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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奇社:八零后初绽妖娆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09日16:53  中国音乐报
卡奇社:八零后初绽妖娆

卡奇社

  两个小孩——一个出生于八三年一个出生于八四年——安安静静地坐在我斜对面。这是易石大橙公司所在的十七楼。他们的背后,巨大的落地窗外,东四环沿线的高楼鳞次栉比,一望无际。

  他们是新锐电声组合卡奇社,高大的男生叫Fly,负责编曲和制作;精灵可爱的女生叫颗粒,负责词曲和演唱。创作过程是先有音乐,后有词曲,这种反传统的方式使得他们的音乐颇具整体感。

  Fly喜欢狗,却养了一只猫;颗粒善良,善于幻想,收养了九只流浪猫。“给它们吃饭,打扫,挺费劲的”,那为什么还收养这么多呢?“别人见到流浪猫大概会觉得很可怜,给点吃的什么的。可是我总会幻想:如果我不管它,它被车撞了怎么办?只好带它回家”。

  关于他们的家乡青岛,Fly说,“那是一个清凉、清爽的城市,海很咸。”颗粒说,“它很温暖、舒适,是家”。“它很折中,既有现代的一面又有古典的一面。那里的人像南方人一样过着精致的生活,性格里又有北方人的爽直。”两年前他们来到北京。谈及北京,“北京的生活节奏很快,我们对此也从不适应到适应,再到习惯,现在我们已经融入这个城市了”。

  两个人都热爱旅行。“旅行是一件累却快乐的事。过程很疲劳,到达目的地后会觉得很快乐。就像我们的创作,找到一个想表达的点后会很兴奋,创作过程中又会遇到瓶颈,觉得痛苦,但真的表达出来了又会很兴奋”。

  颗粒喜欢摄影,想去读北影的广告摄影专业,经常随性的拍点什么。“但最近我想该有一个主题了。我喜欢绿色,发现胶片拍出来的绿色跟数码拍出来的绿色很不一样,这段时间会专门拍一些绿色的东西”。

  他们简单,内敛,自我,是典型的八零后。颗粒曾说这一代人是没有信仰的,“也许所有八零后心理上都会有大大小小的问题,大家都很情绪化,充满了表现欲,博客或类似载体也使更多的人有了表现自己的机会”。他们早已被贴上了“浮躁”的标签,但毋庸置疑,仍有许多的人在坚持。“我们心里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在追求什么,这种最根本的东西没有变”。“我们的方式是音乐,通过音乐来宣泄,使自己的思路保持清醒。音乐就是我们的心理医生”。

  十月,他们将离开北京,到南方各地巡演。“上海、广州、昆明、

丽江”。“我们在巡演的路上大概会写一些歌”。因为“在路上”会有很多灵感吗?记者问道。两个小孩不出声地笑了。

  Fly,额前碎发偶尔会遮住眼睛的男生;颗粒,右唇角下有颗小小钉子的女孩——他们曾经试图表达叛逆,但现在,他们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微笑,像内敛沉静但注定要盛放的花朵。

  中国音乐报(以下简称中):卡奇社的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Fly:没有特别具体的含义,也许有些卡通,这个“卡通”指的是我们一开始做组合的时候想法非常天真,没有任何商业上的意图。

  中:刚签公司的时候想过一夜成名吗?

  Fly:没有。

  颗粒:也不能说没有。人大概都会想的。脑子里一个声音说,会红的;另一个声音说,怎么可能!一个声音又说,真的红了那多棒啊;另一个声音就说,根本不可能别做梦啦。但是我知道,一步步走肯定会实现想达到的目标。在音乐方面我给自己做了大概十年的计划,实现之后就转行做别的,感兴趣的方面太多了。

  中:你们出道初主要是演出,怎样看待现场演出这种形式?

  颗粒:刚开始做演出的时候很紧张,而后半紧张半兴奋,最后就是很兴奋不紧张。现场能看到有人来听我们唱歌,类似于做一件事得到别人的呼应,很有成就感。

  Fly:现场重点在于它真实的气氛,可以使人沉浸在音乐当中。

  中:据说颗粒对古典文学奉若神明,平时会读什么书?Fly呢?

  颗粒:《红楼梦》。最近也读一些诗词,喜欢李煜、李白。

  Fly:我读小说比较多,是一种消遣的、没有目的性的读法。比如王小波、石康、王朔,或者塞林格。我喜欢看一些言辞激烈、“粗俗”的小说,像看一场很带劲的演出。它们表面上“粗俗”,但内里有一些非常天真、纯洁的东西。我也不太接触当代的作品,因为经典的东西已经足够了。比如《在路上》,我读它的时候觉得很烦躁。也许很多人看《在路上》就像穿印有格瓦拉头像的T恤,只是一种姿态。

  中:关于你们作品里对传统元素的应用很多人评价很高,但也有些人说,这种方式很讨巧。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

  Fly:那些都是别人的看法。其实我很讨厌这种字眼,“讨巧”,它是很轻视的。中国风现在很流行,但在很早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做中国风了,只不过我们现在才出来,就会有人把我们跟已经存在的一些人来做比较。还有很多乐评人会讲,某个歌手的声音像王菲什么的,但也许在王菲之前她唱歌已经是这样的了,只是王菲出来得早、知道的人多而已。

  中:但你们对这些说法并没有站出来说“我们不是这样的”,为什么?

  Fly:因为没必要。让音乐来说话吧。有些人的评价我们会非常虚心地听,有些人的意见我们根本不会在意。

  中:有人认为从文体的角度来看,颗粒作的词有些不是很完整。你们怎么看?

  颗粒:我不是为写歌词而写歌词,而是很真诚地想用另一种方式表达点什么。如果我们把什么事都说得很清楚,那留给想象的空间就会很少。我们想使那些跟我们一样天马行空的人能用一种同样天马行空的方式去理解我们的音乐,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可以加入自己的东西。

  中:主打歌《日光倾城》很明亮,很温暖,是什么触动你们写了这样一首歌?

  颗粒:就是自己在年轻的时候,觉得躁动、不安,想解决心里的问题却又受到更大的伤害,而后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有变,开始觉得安定,会珍惜这些温暖和光明。

  中:《让我睡着吧》,似乎是一首有点疼痛的歌,是这样吗?

  颗粒:很多人都失眠,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把生活上的痛苦放大,而后更睡不着,形成恶性循环。我当时写这首歌,就是试图把心里的压力释放出来,因为我不可能用一些激烈的方式,只能不停的写东西。 

  Fly:睡不着可以看英语书,数学书,哲学书……就是那些让你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书,都很有助于睡眠。(笑)。

  中:有乐评人认为你们的音乐是“小”的,诸如一些“小情绪”,你们如何看待这种“小”?

  Fly:其实说到小情绪,我们的“小”还完全及不上一些港台歌手的“小”。说我们“小”来自于内地听音乐的人的惯性。在没有接触到卡奇社之前他们听港台的一些独立歌手,比如陈绮贞、自然卷、苏打绿,听到卡奇社之后他们就会很自然的将我们与港台独立艺人相比。

  港台的艺人到内地来演出,会被排在第一位,内地的歌手只能作为暖场或嘉宾。我一直不理解内地的音乐爱好者为什么不支持内地的原创音乐,而只会将我们与港台做对比然后大肆批评,如果没有人对内地独立音乐做出鼓励它怎么能够成长?!在这种大环境下,有些歌手或团体早期本来是有自己独特风格的,后来却会刻意向港台一些歌手的风格靠拢,他们的特点都被埋没了。

  还好目前国内市场已经开始出现一些初步的分类了,而非像以前那样将所有歌手都归为流行或非主流。这是一个向好的环境过渡的过程。我们希望这个过程会快一些,虽然从目前来看并不是特别乐观。

  中:什么时候会发新专辑?

  Fly:大概明年三月份吧。肯定会和上一张有所不同,但还是贯穿着卡其社的感觉。现在还说不上来,我们只是凭自己的感觉来做音乐。文/张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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