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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乐队做客聊天 十年后发《明日的荣耀》(图)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17日14:12 新浪娱乐
新浪娱乐讯 1月17日13时,沈黎晖将率全新复出的清醒乐队独家做客新浪与网友面对面聊新专辑《明日的荣耀》。清醒乐队(听歌)首张专辑《好极了!?》于1997年12月27日发行,由此引发的北京新声运动改变了后来华语流行音乐的面貌。10年之后的2007年12月27日,清醒乐队推出了第二张专辑《明日的荣耀》。以下为此次聊天实录: 主持人:新浪网友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新浪聊天室。今天特别高兴请到了清醒乐队(听歌),给个特写。 沈黎晖:Hi! 主持人:大家都变老了,得介绍一下,不认识了。张阳开始吧,自我介绍一下。 张阳:大家好,我是张阳。 主持人:你干吗呢? 张阳:吉他和键盘手。这是一环。 一环:我是一环,鼓手。 于凯:于凯,吉他手。 沈黎晖:沈黎晖,主唱。 主持人:我特奇怪,为什么不是沈黎晖是头,你们乐队的头是一环呢?你是故意的吗? 于凯:故意的。 主持人:其实是把领导人的位置交出去,让别人骂去。 一环:他是操纵(笑)。 主持人:太显眼了。 沈黎晖:乐队就是这样,我主要是图省事,乐队管的特别多,发现我什么都管。我觉得乐队是一个必须得分开一点,像U2( 于凯:管得比较有效。 沈黎晖:我在这个乐队的事上还是我个人太私人了,等于没有什么计划,没有什么执行能力其实,在这个事上,反而必须得是别人干,督促我,“你把这个弄完”,这个角色挺好的。 主持人:你是把自己总经理的位置交出去,自己当个董事长(笑)。他挺坏的。 一环:他如果是董事长,又是乐队队长,分不开乐队和公司之间的关系,这样的话能理智地和他的公司,沈黎晖也能更轻松地做乐队。 于凯:他是公司的老板,但是没有人能管公司的老板。所以我们设了一个人来管公司的老板,因为他是乐队的一个成员,他要听经理的。 主持人:这个不错,为什么制作人也是一环呢?一环我之前对你不太了解,你平时做什么工作? 一环:就是制作人。 主持人:你曾经制作过什么我们听过的唱片? 一环:很多,那是流行音乐,新过渡第一张是我做的,超级市场第一张也(听歌)是我做的。 沈黎晖:制作人这个事我们内部有意见,张阳也想当制作人。 主持人:到底是谁做? 一环:确时是我,张阳总想当,但是没有当成,我们乐队的制作人太多了。 沈黎晖:张阳当我们不太信任。 主持人:为什么呀?咱正好一个一个聊聊,清醒从上一张专辑到现在已经多少年了? 沈黎晖:整十年。 于凯:十年一张,这是说好了。 主持人:真的假的?(笑) 于凯:差不多。 主持人:这十年等于大家不是专业做乐队,还有自己的工作,张阳是一个特别好的录音师,前几年艺术家那个事件,没把你逮起来,我看是把伍拉拉逮住了。 沈黎晖:他走的早。(笑) 主持人:小伍是你录音的,但当时小伍是一个没有名的导演做的一个小成本的电影,这个事只能说明你当时也特没名气,是这样吗? 张阳:对,当时清醒也是一样的,都是一块儿,在同一年,清醒拿了好多奖。 主持人:清醒跟小伍那个片子那么早? 张阳:97年吧。 主持人:我上大学那会儿就看了。 这一行觉得还挺好玩的吗? 张阳:好,特别好玩,它不一样,乐队特别好玩,有相象的地方。像在剧组,我们原来玩乐队的时候,大家在一块儿共同创作,那吵的比在剧组吵的可厉害多,可好多人还是适应不了剧组那种交流,每个部门之间的沟通和交流,我觉得拍电影特别轻松,相互每个人想要的东西,大家在一块儿碰撞,去搞创作,都是共通的。 主持人:专辑的录音是你吗? 张阳:我们清醒乐队的录音,那是一环主要是做制作人,我可能是里边一两手。 一环:吉他是他录的。 张阳:当然首先吉他是我录的。 一环:想方设法挤一点出来。 主持人:那我弄明白了。 于凯:主要是狡猾。 一环:上一张张阳做的比较不错的,有一首歌是他做的挺棒的。 主持人:录过的电影里边,最满意的是哪个? 张阳:录过最满意的,《三峡好人》应该是最满意的,最早的《月食》,从声音和音乐角度都是特别满意的。 主持人:大家知道于凯是干什么的吗?(笑)这太八卦了。 于凯:我的工作很多,有自己想干的,也有自己不想干的。我现在也自己做一个公司,现在还做一个网站,网站主要是做文化衫、体育衫之类的,是www.tixu.com(笑)。也和一个回国的朋友,我们在做一个绿色的一个网站,它也是倡导的是绿色生活。 主持人:跟绿色和平组织有什么关系? 于凯:要跟它建立联系。 主持人:建立好联系跟我说一下,我小时候看《新闻联播》,开着小快艇,穿着绿色的衣服。(笑) 于凯:我们的工作种类也特别多,也特别杂,但是也觉得特别有意思,音乐也是我其中的一部分。现在自己又在家歇一歇东西,如果有时间或者是机会,准备出一张个人专辑,可能是单曲,也可能是专辑。 主持人:你(一环)没揽着点? 一环:不揽。 主持人:你没揽着点,把创作归到乐队里? 一环:这张专辑也有一首歌是于凯的,是《梦不醒》。 主持人:我看过于凯结婚的时候,看过他在婚礼上给他媳妇唱的歌,挺不错的。这张专辑我听说也是有这个想法到真正录完出来,中间隔了特别长的时间,好多年。中间有什么事,好玩的随便说说,说点什么? 沈黎晖:我觉得这个专辑,这张也没觉得特费劲其实。只是中间有一端时间我们做两首歌,《咖啡胡椒》、《白》。 主持人:当时为什么要做? 沈黎晖:当时想把这张专辑录出来,大概是两三年前,又放下了。 主持人:为什么? 沈黎晖:说不好。 主持人:肯定是有人不靠谱(笑)。 于凯:因为做这两首歌的时候,也是想通过这两首歌,让这个专辑能够更快一点,因为已经进入那个状态,但是之前可能张阳不靠谱了。 张阳:轮流不靠谱。当时做的时候,这张专辑里有那么几首歌,也是很早以前制作的,其实有哪个影子,有很多歌,我们都是录过好几遍,可能有好几种版本。我们经常不努力一阵,我跟于凯录音的时候,因为平时不练琴,录音的时候长茧子、血泡都有,反反复复才录出来。 沈黎晖:很多歌也改了很多次,其实专辑花了挺大精力,因为时间长,实际上加在一起的时间,可能要超过很多乐队。 主持人:你是说中间创作的时间。 沈黎晖:创作的时间长,中间制作的时间也长,有些想法要改变,比如《明日的荣耀》,那个歌最早我们在演出的时候是在日本,在札幌演出,演出的时候没有歌词就敢演了。但是后来这个歌就改变挺多的。 主持人:骗日本人去了(笑)。 沈黎晖:骗日本人去了。 于凯:因为日本人不懂汉语,还不知道我们唱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语言。 张阳:我们很早的理念里,我们那会儿玩摇滚,是听西方的音乐长大的,可能现场即兴,没有歌词,其实我们平时练很多。但是很多朋友都说特别棒,最早期的时候好多都没歌词,但是一直在唱,特别好。 一环:有了词的时候不如没有词的时候好听。 张阳:可能新的小孩里,小何唱一些。 沈黎晖:小何对我们来说已经是老孩了。 张阳:小何有一次特别高兴,说我们十年不出专辑,有一次喝多了说“阳哥,你们完了”,然后就倒了(笑)。 主持人:队长评价一下,到底谁最不靠谱? 一环:张阳(笑)。 主持人:张阳说这么半天,就是给自己唬的,想迷糊过去。 张阳:我就怕一环说我。 主持人:我想知道专辑你们《明日的荣耀》具体是什么意思? 沈黎晖:谈到名字,它是一个讽刺的意思,其实这是一个不太好的意思,“明日”就是下辈子,好像我们现在都很忙,干这个、干那个,最后实际上欲望特别多,但是下辈子才有哪个荣耀,有这个意思。这张专辑是一个挺严肃的专辑,挺严肃的摇滚乐的专辑,比严肃音乐还要严肃一些。 主持人:怎么讲?现在大家都在扯淡,扯的事太多了,应该有一些内容来讨论包括最基本的世界观、最基本的人,反而现在啊没人谈了,现在谈这个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谈了。 主持人:可口可乐、摩托罗拉都是“一”什么。 沈黎晖:那是收钱的,还得往前排,价钱高。主要专辑是在《一》那首歌,有几个层次,世界就是一个一,存在就是一体,存在就是你的,因为是互相拥有的概念,还有差不多世界是一个游戏的概念,是特别虚无的一个世界,我们现在看到所有的东西都能化为灰尘,我们现在所能理解的东西都是有序列,都是有规则的。当然这些话题可能也不太合时宜,毕竟是一个娱乐的时代,但是无所谓,我们最起码可以做这样一张专辑,不敢你同不同意、应不应和。这张专辑而言,他们都懒得写歌词,这张专辑对我来说就是自己过瘾,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应该是一个慢慢听的唱片。 主持人:你们是在现场和唱片之间取了一个中间点,以前一些乐队可能更多偏重于现场演出,或者是更偏重于唱片,你们怎么考虑这个事?比如现场演出的事。 于凯:现在录的好多乐队都是从现场出发,配器、几个声部什么的。我们录的时候,好像也考虑了,但是实际上还是希望把作品的东西弄得好一点。 沈黎晖:这张唱片比上一张专辑更容易现场。因为以前我们经常录一个吉他录好多轨,有时5、6轨不同的声部,甚至比如一个分值,和弦也是两个分值做一个声部和声。现在相比我们自己而言比较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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