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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琳上次来北京时曾让所有采访过她的人彻底崩溃,发誓再也不要碰说话那么少表情那么冷的人。但这次她再来宣传新专辑《Joanna&王若琳》,无论心情还是健谈程度,都比上次好了太多,可爱的一面也悄悄流露出来。提起那些误会时,她非常心直口快:“我根本就不喜欢那张专辑里的歌,所以上次来,整个心情都不好。”———这很像一个20岁的狮子座做出的事情。
新京报:这一天你的行程是怎样的?
王若琳:早上7点起来,9点有一个电台直播,之后是网络直播……哎?不对……现在是晚上9点多。其实我不太记得自己都干了什么,都是被工作人员领着走。一直在讲话,不断讲话,自己都不知道在讲什么,精神负担很大。
新京报:你老强调第一张专辑不是你喜欢的,但它却让你有了很多听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王若琳:能随心所欲地做音乐的话,那样会比较有尊严。我觉得我活得不酷。我记得上学时,有些玩乐队的男孩子蛮酷的,因为他们很随心所欲,做的音乐蛮特别的。我觉得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开拓出更多特别的声音。
新京报:你也特反感别人把你跟爵士挂钩?
王若琳:我不是不喜欢爵士,其实我并没有做过什么爵士的东西。可能大家觉得我的第一张就是所谓的爵士,其实只不过是一些做成了轻柔风格的芭乐歌,跟爵士没什么关系。(注:“芭乐”即ballad音译,常被引申为唱片公司喜欢用作主打的那种节奏缓慢的抒情歌)
新京报:所以唱芭乐歌是一件不酷的事情?
王若琳:噢,简直了!简直是一件太不酷的事情。如果不酷的事情有排行榜的话,唱芭乐歌是第一名。我一直觉得音乐是个有艺术性的东西。一旦它被商业化,就会失去自己很独特的价值,会变得比较没有尊严。
新京报:不酷但是有名利,这可是很多歌手追求的。
王若琳:名气之类的都不是我要的。我一直在想,名气这个东西到底好在哪里?如果你在大众心中的那个形象根本不是你真正想留下的形象,那这个名气一点都不好。
新京报:你的创作集里,有写中年危机,有写精明算计的商人,这种想象力和创作很难让人跟你的年龄挂上钩。
王若琳:不需要一定要到什么年龄,才能揣测什么样的心情。其实20岁也已经蛮大了啊。
■ 青年必答
新京报:如果有15分钟的变身机会,你最想变成什么?
王若琳:我希望这15分钟能做点有真正改变的事情,比如能把垃圾变成食物。本来我想说变成海鸥,但是飞完了之后又能干吗呢?或者变隐形,能看人洗澡吗?其实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做一些比较实用的事。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 贾维
本版摄影/本报记者 郭延冰摄影助理 刘子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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