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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布衣乐队做客 新碟发行暨成军13周年纪念(2)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6月19日14:26 新浪娱乐
主持人祁又一:都没看出来。我听你们的唱片,这次唱片里的歌各种风格都带一点。 吴宁越:比较杂。 主持人祁又一:因为以前我想布衣应该是民族摇滚多一些,可能带点民谣色彩。这一张唱片我一听,还是跟以前有很大区别的。能不能说说创作方面的事? 吴宁越:因为这些歌就是这个样子,挑出来就放到那儿,其实布衣的风格很多种,但大家一般对之前的民谣的一点那样的感觉多一点。如果大家喜欢,可以买我们第三张专辑,我们会做一个更厉害、更猛一点的。 主持人祁又一:就是在音乐的风格上可能会更杂一些。 吴宁越:对。我们第一张就想做一个实验,把各种各样的歌都放进去,看看大家都喜欢什么样的东西。我们也想和听众做一个交流,因为挺长时间。可能第二张专辑会更重一点。第三张专辑也许会回归了,这些歌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主持人祁又一:像《三峰》,我个人以前听你们现场,最喜欢那首歌,那首歌应该说是很早以前的作品。 吴宁越:2002年。 主持人祁又一:当时是怎么一个状况写出来的? 吴宁越:是张巍带着他的女朋友,晚上到密云水库偷渡到…… 林那儿:你怎么那么清楚,让人家自己讲。 吴宁越:他不好意思讲。 张巍:我不好意思(笑)。 主持人祁又一:给张巍一个特写。 林那儿:高原红来了。 张巍:就和他说的一样,和女朋友在一起出去玩,刚好走到特别漂亮的地方,感觉像60年代电影里面那种嬉皮士的感觉,到处都是鲜花,有草、有山、有水,在那儿玩,晚上下雨了,我们把帐篷放在岛上,晚上回来吃饭,吃完饭准备上岛上,结果下雨了。天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黑,但是有月亮,然后就狂下雨,饭馆老板就划着船带我去收帐篷,就收回来。然后不下雨了,就特别静。刚好那时候编了一个小东西,后来就借着这个劲。 主持人祁又一:带着琴去的。 张巍:后来带着琴去,第一次没有。 主持人祁又一:第一次先是看风景看爽了,然后带着琴去找找感觉。 张巍:对。反正骑着我的摩托车,东西都有,往上一放就去了。 回来之后,吴宁越就听,我就简单弹了一下,他感觉特别好。后来我又出去玩,一回来他说你看你的歌词写出来了。 主持人祁又一:《三峰》是什么意思,三个山峰的简称? 张巍:本来疯是疯子的疯,因为那时他们管我叫“三疯”,每天特别疯。 吴宁越:一天疯三回。 张巍:最少三回。 主持人祁又一:这得讲讲。布衣乐队13年,可以以“张三疯”为切入点,讲讲这13年的故事。先说说“张三疯”怎么疯。哪年到哪年之间是张三疯时期? 张巍:就是2001年到2005年差不多,骑着摩托车到处玩。 主持人祁又一:13年的大部分状态都是属于张三疯的状态。 张巍:差不多。 吴宁越:现在改邪归正。 张巍:我最高级的老师就是张三疯,和郭建一个老师,学太极拳。 主持人祁又一:在紫竹院公园。 张巍:对。 吴宁越:戒烟、戒酒、打太极,以前是喝酒、抽烟。 主持人祁又一:怎么个疯法? 张巍:喝得醉醉的,摩托车油门踩到底。 主持人祁又一:这手开着摩托车,这边举着一个姑娘就走是吗? 吴宁越:车上坐着5、6个,都像猴子一样扒在上面,他自己都害怕,想看看旁边的人害不害怕,旁边的人都哈哈在笑。 张巍:都拿着酒,一看玩得太狠。那时喝酒喝得特别多,每次喝完都开着摩托车撞人家大铁门。 主持人祁又一:布衣乐队13年也更换了一些乐手,应该是比较多。 吴宁越:挺多的。 主持人祁又一:必须讲讲这个,因为现在劳动成果体现出来了,对老同志们表示一些感谢。 张巍:表彰。 主持人祁又一:讲讲大家的故事。 吴宁越:近期肯定是武锐,武锐可能从2000年差不多。 主持人祁又一:布衣乐队和谢天笑乐队真是关系很多,武锐也是天笑乐队成形的时候,是武锐当的鼓手。我听说有一个特别著名的段子,天笑从美国回来在酒吧里搂着武锐,说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全中国比较各的,打鼓打得最好的武锐,他也是跟布衣乐队很久了。 吴宁越:和张巍是从小一起玩大。 主持人祁又一:你们是老乡吗? 张巍:对。 主持人祁又一:也是山东的? 吴宁越:宁夏。武锐也是从小在宁夏长大,可能祖籍山东。 张巍:从小就是玩滑板认识,我14,他12。 主持人祁又一:你们在银川玩滑板。 吴宁越:还当文艺兵,当逃兵到宁夏去。 主持人祁又一:当年引领时代潮流。 张巍:我那时太捣蛋了,我妈把我送到北京,他爸把他送到部队。直接我一回去,一听说他当兵了,直接就去看他,一看归归整整的那种,在那儿训练。 主持人祁又一:怎么又给拉回到摇滚音乐? 张巍:他一复员就马上回我家找我,半夜和另外一个哥们儿,就说一会儿来北京什么的。 主持人祁又一:爸妈的愿望都没有实现,你和武锐都落入了滚滚摇滚风尘中。 张巍:对,后来我们就一块儿来,他上“迷笛”,我就在那儿待着。 主持人祁又一:林那儿呢?林那儿是什么时候加入乐队? 林那儿:我是03年底。 主持人祁又一:当时为什么要加入布衣呢? 吴宁越:因为没有贝司手。 林那儿:他们找,我没有贝司手。 吴宁越:一个贝司手非典回去了,然后就叫她。 主持人祁又一:林那儿以前在哪儿呢? 网友::以前在迷笛学贝司,去新疆有一年多时间,然后又回北京,就认识他们。 主持人祁又一:林那儿是哪儿人? 林那儿:山东。 主持人祁又一:为什么去新疆? 林那儿:当时是有一个朋友做了一张专辑,要参加英国的音乐节什么的,当时新疆有一个鼓手在那边,当时想去排练,后来去没成功,就待在那儿了,跟那个老师在一块儿,就做一点音乐录音,然后拍一点纪录片什么的,一待就是一年半。 主持人祁又一:后来待没劲就回北京了。 林那儿:对,没什么意思,因为那边音乐的氛围还是没有北京好,没法玩什么乐队。 主持人祁又一:回北京闲待着,晃着晃着就跟他们干了。 林那儿:对,对。其实他们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乐队,之前等于没有玩过什么乐队。 主持人祁又一:大家知道林那儿可能也是因为布衣乐队,一直是布衣乐队的女贝司手。 林那儿:处女乐队。 主持人祁又一:未来祝你挤掉国囝,兼职谢天笑乐队。 林那儿:我没有办法挤掉国囝,他是自立乐队。 主持人祁又一:国囝还是天笑的贝司手。 林那儿:他弹琴很好。 主持人祁又一:13年时间也不算少,很长,可能吴宁越正经是13年从头到尾,你是布衣乐队的主心骨,这个乐队是围绕着你建立,应该这么说。 吴宁越:差不多。 主持人祁又一: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老头子谈谈感想,13年的时间很长。 吴宁越:13年越走越清楚。以前还想着要成个名、有个利,能有点钱什么的,现在可能都不想了,回到最早玩音乐的状态,就是以音乐为主。以前可能还郁闷、烦,脑子老想别的事情,现在就简单了,就是演出、录专辑,再演出,再录专辑,这样一种状态。 主持人祁又一:对这张专辑有什么预期的目标没有? 吴宁越:没有。我们的专辑以后的事情就不是我们所能控制或者怎么样,也不希望什么,我们就想着特别努力地做一张专辑把它记录下来放在那儿,谁要有缘能听到就听。如果能有什么变化,我们都控制不了。 主持人祁又一:随缘吧。 吴宁越:就是。 主持人祁又一:最后三位各自再给大家推荐一下这张唱片,简明扼要说一下这个唱片大家为什么值得去买。 林那儿:录音最好的。我觉得这张专辑是我觉得录音是非常好的,值得听一听。 主持人祁又一:录音棚不花钱,随便使。 林那儿:有这个原因。 张巍:我觉得《那么久》这张专辑,应该是最佳缩混,有五首歌我自己特别满意,感觉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音乐,应该有这样的质量,应该再继续做下去。现场的这张专辑,也是后期做的缩混,这些我们都付出了很多心血,做这两张唱片。听和看都能感觉到这些,这算是对我们乐队的爱,也希望大家能够支持我们。谢谢! 吴宁越:《那么久》这张唱片属于能够放得下时间,因为我们之前录的时间太长了,录了有一年,有一段时间都不想听这些歌。有一天下雨我就听这张唱片,越听越感动,觉得这张唱片真的是有灵魂的,因为能力得住,大家要多听。 现场的唱片是因为在中国很少做现场唱片,因为现场唱片的难度特别大,我们这是一张真正分轨录音的唱片。 主持人祁又一:也确实录得不错,作为现场唱片录得不错。 吴宁越:而且运气特别好,那天的现场感觉、气氛特别好,因为录现场专辑特别需要运气,那天运气还不错,现场各个方面都控制得还可以,所以特别值得一听,作为现场唱片。而且这张唱片最主要是演出了现场的那种灵魂,好多现场唱片没有那个魂,比较麻烦。这个唱片有那个魂,所以特别值得一提。 主持人祁又一:恭祝布衣乐队一张正式唱片和一张现场唱片卖得很好,至少让出版商收回成本,能继续出后边的唱片。 吴宁越:对。 主持人祁又一:最后跟大家打个招呼,说个拜拜吧。 张巍:谢谢大家。 林那儿:拜拜。 不支持F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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