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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男现象--解读篇之二:观点篇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11日14:17  中国音乐报

  当“人造偶像”的光环逐渐退去,当耳边的歇斯底里变为理性,当我们试图打破这些电视节目虚拟的“泡沫”,我们将如何面对即将而来的音乐时代?

  解读“后快男时代”

  有人说,21世纪以来的中国,真正造成万人空巷的唯有“小燕子”与“超级女声”;对于流行音乐来说,这个“后邓丽君时代”是如此的单一与恐怖,而“不弄哭你不罢休”的琼瑶阿姨与“敢为天下先”的湖南卫视在这个缺乏偶像的时代批量生产了一些“人造偶像”。

  如今,如火如荼的选秀在此起彼伏的争议声中悄然落幕,快乐男声、加油好男儿、我型我秀……单纯从音乐角度来讲,几个选秀还真得选出了不少音乐好苗子,即使是“人造产品”我们也认了,至少我们还可以听到那些歌迷歇斯底里的呼喊,听到那些以假乱真的“假齐秦”、“假刘德华”,以此去缅怀我们曾经的偶像时代。但是,理性的想一想,也许未来的不久,“后快男时代”马上就要来临,我们将何去何从呢?或者说当“人造偶像“的光环被剥掉之后呢?

  解读篇之二:观点篇

  文隽(香港金像奖协会主席,资深编剧、导演)

  这些年,很多电视台投入到狂热的造星运动中。除了传统的北京电影学院、中央戏剧学院,上海戏剧学院和一些官方或民间的影剧学院能制造明星外,电视台形形色色的各种选秀活动,都为大家带来一个又一个的新面孔。

  当然,我们不能不提到2005年

湖南卫视的那场大型的“超女”运动,李宇春、周笔畅和张靓颖仿佛从天而降,决赛夜每人数以百万计的短信票数,这是不能忽视的全民基础,深刻地让所有影视幕后人赫然警觉——是时候选出属于自己的偶像了!

  我们开始数一下这些年出现的男新人。《我型我秀》的薛之谦和去年的王啸坤等人,听说唱片卖的不错,但除了音乐范畴外,其他方面似乎未必用得着!

  反观一班“好男儿”,包括落选的张晓晨、巫迪文、魏斌等,因为能出现在电视剧集中,反而逐渐能浸淫出一条条道!今年“好男儿”的最后六强,老实说,除了稍显稚嫩之外,全部都有当明星偶像的条件。像付辛博和四强出局的张殿菲,我都看好他们的前景!

  “快男”方面,陈楚生有些像王啸坤,百分百唱将型;反而苏醒和魏晨,都有条件全方位的发展!三强也好,王者对决也好,这最后的舞台,只不过是延续他们人气的借口,重要的不是这回的结果,而是幕后对他们未来日子的筹谋!

  有了这些崛起的新偶像,来自日韩、来自英美的舶来货,全都可打道回府!老百姓已有了他们自己同声同气的偶像,还需要外来的吗?

  观点:崛起的新偶像,舶来货都可打道回府!

  深圳商报:像“快男”一样淡定

  我们这代人,从一落地起,到长到像现在活跃在社会舞台上的“快男”及其同龄粉丝那么大的年纪时止,好像受过不少的刺激。所以,那么多的刺激,让我们的内分泌一会儿大涝一会儿大旱,像重庆一样紊乱。所以,在内分泌的作用下,我们很难做到像“快男”一样淡定。

  所以,有人认为,“快男”这一代中国人终于学会了优雅、自信以及淡定。优雅、自信,这咱从来没有过,不好多说,但是关于淡定,我还是有点心得的,在我极度狂躁和极度抑郁之间,总有一段间歇,表现得很淡定,但我一般不把它称为淡定,而是叫做平静期。

  说到这里,恐怕很多像我这么大的人都准备跟我划清界限,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神经正常度会跟我不太一样。不过我要劝你们一句,我这坐庄的还没有逃呢,你们散户慌什么,淡定一点嘛。

  就像你们都逃了,只剩下我一样,“快男”的粉丝们要是都逃了,那也只剩下“快男”。我看“快男”的粉丝们面对“快男”的时候,比我还不淡定。最近我又发现,“快男”的粉丝还不全是“快男”的同龄人,居然还有不少我的同龄人,当然她们都是我的异性。这就更不淡定啦。一开始,我看她们“楚生!楚生!”地叫,情绪激动的样子还让我以为她们也像我这个老愤青一样怒火中烧、准备骂人呢,仔细观察才发觉她们不是,absolutely不是,她们是在赞颂。

  所以,让几个“快男”表现出的淡定去做无数个粉丝表现出的不淡定的表率,就像让一个不淡定的我去给那么多淡定的散户坐庄一样,是不大可能的。由一款狂躁和抑郁交替的娱乐节目去总结出一代人的特征,恐怕也是不大可能的。假如从这一款节目中有些人在有些时候表现出来的淡定就能总结出一代人的淡定,那么从另一款娱乐节目中有人手提大片刀威胁评委的表现,又能总结出这一代人的什么呢?

  观点:选秀是一种态度!

  国际在线:快男,狂欢符号的一种文化阐释

  选秀节目在这里承载了它所不能承受之重,在极度集中的视线和过度开掘的意义话语中被强行逼迫成一个意义集束的所在,成了一个挟裹了它本身所并不包含的意义与价值能量。娱乐无疑是选秀节目给人最直观也最切身的印象和体验。的确,节目中的选手们在选秀中一夜成名,貌似是个没有等级的草根民众崛起的过程,我们似乎有理由乐观地声称在这样的节目中显现了当代社会流动宽松的症候,并且这种流动所带来的快感副作用尤其强烈,媒体看上去是为了公众的愉悦不遗余力地在制造快乐的源泉。这种快乐的使用价值是多么的弥足珍贵,以至于公众似乎忘了自己并不是在真正平等意义上参与的——你收看节目就要收看广告,你支持选手就要短信投票,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是一场永不停息的追逐的宿命。现实生活当中,你有可能是一个在老板面前风风火火的白领,你也有可能是老师面前规规矩矩的学生,但是狂欢为受众提供了一个情感宣泄的渠道,一个放纵自身的机会,可以在比赛现场呼喊,也可以在网络上打口水战和拍板砖,在匿名的状态下,受众可以充分地享受着狂欢。同时,狂欢下选秀类的

真人秀节目也满足了大众的窥视欲望。历史发展到今天,在文化转型的大背景下,人们逐渐并开始对主流文化进行怀疑甚至否定,他们试图打乱既定的规范和界线,对曾经被排斥和驱逐到边缘的东西加以兼容,把曾经被压抑的能量释放出来。这种对主流文化的批判乃至颠覆,正在以一种增长的趋势影响并改变着大多数人的心理和生活。因此,“快乐男声”快乐吗?这是一个问题!

  观点:归根结底是满足了资本和利益的需要。文/赵永涛 于玲玲 李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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