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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昌永也来赶“时髦”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1月16日15:04  中国音乐报

  他有“亚洲第一男中音”的美誉,他曾在一年之内连获三项世界著名声乐大赛第一名,使世界乐坛为之震惊。在中国古典音乐界,你很难找到一位艺术家,能让人众口一词地用顶级词句去称赞形容,廖昌永便是这样一位能服众的艺术家。为人随和的他从不张狂,我时常会听见业内人士谈论他如何从一个四川乡村的农民变成

  一个与世界大师比肩的耀眼明星,几乎所有人都说,廖昌永特别好,他的为人好,他的艺德更好。

  2007年2月,廖昌永推出的首张跨界发烧专辑《情释》。在这张专辑中,我们听到了王菲的《红豆》、那英的《征服》、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很多人吃惊了。2007年7月上旬,在人民大会堂,廖昌永携手刘欢、莫华伦举行了跨界演唱会《震撼》,又有很多人诧异了。正当这个夏天被江西卫视和湖南卫视的“红歌会”搅得火热时,廖昌永又一不小心赶了趟“时髦”,推出了一张红歌专辑《山丹丹开花》。人们都说廖昌永“疯了”,哪里热门他就冲着哪里去,这还是那个曾经那个德艺双馨的歌唱家吗?这一切,是不断在“变”的廖昌永的刻意为之还是纯粹玩票?抱着这样的疑惑我们敲开了廖昌永老师的门。一件蓝色的T-shirt和一条牛仔裤的随意装扮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电视中的他永远都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眼镜和领结似乎是他不可替代的舞台标志,完全没有想到生活中的他竟是这样亲切和自然。

  中国音乐报(以下简称“中”):前段时间,您刚刚推出《山丹丹开花》这张新专辑,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廖昌永(以下简称“廖”):这张专辑精选了《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延安颂》、《映山红》、《热血颂》、《吐鲁番的葡萄熟了》、《我爱祖国的蓝天》、《骏马奔驰保边疆》等一批红歌,作为献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的礼物。我的这张唱片,定位于30岁以上的听众,他们更淡定从容,能够从老的艺术歌曲、流行歌曲到歌剧兼容并包。其实,市场是需要为“成熟”的观众留下这样一个口味更加丰富的空间。

  中:作为一个美声歌唱家,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主题来做专辑?

  廖:这是我做的一个“音乐回归”的尝试。以前,我们一直把美声、民歌、通俗分得很清楚,美声似乎就代表阳春白雪,流行歌曲则被视为下里巴人,民族唱法就等同于晚会上的“歌颂”题材作品。这种分类限制了我们对音乐的认识。其实不管哪种样式都有优劣,比如古典作品并不都高雅,那些空洞的、应景式的作品怎么能算优秀?流行歌曲中也有非常有思想和文化含量的佳作,你能说它们不高雅吗?做音乐不应该那么绝对,应该是多种多样的。一首歌有可能用美声唱也有可能用通俗唱,所以我就想做一些这样的努力和尝试,消除这种约定俗成的东西。当然,美声一直是大家认为最自然、最科学的发声方法,如果说它是最科学、最自然的,那么它的这种发声方法就可以用到每一种音乐风格里,做这样的一些努力,我觉得是蛮有意义的。这种尝试即使失败了,也对我们的认识、观念的发展都有积极的意义。

  中:您不怕这样做会有人说您“玩票”或是“商业”吗?

  廖:有很多人跟我说,没有必要这么做,这样做对我未必有什么好处。也有人会说,廖昌永唱美声的跑来唱通俗歌曲,未必能比通俗歌手唱得好。但是我觉得,“通俗”不是所谓的低俗,应该是一种普及的意思。当然也有一些国内艺术家认为,古典艺术是高雅艺术,是贵族艺术,是严肃艺术,但是我个人觉得这种想法有些狭隘。现代社会本来就发展的很快,所有的人都在受教育,不像以前,只有贵族才能受教育。现在每个人都受教育,所以每个人都应该是贵族,即使他的出身在农村,只要受教育的程度很高,思想程度高,也就没什么差别了。我并没有刻意颠覆美声,只是让优秀的声音唱好优秀的歌,比如,《山丹丹花开》专辑里的民间曲风突出,我在演唱中不拘美声这“一格”,怎么好听怎么唱。《情释》选的虽然全是热门流行歌曲,但依然保留了我演唱的个性,我演唱的《红豆》,一定是我的风格。我有信心以更轻松、自由的心态,唱好中、西、土、洋的一切好歌。所以我并不是以“玩票”的心态来做这件事,商业不商业也不是我所追求的,但是这两张专辑确实卖得不错,这也让我很出乎意料。

  中:这种通俗和美声的界限究竟在哪里?

  廖:其实每个国家都有代表他们民族风格的音乐,但是现在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我们国内的很多学美声唱法或者通俗唱法的人都认为只要是外国的或者是外文的歌曲,无论怎么唱都是对的,都是美声的,都可以接受。一旦唱到中国的歌,就是流行的、民族的,就不认为他们是美声的范畴。这种划分的方法是不科学的。如果我们演唱技巧掌握的很好,能够用技巧去适应不同风格的音乐作品,那为什么不可以去做这样的尝试?当然在做这些东西的时候,刚开始可能还需要不断地积累经验,但是时间长了,经验越来越丰富,做这种音乐的人越来越多,我们的观念就会改变,我们国家的音乐事业就会有一个很大的进步。我在跨界上的尝试,很多观念是受到了周小燕先生的影响,是出于对这些优秀歌曲的热爱,对中国音乐风格的热爱,决非追赶跨界热潮。小燕先生等许多前辈多年来致力于西洋技法和中国歌曲的结合,这个传统不能变,要传承下去。

  中:对于前段时间在北京举办的您与莫华伦、刘欢的“三高”《震撼》演唱会,还满意吗?

  廖:总的来说还是满意的,也觉得很欣慰。无论是刘欢大哥,还是莫华伦先生,有这么多的音乐人、音乐家在努力地朝着这样一个方向在做,我们的追求都是一样的。我们并不认为古典音乐就是很严肃的、高雅的,流行音乐就是很口水的东西,只要好的音乐都是严肃的,音乐只有好和不好之分,没有什么高雅不高雅之分。

  中:现在除了老师的身份外,平时演出也很多,怎么来权衡这种关系呢?

  廖:如果要完全做到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我们学校(上海音乐学院)环境比较好,他们对我非常好,很支持我的工作。目前这个阶段,大家没有要求我把过多地时间和精力都放在教学上,大家还是希望我能够多有一些艺术实践,能够在舞台上有一定的积累。这也是作为一个教师应该具备的东西。因为我们在国外也看到,很多现任教师都是从舞台上下来以后,才开始教学的,很少的有那种一毕业马上就开始做教师的,当然也不是说没有这种例子。也有,但是毕竟很少。所以现在我的主要精力还是在艺术实践上,积累的越多,以后作为一个优秀教师沉淀的就越多,做一个优秀教师的几率也就会越大。

  中:接下来的时间,还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廖:计划当然有。今年正在准备两张唱片,一张意大利歌曲,还有一张是中国艺术歌曲,就是现在的一些作曲家的作品。另外,还会有一些独唱音乐会。今年年底,是上海音乐学院校庆80周年,所以演出活动也会比较多。我的恩师周小燕先生今年九十高龄,所以我们还在策划给她做一部歌剧,由我来主演。

  中:您现在还经常出国演出吗?

  廖:现在不像以前,每年会有一半的时间在国外。这几年,在国内做的事情比较多。我们与国外的歌剧院合作制作一些歌剧,像去年就一起做了实景版的《卡门》,把国外最优秀的音乐舞美版本、主演班底、指挥等请进来,融合我们的优势,一起合演。在国外说到经典歌剧,通常是根据剧院来认品牌,近年,我们将中国一流歌剧人才注入国际合作版本,会形成越来越多经典歌剧的“中国版”,它们再返演欧洲舞台,能代表我们现在真正的实力。我最终的梦想,是在国内对歌剧有足够培育的前提下,催生一部真正“Made in China”的,具有世界影响力的歌剧。尽管花很多时间到国外去演出,对于我个人的专业来讲是非常好的,但是做为一个教师,作为一个有责任的音乐家来说,我们现在更应该多做一些国际交流的活动。在国内多做一些高质量的音乐会、歌剧,多注重对年轻演员的培养,多给他们提供演出的机会以及与国外优秀艺术家交流的机会,现在的我更愿意在这些方面多花一些时间和功夫,这在人生当中也是个多姿多彩的阶段。文/于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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