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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乐队唱伤痕:你们的声音就是我的想象力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1月05日17:04  新浪娱乐

  “五色令人目盲”,也只有心无杂念的人还愿意用黑白老胶片的封面阐释生活了。十年的尘埃落定,走过《沼泽》《城市》后的这张录音大碟《失落的梦想》,似乎已经疲于用其他颜料涂抹音乐。那个破败而散发潮湿气息的吉祥坊5号里,四个乐手站成一首诗:在一无所有的脸上,伤痕也是点缀。

  沼泽乐队的《LOST DREAM》的确在唱伤痕,从未放弃过的对声音的探索外,还有视觉盛宴的冲击——即使是伤,也要唱的痛快无阻,发泄以后才有力量继续追逐。我与沼泽总有个诗意的距离,那个月的演出我未能亲临现场,不过听听碟也能想到他们当时是怎样奋力地感染其他人。对我来说听粤语仍然有点障碍,不过这也倒好,给了我猜测和揣摩的机会。而对于这个年龄固有的毫无来由的感性,我从不避讳,即使以后看来未免幼稚。

  初听《失落的梦想》,不难理解那些伤痕,而我所以为的“一无所有”却并非那么单调,因为对音乐的热情是放肆而饱满的。

  《失落的梦想》:你们的声音就是我的想象力。

  爱谈论梦想的人,总也不会老。第一首歌姑且看作开场白,能很快抓住听者的心思。在这里,乐器有了生命。每一次衔接或合奏,都像是彼此之间的呼唤。不少人特别提过其中的钢琴音,简洁的几句给硬朗中平添份柔和。《梦想的颜色》,每个人的想法不尽相同,而与下首《未来水世界》相连接的长音,或许就是不需要做出答案后延伸的感受。

  海鸥和咕咚的水声,把人带入海底的幽蓝,位于奇特的采样效果之上有一段让人记忆深刻的旋律,那种宏伟的史诗感就是沼泽赋予“梦想”最高雅的含义——我们热切盼望的未知。又在其间听到海亮经典的呵声,流淌下去不久后风格却瞬时转变。

  冷静的鼓点让人想到生死战场的厮杀,而歌唱起来的《心猿》的确有藏不住的凄美。我想高潮时已经没有人再愿意分清乐器和人声,那种相契合的感觉更因难以寻觅而珍贵。《潜行于偏见的轨道上》是港版才收录的歌曲,(大陆版收录的是《惊惶》)听到前半部分误以为是沼泽下决心要玩技术长曲,于是整首歌都在找音乐与题目的关系,这样便把主唱后来居上的声音把在了突兀的位置,算不上打扰,迷恋的正是这种暧昧不明的联系呢也说不准。《雁与守林者》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始终认为这是个很有画面感的题目——守林人和飞雁,有着千丝万缕奇妙的联系,如果你是个爱讲故事的人,随你怎么设计它们的情节。而乐队成员也很理解我们,不为歌曲设置过多定义,他们给你的想象力配乐。

  曾经一度迷恋卡夫卡呓语般的文字,人的异化并不只是存在于十九世纪的资本主义压制下。诗作中有“乐景写哀情”,这段声音猛然听来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如不是题目先入为主的印象,谁又敢保证我们从中听不到一种奋进和宣泄的快感?当萨姆沙变作大甲虫,当我们扔下垮掉的梦想化作空壳,那种奇特而扭曲的新生,反而有些没心没肺的轻快,很黑色幽默的调子,终于用密不透风的鼓点和效果,将音乐结尾在绚烂至极的高调中——碟片的格调似乎是到了这里有了转折,或者说深入。梦想被现实扭曲得变形之后,他们只能喊出LOST DREAM,记不得沼泽的哪个乐手说过:失掉的梦想总是最多,能抓住一个也好。这话听来有些心酸,所以他们在07年的春天才有了那首我至今衷爱的《时光倒流》,时间永远是最厉害的角色,随便玩一玩幻身游戏就有一了大批人的悲欢离合。音乐不是目的,只是表达方式,而沼泽以此坚持最初的梦想。

  你们的声音就是我的想象力。似乎每次企图去预测什么总会受挫,我看到也有更多的人无法定义乐队的风格,我们只能说那首歌或那个时期里的整体状况,这就是有梦想督促下的小群体,他们因为扎根更深的热情和希望而有了把周围一切当作动力的可能性。所以沼泽们的梦想,没那么容易失落,只要还剩些力气,就要把音乐紧紧地揽在怀里。

  《失落的梦想》:我找到了爱你的秘诀,永远作为第一次

  十月中旬,在繁杂的功课间与沼泽再次相遇。第一次是在07年六月,离开高考考场的十个小时内,不经意间听到你们。这是一次群体性悲伤,情绪在不易察觉的街巷间弥漫。那些精心培养的小曲子们,跟在四个大男孩的身后,摇头晃脑地蹦跳。这些都掩盖不了迷茫与尖锐,你的创伤无可遮掩。你们叫南方,那里的时间写在天空上。

  从南方到北方,我希望你们有更多的十年可以纪念。

  因为音乐我们得以瞭望到远方,远方的沼泽,北上的行囊盛不下伪饰和喧嚣,那些面孔,羞涩而一丝不苟。10月的27号,同是不愿让梦想失落下去的人们,在北京静静等候沼泽的声音。不管那些调子你多么熟悉,暂且把每一次当成第一次,你可以听到更多感情。不企望每一次到来都是风暴般高调,只要能拨点到心底的某个敏锐地带,或许是我们大同小异的生活太需要一点启示、一点感动,一个可以在多年后还愿回想的夜晚。

  即使是LOST DREAM,又何曾轻易妥协。总以为“失落的梦想”不过是有意地吓唬那些随随便便处理掉理想的家伙,这个五字短语身后要说的却是更深刻的内涵:当一个时代的理想主义者被现实折腾得千疮百孔时,当他开始考虑付出的意义时,那些敏锐的忧伤已经是打了折扣的。还有音乐呢,没有听出来“失落”背后,隐藏着的那种跌倒后、第一千零一次爬起来的力量么?倔强和坚定,是沼泽乐队不易被察觉的精神特质。听《沼泽》《城市》,一度为他们的绝望感到压抑和沉重。在这张录音碟之后,深爱他们的乐迷可以放心些,或许那些纯粹绝望的摇滚青年形象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他们,从生活到音乐,越来越接近我所以为的宽容——所谓魅力,在一个成熟的听者眼中,决不是毫无头绪的死磕。往往难以概括的丰富立体感,以及它所延伸出来的对生命自觉而客观的把握才是极具吸引力的。

  十年,是回顾和自省的时刻了,我们姑且把《失落的梦想》作为一个时间段的终结。从这以前,我们一起蹲在南方潮湿的小角落,用绝望的嗓音吟唱看不清的明天;从这以后,我们可以站在世界的任何一处坐标,用不垮掉的声线,撑起一方属于自己的天空。沼泽不是唱“我闻到了花香 ,看昏黄的街灯 ,映照着依稀的回忆 ……”么,电音迷幻中的淡然,用的是粗心和浮躁的人怎么也猜不透的语言。禅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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