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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中寻找感性,争议律师田文昌的艺术之路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1月16日14:42  中国音乐报

  田文昌律师:京都律师事务所创办人、主任、合伙人。北京市首届“十佳律师”,著名笑星潘长江先生的终身法律顾问。人称“田大状”、“中国刑事律师第一人”, 擅长打疑难案件,曾经无偿以代理律师身份用3年时间扳倒禹作敏。作为震惊全国” 刘涌案”的辩护律师,被炮轰为“腐败帮凶”律师。为什么同样一个人,可以是正义之神,也可以是腐败帮凶?我报从另外的角度,来探寻他的生活路程。

  少年天才,五次与艺术失之交臂

  谈到艺术,田律师第脸上露出了笑容。当记者要求他讲一下“与艺术结缘的过程”时。他

幽默的说:“我只能说我与艺术的无缘”。回忆起来,在学龄前就开始和哥哥一起学二胡,第一首学会拉的曲子就是鄂伦春民歌《 高高的兴安岭,一片大森林》,接着这位知名大律师就一手打着拍子,轻轻哼起了曲调,在他的眼中似乎闪烁着美好的童年时光。

  大概是父母亲都是知识分子的原因,田律师从小就被冠以“音乐天才”的称号,小学三年级,在没有人专门的教授的情况下,自已学会了识谱,小学四年级便是校文艺队的队长,小学五年级,也就是1960年,被选进抚顺市“红孩子歌舞团”,稍后担任团长,一帮小朋友到处演出,一时间搞的轰轰烈烈,满城风雨。正是这样也迎来了田律师人生的第一次机会,沈阳艺术学院附中单独为他开了一次考试,声称必须要领走这个人才,后来发现校方误会他是小学六年级毕业生,在那个政策教条的年代也就不了了之了。

  出乎意料,在次年的毕业考试中,中国著名的古筝家曹正先生看中了他的手,希望能改拉二胡为弹琵琶,在小田文昌的印象中,琵琶的概念只有小人书中的琵琶鬼、琵琶精,政治分化的年代,要求的是服从,练琵琶就录取,不练琵琶就不录取,倔强的他,走了。

  偶像是盛中国,回到抚顺后,在艺术团接受三年的小提琴的专业训练。中学毕业那年,突然中央和沈阳音乐学院都不招生,而中国音乐学院只有民乐系,扔下小提琴,借来二胡,和朋友两个人摸黑来到北京。和电影中演的一模一样,东拼西凑的车票,两个东北小孩破衣烂衫的闯首都,和大城市的孩子,爸爸、妈妈、姥姥、奶奶的背包背琴、车接车送比起来,自卑之情油然而生……而事实马上证明他不需要自卑,225个考生中,田先生考了第四名,复试老师聊了一小时的天,告诉他别在北京逛了,赶快回家准备上学吧。等待结果竟然是不录取,原因是新建校区,基建没有完成……

  上了高一后,中央和沈阳音乐学院又突然的大量招收应届初中毕业生和社会青年。高一生身份尴尬,不是应届生,退学以待业青年的身份参加考试是父母万万不允许的,没办法,只能选择放弃。

  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和许多人一样,田文昌的生活也被改写,加上求学路上的多次的挫折,兴趣也慢慢的被改变了,而68年到70年下乡期间,也就是在着时候,又遇见了另一个机会,参加“文艺宣传队”。 不做农民、拿工资、披着军大衣到处演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极其荣耀的事情,而他又倔强的拒绝了,经历四次的失败,这次也是田先生第一次对音乐的主动拒绝。

  二胡、小提琴、合唱指挥无所不能

  中学时期,经过老师介绍,田文昌进入了少年艺术团。从这时候开始专业训练的过程。“我的性格是很倔强的,喜欢二胡的时候,最长的九个小时一直不动的练习,要追劳损站都站不起来;后来改拉小提琴,四个小时过后,整个脸都肿起来,嘴巴张不开。”偶像是盛中国,直到现在,自己也会从琴匣里拿出小提起,静静的拉一首曲子,暂时忘记一直和纠纷关联的世界,独自享受艺术的魅力。

  业余艺术活动,不期然连放异彩

  田先生和教师这个职业有着解不开的缘分,第一次执教,是在下乡之后,据他本人介绍,他所在的中学基本上整个江苏省最差的矿工学校。适逢矿区学校大汇演,作为任务交下来,当时真是难坏了。没服装、没乐器、没道具、甚至连一张乐谱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想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找来了一个爱好文学的朋友作词,自己作曲,借来100套旧军装排练起了大合唱,从作词作曲到四个声部的排练和声,仅仅经过了10天的时间。表演结束后,传出来评审团为了谁是第二名而争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好奇之下问问谁是第一名?“第一名就是你呀!”人家以异常肯定的语气告诉他。这时不由得想起“丑橘”的故事,东山之橘,皮皱如老妪,坑洼斑驳,橘子形如丑陋的癞蛤蟆; 入口却水分多,肉质嫩,甜中带苦,苦中有甜,回味悠长……按照评委的话说:“不在乎外表,它唱出了时代的最强音!”

  第二次执教是84年研究生毕业来到中国政法大学,当时刚刚是30出头,意气风发的年龄恰逢意气风发的年代,做为教师他不仅仅在课堂上知识,更利用空闲时间教学生识谱演奏,丰富同学们的文化生活,正值学校的庆典,田老师便连同西北政法大学的校友,现任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社长李传敢先生组建了一个管弦乐队,向专业团体借来的乐器,参加者是当时的研究生和在校的年轻教师,现在在中国政法大学,还留存着田老师开幕大合唱指挥背影的照片。多年后,校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都感叹到,政法大学再也没出现过这么好的节目。相信那时的田老师已经不再是那个到四处奔走、到处碰壁或者被逼墙角、硬着头皮撑下去的青年。艺术,作为爱好,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真正融入了生活,繁忙的学习工作过程中,艺术象一朵小花、一眼清泉,不时的释放出芳香,滋润着生活。

  艺术融入人生,灵性贯穿事业始终

  作为律师身份,十四年前,当被害人刘金惠向他讲述禹作敏如何打死他的父亲、如何囚禁自己家人数月的过程后,田律师拍案而起,冒着“否定中国农村改革”的风险,花了三年时间,扳倒禹作敏,而这个过程只收了150元的律师费;同期,田律师为81名乘客因误机对西北航空公司进行索赔诉讼。也正是这个时候,大家把他当作“正义之神”。好多人慕名而来,甚至有人说:“我知道公检法都归你管……”“你打官司是不收钱的……”而在名声一天高过一天的时候,“正义之神”也似乎变了,,在人们眼中,田律师变成一个专门为贪污腐败的“坏人”辩护的律师,最大的一单又是沈阳黑社会刘涌案,这件案件震惊了整个刑事界,53项罪名,一直打到最高院,田律师就是针对这53项罪名一一做出辩护的人,一时间流言四起,声讨声一片“黑社会的帮凶”、“倒掉的法学家”;支持声又是一片“我为田文昌辩护”、“田文昌没有错”……

  面对外界的话语,田文昌没有太多的话语。他告诉记者,虽然现在的工作要求思维保持更多的理性,但是在骨子里还是充满了艺术气息。众所周知,田律师最擅长的是打疑难官司,没有嚼头,没有水分的案子不接,接下来的案子又往往又会成为话题,“现在从事的是法律事业,对理性的要求比较高,而艺术是感性的,两者可以说有冲突,但也可以找到平衡点,艺术修养融合到思维中就产生了创造力。容易拍案而起、喜欢接受挑战,都是个人的风格,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我活的比做死学问的人更加快乐。”文/张凭跃 王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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