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撰文 信息时报记者 何珊
很少有女生不爱奶茶,香气淡淡的,口感却是浓浓的,味道带点涩也带点甜,最重要的是它随处可见,要啖一口绝非难事;一如很少有女生不爱刘若英,她知性、感性、聪明,日子过得简简单单,九点刷牙十点上床,但也怀有小女人的情调,偶尔也能出本书感动一大片。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了解自己的长短处,舞技被小S说像体操,大不了下次就不跳了,外界觉得她将近四字头越来越恨嫁,她也就咬牙认了“五星级剩女”的头衔。
发新专辑开演唱会媒体焦点也停留在“剩女”的话题,奶茶尽管无奈也很坦然:“一个没有爱情的人,一直被问到爱情,其实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明知道你没有爱情,但是却问你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倍感孤独的感觉,就是因为来自各位(笑着指向在场记者)。”入行十多年,摸爬滚打高潮低潮她都走过来了,可是身边的空缺同样引起外界好奇,但问到不做艺人还会做什么的时候,奶茶一下子失了方寸,“然后又没没没没没……有办法当贤妻良母对不对?”岁月并未能让奶茶褪去骨子里的倔强,一如既往走到今天。
五星之倔强
“是因为太了解自己”
刘若英当天犹如一只小猫般蜷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面对满屋子的记者,她眼里难免有点警惕,足足两年没有发片,突如其来排山倒海的密集宣传,多少让她有点不习惯,她也毫不掩饰对工作怀有一份妥协:“当他们告诉我有多少个访问的时候,我会害怕。但是我不是怕辛苦,是怕到后面的访问,我会不会越来越累了,想分享的东西会不会越讲越少,不够真诚。”刘若英妥协的方式,无非都是问能不能穿拖鞋啊,比较随意一点,中间能不能有五到十分钟的喘气,没有为难身边的工作人员,“不要一个来一个走,那样我就会觉得自己是在看诊”。
小的事情统统能让步,但是大的方向她总是倔强不留情面。两年没有发片,多少人开着价码上门邀请,但是她就是不为所动,硬是要以考试的眼光审视是否合适:“比如我跟一家唱片公司或是电影公司谈,但是坐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我,他们能给我多少钱。那我就会反问说你对我有什么想法?你要怎么做我?你觉得我适合拍什么戏?适合唱什么歌?”刘若英说曾经遇到过没准备的,没说上几句她就借口去游泳逃离了现场,这一切无非因为她太了解自己,“因为我不是那种很漂亮的,或是身材很好的艺人,为什么我还能存活到现在,因为我有这些坚持。”正是因为这份不肯认输的倔强,刘若英成为娱乐圈里的一个另类,她的勇敢,让人怜爱让人心疼。
“我的确是倔强,像我经常跟我祖母吵架。她最爱说的一句话是,‘你就是像你祖父。你们姓刘的都是来欺负我的。'她认为我的世界只有黑白,没有灰色。但如果我认为这个人是好的,那他做坏事也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如果我认为他是坏人,就算他做好事我也会觉得他肯定是有目的的。”即便是自己的这份倔强,得不到身边人的理解,她也无所谓,上中学时有一次老师错骂了,受了委屈的奶茶,一个学期都没有在班上说一句话。不但老师不理不睬,连同学都不能幸免,但是她也能找到平衡,不说话就偷传字条,同样能知道对方中午吃什么。
五星之义气
“是有一点不合时宜”
奶茶笑着点头承认牛脾气来自于家庭,从小跟祖父母长大的她,家里总有不可逾越的界限,而位居“将军”的祖父,总代表着家里的权威。别人家吃饭看电视闹哄哄,她则是在自己房间看小电视,平时都不会在家中高声喧哗,“我们家很安静,客厅没有电视,我的祖父认为客人是来家里聊天的,开着电视就在讨论电视的事情,那就不需要来家里了。”如果她关上房门,祖父要跟她说话的方式,也来得很特别——从门缝里塞毛笔纸条。除了带给她倔强,奶茶还在祖父母身上见证了爱情。印象中最深刻的是吃葡萄,祖母总是会小心翼翼的剥掉外皮,再用牙签把葡萄籽挑掉,放在水晶碗里面。还要再放进冰箱去冰一下下,因为考虑到祖父不吃冰,但是也兼备那份口感,时间把握很精准只冰个十分钟,然后外婆便会很小心地递到他面前,“我看到了她脸上这种幸福感,她爱一个人就是要照顾他”。
年纪轻轻的奶茶,15岁的时候就在幻想将来一定要当贤妻良母,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每天带着孩子上学校,去公园,做好每一个便当看着家人咽下。只不过时间一点点的流逝,25年过去了再回头还是只身一人,虽然会做饭了,也能帮忙带朋友家的孩子,用奶茶自己的话来说,这是只欠“东风”。
张艾嘉曾说过,奶茶生晚了一个时代。连她自己都是笑着点头,“如果我生早一个时代,爱上的人一定是个军阀,就会是那种很man(很有男子气概)的人,我觉得祖父给我最大的影响是义气,是忠诚度,待人接物方面。”因为祖父在来到台湾的时候,带来了5个家里的老佣人来台湾,奶茶说亲眼目睹这五个副官在家里一直到离世,“他们走的时候,我祖父是跪下来磕头的。因为他觉得他们照顾了我们家一辈子。现在我有时候会对别人失望,是来自于这些东西。当然这也有一点不合时宜,像我也为别人挑过葡萄籽,结果他问我洗手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