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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左小祖咒做客 畅聊《走失的主人》终极版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3月19日14:59  新浪娱乐

  视频:左小祖咒畅聊《走失的主人》终极版(下)


实录:左小祖咒做客畅聊《走失的主人》终极版 实录:左小祖咒做客畅聊《走失的主人》终极版
左小祖咒做客摇滚频道 开心畅聊老专辑终极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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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专辑幕后 开心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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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改造老版专辑 回忆九十年代音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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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解《阿丝玛》 讲述创作经历 回忆东村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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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版是“错版” 与主持人祁又一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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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娱乐讯 3月18日13时,左小祖咒做客新浪摇滚频道,带着他历经一年半的时间,精心重制十年前发表的第一张专辑《走失的主人》终极版,与网友畅谈幕后故事。此次《走失的主人》的重新制作,始于左小祖咒录制《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的同时,整个过程持续十八个月,从原始分轨修复到开棚重录,做了几乎彻底的改造。以下为本次聊天实录:

  主持人祁又一:新浪网友大家好,我是祁又一。今天来到摇滚频道聊天室的是著名的左小祖咒左老板,他带着他的复刻版的处男唱片来到了新浪。祖老板跟大家打声招呼。

  左小祖咒:新浪的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祖老板展示一下最新的成果。

  左小祖咒:这是这个唱片的封面《走失的主人》。

  主持人:这是内封。

  左小祖咒:正常设计的封套。像这个是唱片的壳,装帧的壳。

  主持人:这套复刻版的壳等于不算封面。

  左小祖咒:这个算封面。

  主持人:原来你十年前《走失的主人》出版的时候是想拿这个当封面,但是没当成。

  左小祖咒:第一版1998年是这个封面,这是彩色的。

  主持人:我们比较熟悉。

  左小祖咒:这是第一次也准备用这个封面,但是90年代的时候光腚不让用。《我也爱当代艺术》是另外一个,里边给朋友们看一看,这是正式版的CD,这是REMIX的CD,封面是这样摆着。

  主持人:壳都是自己定制的。

  左小祖咒:对,这是定制的。

  主持人:上家具厂定制的。

  左小祖咒:对。

  主持人:每一个盒的纹路都不一样,代替编号和签名了。

  左小祖咒:称不上,木头本身就不大一样,它跟一些塑料和钢材不一样。去年《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是成批做的。

  主持人:这张是十年前应该说是祖咒跟当时NO乐队的第一张正式的唱片,最早是1998年的10月份,在香港发行的。

  左小祖咒:对。是1998年香港李劲松底下的公司,专门发先锋音乐的,叫Soinc  Factory,11月31号发行的。99年的4月份是摩登天空做的,但是这两版都是类似于小样的版本,可能比小样稍微好一点,它也是进录音棚做的。这十年我一直想找机会能够把它做出来,在2004年我做过《庙会之旅》的重制版。到去年的时候是摩登天空有一个十年的内地版权,到期了,我在2007年的时候开始和段小玲,这个唱片的录音师和混音师,做了大概小两年的时间,把这个做出来。以前想做,因为时间没到。现在做好了,时间到了,大家也能听到。

  主持人:当时大家多比较熟悉的是摩登天空的版本,内地的乐迷听到的都应该是这个版本。当时还是比较一石激起千层浪,因为以前大家没听过那么难听的歌(笑)。都很震惊,呀,这个人,这个笸箩嗓子怎么这么能吼。祖咒当时怎么找到摩登天空出这个唱片?

  左小祖咒:发的那一版只有一个是错版,就是《正宗》这首歌。

  主持人:错版是什么意思?

  左小祖咒:就是《正宗》吉他的表情弄到《媚笑阳台》里,《媚笑阳台》的鼓弄的表情弄到这个里边。因为同步码的时候弄错了。因为早期的录音不像现在,在更早期是慢慢推,现在都是缩混,都是电脑弄好整个生成,每次生成下来。但是我们弄的是很简陋的雅马哈02的台子,大概16轨,当时在马军的录音棚录的,也是一个小的工作室,因为马军也没玩熟,我是第一个到他工作室录音,因为当时找不着人,他说你过来录吧,我是行。上飞机的时候,母带被李劲松拿走,也没来得及听,但是李劲松是一个特别奇怪的先锋音乐家,他觉得这个很好。

  主持人:错得很好。

  左小祖咒:他认为这个很好。我拿回来的时候,我一听,他给我的时候,我回家一听非常郁闷,不是这个东西。他说我认为这个就是这个样子。很苦闷。摩登天空那一版我去抢救了一下,但是摩登天空也没有钱,我们要靠自己再经过后期做一下,又花了几天做了一下,但是效果都不理想。

  主持人:这次很多东西都是重录的。

  左小祖咒:这次没有全部重录,是贝司和鼓的部分是全部重录的,保留了以前NO乐队的夜千,微笑的阳台的贝司还留着,又加进李剑的贝司在里边,我重唱了一首歌,就是《新长安》那首歌,其他都是新的。吉他部分李延亮又补充了频率方面的一些东西。

  主持人:比如像《阿丝玛》那种特别著名的嘶吼派的人声都是一线留下来的。

  左小祖咒:都是以前。

  主持人:这种歌也是唱一次晕一次。

  左小祖咒:现在你说唱的话,可能录音质量比那个好吧,但是也未必以前的情感。因为以前的东西是生猛的,因为人年纪大之后可能想更多东西,更多东西带进音乐里是不对的。所以,我尽量能够不让他重唱就不重唱,让它修复。修复是非常累,录很快。

  主持人:我偷偷问一句,《阿丝玛》如果现在现场唱还能唱吗?

  左小祖咒:你可以采访我乐队的人,2005年的时候,我在阿姆斯特丹演出的时候,虎子弹的吉他,张卫打的鼓。

  主持人:05年你在新豪运演过一次。

  左小祖咒:当时在阿姆斯特丹他们觉得太好了,和在棚里一样。这样演唱还需要一个好的环境,声音的标准能够到,唱是很省劲的,听起来很费劲,唱起来并不是很费劲。但是如果条件不好,比如豪运,一些小场地,空间也比较低,大家都在里头抽烟,乌烟瘴气还是有些困难。

  主持人:像我们这个年龄听音乐的人,可能对十几年前中国的摇滚圈当时的状况不是很了解,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当时祖咒应该说是当时的一个中坚力量,也是蓬勃升起的一颗新星。

  左小祖咒:那时称不上,都是无名小辈。

  主持人:反正我是先从严骏的评论当中最早知道你,当时严骏应该说是使劲地吹捧祖咒,以为新的英雄。当时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你请他吃饭了?

  左小祖咒:那些人没有吃过什么饭,严骏请我吃饭算更多。因为他到北京是1998、1999年还是2000年,他上班,在《兰州晚报》上班。

  主持人:他还没到北京。

  左小祖咒:他还没到北京。

  主持人:你们最早认识他还没在北京。

  左小祖咒:以前严骏是骂我的,我是跟王帆认识,王帆有一次一个意外的机会说录一个磁带给他,那时也没有录音棚,就排练,说给严骏寄一个,我也知道严骏,严骏写诗,经常给我打电话,说这个事情是个误会。因为严骏是写诗,认为诗比我好,也没听过我的音乐,比如看《黑皮书》这些杂志登过,但登的都是片面的,都是一点东西。然后他到北京,老在一块儿吃饭,基本上那个时候严骏花钱比较多,因为没有钱。

  主持人:当时你们主要在哪儿演出?

  左小祖咒:那时我在KPTAUCH,就是王勇的酒吧,后来就是老豪运,还有莱茵河生产,还有火山俱乐部,不知道你知道吗?

  主持人:我知道,在动物园那儿。

  左小祖咒:再早1994、1995年的时候是马克西姆。

  主持人:那会儿马克西姆还能演。

  左小祖咒:那时好像是一个很高档的地方,没有别的地方能演。还有外交人员大酒店,这个地方我没有正式的演过,都是喝多了,你被推上去,耍酒疯那种。正经演的是刚才说的那几个地方,高七?老丁都在外交人员大酒店演的多。

  主持人:演的频繁吗?

  左小祖咒:在98、99、2000年的时候演的相对来说比较多一些,频繁也称不上。

  主持人:之前演的少一些。

  左小祖咒:之前也没什么地方演,他们听我这个音乐还是觉得不大合适在这里演出。听一些老的摇滚,像唐朝、超载,超载那个时候是很先锋的。

  主持人:那时超载都是很先锋的。像你这样的肯定接受不了。

  左小祖咒:我那都是一惊一诧受不了。超载还是比较平衡的,虽然吵,但是很平衡。像高琪、李延亮,尤其是李延亮一直我们的关系很好,我第一张唱片他在里边还弹了一点。这次他说你看缺点什么就补点什么。因为频率是不对的,我们一向录音都是把旋律记住,和声搞对,或者搞点噪音。但是经过这么多年录音,我觉得频率是不对的,如果上面有高音,中音也可以,但是唱片是很难的,因为低音不够,炒锅刮玻的声音是很难听的,但是在工地里可以,因为盖掉了一点,有低频和中频,尽量补充这一块。

  在音乐方面我们没有做出很大的改变,除了《新长安》。明眼的乐迷买回唱片一看还是以前的,相对来说是正式的唱片。

  主持人:以你多年经验,当制作人这些年的经验,从制作角度改变了一下。

  左小祖咒:标准一点,听起来舒服一点。因为你听着频率不对,很吵。他们要求再版,大概是在2005年、2006年的时候,有一拨人要求再版。《地安门》不是再版,跟这个再版的概念不一样,母带没有改变,只是重新印刷了一遍。《地安门》是2001年年底有海外版,在这边是11月首版。但是《走失的主人》和《庙会之旅》是进棚重新录音的一个再版,含义是不一样的。我自己认为这两版是正式版本,《庙会之旅》是2004年,这是2009年,是正式版,相对来说是一个新唱片。作品是以前的,或者也可以这么说我们翻拍。

  主持人:翻拍了自己的老作品。

  左小祖咒:对。作品没有改变,我认为以前我们的概念是对的,那么它的缺点可能也是生猛,它的优点也是生猛,但是作品不太正规,太随性制作。我们也不想随性制作,因为没有人帮助你,那时候你又没有钱,但那个时候再不做点事,你现在跟我那时差不多大,你就感觉这一辈子马上就到30了,一天到晚喝酒、泡妞、打架,什么都没有,那时危机感就出现了。危机感出现你就要干活,很快做个作品出来。

  主持人:当时技术各方面并不是很成熟。

  左小祖咒:录音棚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大录音机,开棚的这个人马军也是搞摇滚的,也是不会的,就录。我们那时候录音话筒放大器也是没有的,你知道话筒放大器吗?你录音吗?

  主持人:我不录。

  左小祖咒:一个麦克风一样的话筒放大器,后来段小玲修复的时候都要经过话筒放大器处理。有一帮人给我打电话,重要的乐评给我打电话,我听出来这是全部重录的,我说这出了大问题。这是科技的问题,其实没有。

  主持人:人声也是重录的?

  左小祖咒:没有,重录我就说重录,也不是多大的事。如果重录对大家更好,这个唱片全部是重录,你们多买一点,这个没有必要。

  主持人:《阿丝玛》那个人物在祖咒这么多年的创作当中一直是一个音乐人物,你当初意念当中设计这么一个人是什么形象?

  左小祖咒:阿丝玛就像很多人写歌编了一个女性的名字,我当时也就是写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说实话是我们家一条狗的名字,我养了一条狗叫阿丝玛,这个名字也是我起的,但这个狗我养了大概一年时间,是一条很小的狗,是一个赛跑犬,后腿比前腿高一截的一个小型犬,别人送给我的,因为城里养不了犬,搞来搞去放在我们家养。那时我们家狗特别多,要给每条狗起一个名,这么一个意思。

  主持人:阿丝玛包括你后来的《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的阿丝玛好像是一个新疆人。

  左小祖咒:《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是一个恋爱的对象,是一个母亲也好,女神也好,吸血鬼也好。但是《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实际上也是有了阿丝玛主人公,还有像你这样的第三者、第四者构成了这样一张唱片。也没有交代阿丝玛在那首歌里是死了还是活了,没有交代,或许20年后我还会写续集,这也有可能。

  主持人:好的。你当时写这些歌的时候,每首歌都是你那个时间段写的,还是之前很多年写好了,放在90年代末出的?

  左小祖咒:《走失的主人》是95年在东村时期写的。

  主持人:你哪年来的北京?

  左小祖咒:93年。

  主持人:那会儿会乐器吗?

  左小祖咒:会。我从小就弹吉他。

  主持人:那时就开始写这一类的歌。

  左小祖咒:这些歌都是我在东村写的,我在南京、上海、江苏我的老家这些地方,苏北这些地方,我没有创作。我在18、19岁做过创作,但是很失败。

  主持人:你当时做的是什么创作?

  左小祖咒:写了一些类似流行歌这样的东西,因为我们那时也就听听齐秦、罗大佑,我听着觉得很厉害的,外国就是麦当娜、胡里奥那些东西。但是你听汉语歌还是很亲切的,年轻人,你要唱汉语歌。那时可能创作的东西也就是类似那样的东西,也不得要领,都没他们好。港台音乐给我的感受是没有给我更多的自信,它可能打开了一个小口,让我觉得音乐是可以创作,是一个创作型歌手写歌,不是我们60、70年代,像老一帮的音乐,像郭兰英、李谷一、苏小明他们,是通过作曲家和作词的人给他写歌。高明骏、罗大佑、齐秦出来的时候,我觉得他们真厉害,但是你下手是不行的。

  我在1992年的时候,我发现我是可以干这一行,就听到西方的枪炮玫瑰、马塔利卡、披头士之类,那时发现我可以做一个音乐作者。

  主持人:看资料,有人说你那会儿卖过打口带,你是卖打口带听到了,还是听到了再卖打口带。

  左小祖咒:我是90年的时候打口还没有,我是在上海的广播电台,大城市嘛,调频台有时有午餐音乐,还有雀巢咖啡音乐,现在不是这样,每天两个小时放这个歌。更多是广播电台在听,91年的时候我发现了打口磁带。后来我喜欢听国外音乐,远远不是广播电台说的那些东西,也不是公司引进的那些,也比我现在听到的东西还要多,西方的音乐肯定不是我们知道的这些东西,然后我才知道我是可以创作音乐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港台音乐给我没有力量,会让你感觉到很自卑,它有一种包装。

  主持人:成熟的包装。

  左小祖咒:因为我从事音乐,我是一个作者,也做唱片,我才知道这里边有很多东西是包装出来。不是像西方一些真实音乐,西方音乐也有包装,像休斯敦完全是靠制作人,当然唱功很厉害。但是像迪亚斯龙不是,他们是真正的真实音乐。迪亚斯龙唱片质量也录得很差,但是不妨碍影响一代人。

  主持人:你好像跟其他摇滚人不一样,那一波人好像都是跟摇滚圈、音乐圈接触比较多,你好像一开始就是跟当代艺术圈的人在一起。

  左小祖咒:1993年我来的时候,我跟张环认识,张环就住在未来的东村这个地方,在长城饭店的东边有一个叫麦子店,现在的朝阳公园。

  主持人:现在都是闹市区。

  左小祖咒:有一半是东村的地。我在朝阳门桥里边的四合院住,当时有一个朋友叫窦勇,北京饭店给了一个地方,还有我一个小朋友方海强,不是制作人小方,我们在里边闹,但是闹不大。有一天就想起张环,张环在街上碰到我们,我们在倒带子,还要生活,没有办法,想去张环那个黑黑的脸、闪亮的眼睛,希望能卖一个磁带给他们。他也没有钱,画家很穷,他说我是一个画家,他说我以后会很富的,他那个自行车绑着一卷画布,还没画。说我特别喜欢摇滚乐。他不懂,但是对这种喜欢的人,给他拿俩倒货,倒货是我们卖不掉,但是上的货也特别多,他也想便宜一点,因为他不懂,倒货其实也不错。

  主持人:那会儿也卖不出去。

  左小祖咒:当时我们在聊,他说我住在乡下。

  主持人:就是东村。

  左小祖咒:就是未来的东村。说想过来住就过来找我们。BP机有一天我们就呼他,结果我们去了发现那个地方又是死猪、狗屎、烂东西一堆,很远,没有车通,我们骑着车过去,张环骑着车在长城饭店等我们,很热情。我和我的朋友方海强,我们俩对了一个眼神,不能待。张环很敏感,一定要把我留下来,找了一个小院,在东村里面,很干净,找了一个地方。我去了之后里面还有几位艺术家,马陆明、马世华,还有曲阜师范大学现在是校长还是副校长,叫张阳的一个人。还有小段,段艳梅,这几个人。张环提了一个意见,我们在北京东村,美国有一个美国东村,我们有一个北京东村,大家觉得你狠狠地搞摇滚乐。

  主持人:我们狠狠地画画。

  左小祖咒:不画画,谁画画谁傻B,一定要搞行为艺术,我这个词叫摇滚乐,中国摇滚圈全盘否定,要做一个纯粹很怪的事。最后折腾一年多就折腾出名了。实际上也没几个人。后来进来的我们都不熟悉,人不够了,让他们过来。

  主持人:等于从当代艺术圈其实当时也谈不上当代艺术圈,这些人还都是盲流。

  左小祖咒:上一次新京报贾威采访我,《走失的主人》时期你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还有什么思想之类的,我也忘了怎么说。我说在东村时期和后东村时期,每天被警察追来追去的,还有什么理想可言?那时就是生存。《走失的主人》这个唱片就是一个生存的唱片,是促使人要生存下来,没有更多思想,如果有思想就是人的生存思想,人的名和利在生和死之间显得太小了。我们那个时候就想的是生活。过了十几年后,我没有死掉,我可以说这个作品,我也尽我的可能把这个作品重新做好给大家。

  主持人:恢复它本来应该有的样子。

  左小祖咒:对,恢复它的样子,而不是改变它多少。还有我的乐迷朋友,对他们来说是一个礼物也可以,也是一个友情的见证。他们现在在听我的东西,喜欢听我的东西,以前出的东西没法听,就是鬼喊。现在做完了,比鬼喊八叫还难听一点,把这个东西做出来,而不是我们要把这个事情搞得很光滑,拉皮、美容、做个爆炸头。

  主持人:祖咒的话说得特别实在,相信今天看我们聊天视频的朋友应该对祖咒和他的音乐有新的了解。这张复刻版、正式版的《走失的主人》是非常好听的一张唱片,依旧很撕心裂肺,但是从制作角度讲确实悦耳很多,可以让人很愉快地听完。那也是像前几张一样在祖咒的网站上卖。

  左小祖咒:对,在网站上卖。

  主持人:这次黑心的售价是多少?

  左小祖咒:150块。

  主持人:还可以。

  左小祖咒:对,我实际上比较黑心,但是也不是说非常黑心。

  主持人:大家要是有兴趣,可以登陆一下祖咒的网站,网站上也有其他祖咒作品的试听。

  左小祖咒:在订购栏里。

  主持人:咱们也祝祖咒这张唱片能够有更多人听到,能够东西做出来给对的人听。祖咒跟大家打声招呼。

  左小祖咒:谢谢朋友们。

  主持人:再见!

  (聊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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