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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这是你无法回避的。我觉得在所谓这种恶劣的情况出现的时候,你会相对,你会觉得没事了。
记者:所以你的生活,时刻是在为不幸做着准备?
窦:对。
记者:我总觉得是苦难中走过来的人,才会充满了这种忧患意识。你也没有经历过时代特别巨大的那种动荡。你像文革,咱们还都小嘛对不对。为什么会这样?
窦:但是这种苦难好像是,我觉得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它多少得到了一些延续,文革的,它的这种后遗症,对我们我想也是有影响的。而且小时候看到的那些电影啊,更多的是……
记者:反特片。
窦:不光是反特片,那种苦难的那种题材很多。
窦:旧社会,《白毛女》,《平鹰坟》,到现在我都记得特别清楚,杨白劳喝卤水的那个镜头,那是我爸带我去电影院看的,我印象特别深。我记着我爸当时都哭了,当时他哭了。但我当时并不懂,印象当中只记得杨白劳抱着那个坛子,仰头喝那个卤水,黑白的电影。现在回想起来,我明白那种感受。同时我是觉着,苦难的确不应该被人们忘记,甭管你“几零后”,我觉得这个是,苦难甚至可能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记者:你现在仍然这么觉得?
窦:对。
记者:比如说什么呢?
窦:比如说,你看这天灾已经降临了。
记者:像雪灾、像洪水、海啸这样的。
窦:而且好像多年以来一直在持续。北京的这种风沙天气,我看到的这种,为了治理风沙,人们辛辛苦苦种起来的这些防沙林,都长得都很高很高了,看上去得有五六米高了,突然发现是假种子。假的,那个种子是假的。所以说天灾已经降临,这个人祸我觉得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甚至有很大可能,因为高级动物的这个基础,它会导致这种厄运。
记者:在这种情境下,你自己想去做一点什么改变现状吗?
窦:改变现状好像没有那种能力,我只能是能做什么做什么。
记者:通过音乐来表达?
窦:我不想这么说。
记者:你觉得这么说事儿事儿的是吗?
窦:对,我是尽可能身体力行吧,能做什么做什么。音乐呢,所谓“不一定”,还有“不一样”里面的那种苦难的那种氛围,就是在这种,摸不着头脑的这种娱乐的氛围当中,能起到一种平衡的作用,让人别忘了有这么一茬。
记者:你到时候封面还会有一些特别的设计是吧?
窦唯:不会。
记者:就完全用这个纯色?
窦唯:对。
窦唯:三张“不一样”,两张“不一定”。
记者:还有“不一定”。
记者:不过你这五张专辑是一定会推出的了?反响怎么样不一定?
窦唯:对,现在还很难说。但是它能做出来,能推出来我和众人都已经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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