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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乐队月底开唱 秋野:孔子痞子都有权利曰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6月03日10:18  新京报
子曰乐队月底开唱秋野:孔子痞子都有权利曰

秋野说,摇滚要有博爱的精神,要有态度。本报记者 郭延冰 摄

  作为十多年前“北京新声”的代表乐队之一,子曰乐队以及主唱秋野的状态似乎一直没有怎么变过。与迎合市场需求早已名利双收的同辈乐队相比,子曰虽然参与了不少大众视野里的尝试,如参加影视音乐作品的创作和广告歌,但音乐风格和对音乐本质的思考始终未变,一直是戏谑调侃的中国路数。

  面前的秋野与摇滚明星的样子差得太远,他穿着“太极服”,拿着烟斗,像极了北京南城随处可见的中年人。他的谈吐快速,逻辑性极强,听起来温婉平和,但观点明晰,语句内容犀利。6月29日和30日,他们将在保利剧院这个“古典音乐的殿堂”做两场“戏剧摇滚演唱会”。这本身就是一种颠覆。秋野说,以往的戏剧和音乐的结合都是戏剧部分占主导,而这次的演唱会中,音乐人的气质将跳脱出来,用戏剧表演穿插乐队十多年来的歌曲,而和一般摇滚演唱会不同的是,他需要观众以审视和聆听的态度去观看。

  谈演唱会

  摇滚乐可以进殿堂了

  新京报:保利剧院从来没有过摇滚演出,你是不是特地想开这个先河?

  秋野:有这个原因。子曰是一直以摇滚乐为特点的,但是我们又跟其他的摇滚乐不太一样,在我们的音乐里有戏剧的成分在。我们之前也进过剧场,包括中山音乐堂和解放军歌剧院,我们认为我们的音乐是适合在剧院里演的,这是一个主要原因;再有一个原因,保利这么多年一直是以殿堂的概念存在,它一直是不做这种民间或非主流的文化演出的,那么摇滚乐如果可以在保利演,它意义不一样。

  新京报:有种“摇滚乐攻陷殿堂”的感觉。

  秋野:也可以这么理解。对于做摇滚乐的人来说,大家觉得特解气,摇滚乐可以进殿堂了。我觉得过去的主流文化是单一的,所以产生了一个单一的平台。但是因为近几年的平台越来越多,摇滚乐在这几年慢慢地被各大音乐节传播。以前,大家一听说摇滚乐就觉得是长头发,这些人就是那种特愤怒,发泄,比较坏,属于社会上的闲散人员。不光老百姓觉得是洪水猛兽,政府也认为他们带有左派的倾向。现在保利能够让我们去那演出,本身我觉得就是说从官员,到文化部,这些领导们的视觉已经开始关注这个事情。

  新京报:但大家现在可能还是有一种刻板印象,从传播的方式来分别大众和小众音乐,譬如金牌大风的艺人就是大众,十三月的歌手就是小众。

  秋野:所以大家眼里的小众音乐一定要活动起来,比如十三月做的“摇滚在路上”就很好。如果活动起来,每走一个站,喜欢的人就喜欢你;另外的人如果不喜欢你,但是他最起码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不像以前音乐家都是在家里面等着机会来,虽然这么做有点辛苦,但是我觉得还是摇滚乐的特点,它应该是活的。

  新京报:在剧场里做演唱会的话,希望大家站起来听吗?

  秋野:有一些作品是需要的。在剧场有一个好处在哪呢?比方说我们在酒吧里,那是身体与身体的碰撞,是在酒后,不具备一种审视,但是在剧场观众会有一种审视和聆听的态度,就是说他会认真地听你为什么这么做;他会更多地关注你的作品,而不是你产生出来的动静;他会往里走。这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东西。

  谈歌迷

  老要猖狂少要稳

  新京报:从歌词看,你的歌大部分都是唱给普通人的,但是在保利开演唱会的话,你的歌迷都不一定有钱来看。

  秋野:其实我们的观众群还是年龄比较偏大。以前在酒吧里演,我们的观众群学生不多,都是在30岁左右,甚至于更偏高,有70多岁的,带着孙子来。我有一群固定的歌迷,他们喜欢子曰音乐这么多年———16年。他们拥有一些消费能力,而且我们的演出基本上门票和酒水是一半一半,门票好比说卖两万多,基本上去看演出的人,酒水也会喝两万多。

  我觉得摇滚乐的歌迷也分群,比如以前MAO的歌迷就是比较朋克,年轻一点。年轻人有参与感的冲撞。子曰的歌迷多数现在上了岁数,如果他好这口,他就不会断———老北京抽烟抽中南海,你给他换别的牌子他不抽。包括老崔的歌迷也是这样,你去看全是白头发了。

  新京报:那你音乐针对的群体从第一张专辑到现在,也是有变化的吧。

  秋野:我对第一张专辑的评价是:属于文艺青年,很青涩,还有一种貌似深沉。我们不是有句老话嘛,叫老要猖狂少要稳,越年轻越要让自己感觉很稳,越老越要跟顽童似的。第二张专辑就是觉得太往外跳了,有一些刻意———刻意地想去嘲讽一些什么东西。现在做的这张专辑,特别想避免掉这些东西,不要去刻意。

  谈专辑

  《老庄孙子》就是“老装孙子”

  新京报:新专辑的名字叫《老庄孙子》,这个名字是有意让大家从字音上去旁解吗?

  秋野:对。比方说中国人说话有很多中性词,在西方是没有的,西方只有yes和no,而中国会有很多中性词。比方问怎么样,回答可以是凑合、一般、还行、挺好的。形容这个人有风度,在西方说这个人有风度,或者没有风度,东方人一形容就是颇有风度,这个颇有还不如说没有风度,就变成了一种暧昧在里面,所以导致了做事是模棱两可,很多中间阶段实际上是在混。我在博客上聊关于中性文化,什么叫中性文化,就是是非是混淆的,是没有的。这种人是没有立场的。如果我们所有人都是没有立场的话,结果会怎么样?我们会变成逆来顺受,我们慢慢变成奴才的生活方式,真的是。我们遇到问题我们不去问为什么了,存在就是合理的。当强盗拿着刀来你这的时候,把钱掏出来,你也说存在就是合理的,只能让这些人更猖狂。我不太喜欢儒家的这种东西。我觉得仁爱这个东西是对的,但是不意味着没有立场。这个仁爱的对立面是什么,我们要克服的是它那个东西,如果没有它的对立面,我觉得仁爱也不需要有。我们本身就那样,我们本来就有仁爱,我们何必强调仁爱呢?西方的这种教育方式,就是要人知道尊重别人,所以他们不用去谈什么仁爱,他们本来就有。

  新京报:中国人谈“仁爱”和摇滚乐说的“和平与爱”完全不是一个范畴的。

  秋野:中国人的仁爱更多的是被统治者利用的。

  谈乐队

  日子压扁再颠倒过就是子曰

  新京报:你当年那些乐队,子曰的风格能保留到现在算是挺罕见的了。

  秋野:因为我们不靠音乐吃饭,我们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如果把生活完全交给这个乐队了,那我们也扛不到今天。所以我们大家现在都教课。这么多年都是带学生,等于是培养人才。教学生,学生会给你学费,我们是靠教学来维持。

  新京报:那么16年前刚建乐队的时候,“子曰”到底是哪个子?

  秋野:就是日子的子。其实子曰反过来就是日子,我们现在讲的这个呢,把日子过成段子,把它压扁,颠倒着活着,这就是子曰,所以才有了子曰音乐。但是过去呢,刚成立乐队的时候,那时候还有一些愤青,子就是说孔子啊,圣人啊,古人吧,反正对历史都有一些贡献,被我们传承的一些东西,我们都称子嘛;但是我们后辈也为子,比方说儿子、孙子、小子,甚至于痞子,凡是带子的。后边那个曰是个动词,就是我们都有权利,我们也同样都有能力去表达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去表达我们的感受。那时候对子曰是这么理解的。而且子里面还包括生命的两种本体结合产生新的生命,卵子啊精子啊,那时候是从这个角度考虑的。现在我觉得可能会成熟一点,或者说坏一点,就是把日子过成段子,压扁再颠倒着活着,就是子曰。

  新京报:现在别人看你会觉得你比较像道家比较传统,包括你的穿着,你的歌好像还有一点愤怒在。

  秋野:我们老说道家,但不是说道法自然。为什么要道法自然?因为自然里面本身就含有喜怒哀乐。我来这个世界上,是干吗来的?我不是来成佛的。我来这个世界上就是认识这个世界,然后我在这个世界上认识什么是“是”,什么是“非”,这是我来的意义。我在生活上可以没有愤怒,但是作为一个作品,它是有态度的。你要表达的是你的态度,你的是非,这是摇滚乐的功能。因为它有是非在里面,它表达的是这个世界,它不是流行音乐只表达个我的感情,爱啊怨啊。摇滚乐的功能具有社会的功能,里面有一种博爱精神,大爱精神,比如U2,我比较喜欢的这个乐队,从旋律到他们的歌词,包括他们对整个人类的关注,对自我生命的感悟,他们都是有的,摇滚乐应该是有这种东西在。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 康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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