。

  羊之杭 郁蕾 北京报道

  附:Tendance Floue的发展历程

  创建于1991年的朦胧潮(Tendance Floue)是一支由12位专注于个体和群体项目的摄影师集合在一起的团队。朦胧潮的摄影师们不只是制作可以被观赏的材料,他们的目标是看看世界正在发生什么,通过多元化的语言方式,有时借助新闻背景,来对世界进行思考。

  2006

  l三部曲的第三部书《我们是谁?》将由Jean Di Sciullo和Naïve livre出版

  l《三个故事》,在布雷斯特的C.A.P以及巴黎的“摄影月”参展

  l在Rencontres d’Arles festival(摄影节)期间,《朦胧潮》在Antique剧院播放

  2004-2005

  l《OHOOGMT Carrefours du Monde》3月25日格林威治时间0点,朦胧潮的10位摄影家连续24小时分别在10条公路、海路及世界城市的十字路口进行拍摄

  l一部电影作品

  l《Nationale Zero》一书出版(Filigranes出版社)

  l展览:法国的Rencontres d’Arles festival摄影节,法国的Centre des Arts d’Enghien-les-Bains,荷兰Groningen的Noorderlicht Fotogalerie,葡萄牙的Angra Do Heroismo文化中心

  lOlivier Culmann关于纳米比亚鬼城的作品荣获富士欧洲新闻图片奖(自然景观类)奖项

  2003

  lOlivier Culmann在纽约从2001年至2002年跟踪美国“9.11”事件的报告作品获得SCAM Roger Pic Prize奖项

  l从5月6日到6月21日,三部曲的第二部《我们将不再去天堂》(Nous n'irons plus aux paradis)在云集了很多摄影家的意大利FNAC摄影画廊展出

  l在“CötéCourt”摄影节上展出了《我们将不再去天堂》(Nous n'irons plus aux paradis)的部分作品,从3月29日到4月18日在晚间开放时间在木偶剧院(Bibliothèque de Pantin)展出《我们穿过暴力的世界》(Nous traversons la violence du monde)

  2002

  l《我们将不再去天堂》(Nous n'irons plus aux paradis)一书出版,Jean di Sciullo出版社

  l《我们将不再去天堂》(Nous n'irons plus aux paradis)在中国平遥国际摄影节上放映,在法国的Voix Off,在波尔多(Bordeaux)的为the Novart Festival举办的城市海报活动上展出

  l总共11位摄影师参加了the Novart Festival,他们的作品在法国TNT上展出

  l《画室》(Ateliers),Bertrand Meunier 和François Bon创作,Alternatives出版社,在法国公交公司(RATP)的巴黎地铁博物馆里展出

  l《整个部落》(Tribus globales),巴黎海盗咖啡馆(Guinguette Pirate)放映

  lMat Jacob以墨西哥萨帕塔游击队(the Zapatista march)为原型创作的作品获得了第三个世界新闻奖(普通新闻类)

  lPascal Aimar因其作品《在车里》(Car-en-sac)——在巴黎道路上拍摄的匿名司机的面孔——获得阿尔斯漫谈会的津贴奖

  lMeyer因其以巴勒斯坦为主题的作品获得了《巴黎竞赛画报》(Paris-Match)的评审团特别奖

  2001

  l《给你我的消息……》(A vous mes nouvelle)在法国的the Aubenades Festival上展出,还在马里巴马科的第四届Rencontres des Photographes Africaines(摄影节)上展出

  l《Acte 2》在巴黎Confluences画廊展出并放映

  l由Gilles Coulon和Patrick Tourneboeuf创作的《法国青年》(La jeunesse en France)受文化部邀请在法国佩皮尼昂(Perpignan)的“佩皮尼昂新闻摄影展”(the Visa Pour l'Image festival)上展出

  l由Olivier Culmann 和Mat Jacob创作的,由Marval出版社出版的《学校的世界》(Les mondes de l’école)一书出版

  l《Delta》,由Gilles Coulon创作,由Donniya出版社出版

  l《小鸡的生命》(Une vie de poulet),Olivier Culmann创作,Filigranes出版社

  2000

  l《我们穿过暴力的世界》(Nous traversons la violence du monde)在the Festival du Livre de Forcalquier(摄影节)上展出

  1999

  l《我们穿过暴力的世界》(Nous traversons la violence du monde)一书出版。

  l电影及影像作品

  l法国的Lannion、Sommières和挪威的Varhaug的Estivales Photographiques du Trégor展

  lGilles Coulon 的《在巴马科二十岁》(Avoir 20 ans àBamako)一书由Alternatives出版社出版

  1998

  l《亲近夏天》(Un étéintime),在巴黎的the Web Bar画廊展出

  lOlivier Culmann获得世界新闻大师班的奖励

  1997

  lGilles Coulon在马里和毛里塔尼亚之间的旅行中有关Peuls游牧民族的作品获得了第一届国际新闻图片展(日常生活类)的奖项。

  lMat Jacob和Olivier Culmann获得了法国国家文艺基金会创作计划奖学金(Villa Médicis Hors les Murs)

  1996

  lPascal Aimar, Gilles Coulon, Olivier Culmann, Philippe Lopparelli, Meyer and Stephan Zaubitzer加入到朦胧潮来,成立共享资料库。

  l《法国,一个名字》(Noms d’une France),由Rouergue出版社出版的作品集

  lChalon dans la Rue艺术节的年度封面照片

  l《马戏团?》(Quel cirque ?) 由Philippe Lopparelli 和Marie-Pierre Losfeld创作,由Marval.出版

  1995

  l创作《Némo》(由Tendance Floue编辑并出版的一本照片集)

  1994

  l《小故事》(Petites histoires de Tendance Floue),在巴黎的NOC NOC NUC画廊展出

  1993

  l巴黎Contrejour画廊的93图片展

  l巴黎公交总公司(RATP)举办的,在巴黎的地铁站展出的画展

  1992

  l巴黎Contrejour画廊的92图片展

  1991

  l参加Arena画廊的展览,在法国阿尔勒摄影节(the Rencontres Internationales de la Photographie in Arles)的自由海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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