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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英雄老炮的今昔:庆幸我们有运气歌唱(图)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8月20日11:28  新京报
摇滚英雄老炮的今昔:庆幸我们有运气歌唱(图)
当年的何勇
摇滚英雄老炮的今昔:庆幸我们有运气歌唱(图)
当年的张楚
摇滚英雄老炮的今昔:庆幸我们有运气歌唱(图)
人到中年的何勇,如今身材早已发福,心态也少有了当年的激进。 本报记者 郭延冰 摄
摇滚英雄老炮的今昔:庆幸我们有运气歌唱(图)
这么多年张楚是变化最少的人,他说他喜欢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本报记者 郭延冰 摄

  “怒放”的摇滚英雄们有着同样的辉煌过去,却有着不同的生活现状。有的很富有,但却依靠一次又一次 827怒放摇滚阵容空前 黑豹不会解散 媒体来源:新浪娱乐 重复的商演换来;有的外人看来精神状态不甚良好,但却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自得其乐;有的则已经把工作的重心脱离了音乐,成了近乎生意人的中年人。

  但对于乐迷来说,这种不同景象的物是人非本身就是对老摇滚情结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不管这些摇滚英雄们现在有着怎样的精神状态,他们在台上唱着老歌怒放的那一刻,一定是能让无数人飙泪的触发点。

  何勇

  早年的朋克,现在的居家男

  何勇曾被人称为“中国最早的朋克”,他在《垃圾场》里直截了当的愤怒,当年给不少人打了一剂强心针。现在的何勇胖了,表面上看来似乎有点颓,前两年刚做了父亲的他日常生活很家居,基本看不出来有那年“烧自家房子”事件的后遗症。不过何勇说话依然保持了年轻时的本色,他这样形容当年的岁月:“当时泡妞这件事基本是反过来的,不是你去泡妞,而是被泡。”说到魔岩三杰时期,他说,“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最火的时候没赚钱。”

  【谈过去】

  红磡后演出都拿伴奏带

  当年的何勇说话更直白。他在1994年去香港红磡体育馆参加“摇滚中国乐势力”之前曾经说:“‘四大天王’里就张学友还算是个唱歌的,其他几个都是小丑。”这番话曾使香港娱乐界一片哗然,红磡演唱会的海报被黎明郭富城刘德华的歌迷撕得粉碎,主办方不得不重新张贴。

  当年激起红磡体育馆最狂热涌动的何勇承认,红磡演出后,摇滚乐市场状况并不很好:“硬件都跟不上。当时我们红磡演完有点名气后,请我们演出的都是拿伴奏带去。带乐队会很难,很麻烦。”不过,比起依然“仙着”的窦唯和脱离世俗生活更远的张楚,何勇对于当年的荣耀是最愿意提起的一个人。

  提起现在在各地年轻人中时髦的音乐节文化,何勇不认为那是一场摇滚乐的再度复兴。“(摇滚乐)平时的功课都不做,就只仗着过去的那种热乎气儿,平时电视媒体报道根本没有。就拿崔健当年《一无所有》刚问世的时候比,如果放在现在的音乐节,人数肯定会达到十万。所以当年我们那会儿,压根就不适合有音乐节,当时的年轻人都比较厉害,肯定会出事儿。德国音乐节出的那些事(指踩踏事件),如今我们的音乐节绝对不会出现,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喜欢音乐的观众。”

  【谈现在】

  半夜一个人起来看电视

  何勇说自己的生活已经进入了“正轨”,有了孩子后,自己离社会化属性更近了一点。“我现在就是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不像以前那么小众和活在小圈子里了,现在基本上达到了一个平衡。”“还行”是他对现在生活用得最多的一个评价,每年通过演出赚钱,“养家糊口是没有问题的”。

  家里人都睡觉了的时候,何勇经常一个人上网或看电视:“你要是单身一个人住的话,这样的做法很正常,但家里人都睡了,会突然觉得这个气氛挺逗的,也挺怪的。”他还说,到了现在终于知道艺术上应该追求完美,但任何人的生活都没有完美的,所以现在是到了一个比较坦然的阶段。

  对于北京现在活跃的乐队,何勇了解得并不多,他只说,“排练的时候碰到过咖啡因,也知道后海大鲨鱼和阴三儿”。他评价现在摇滚界流行的乐队,一副“看不明白”的神情:“我感觉现在的乐队音乐形式更多了,相比起我们来说,他们的作品好像更加小众,整张专辑都在玩同一种音乐类型。但我想十首歌里怎么也得有一首是让大家都能普遍接受的吧,而且年轻乐队的英文创作也没带来他们的国际化。”

  张楚

  脱离世俗生活的科学家

  张楚现在的生活似乎和人们想象中的艺术家生活有点不太一样。他说他现在更多地关注地球科学,或是科学界的前沿、关于精神和物质世界最新的认识,诸如此类普通人觉得虚幻,但实际上更接近本质的问题。“最新的明星(偶像)是一个日食科学家,最关心的事情是土耳其山上的诺亚方舟。《2012》电影里讲的是我掌握的信息里最简单的说法,但关于地球(未来)的可能性,我还看了更多的证据。”

  【谈过去】

  我们只要没死都没问题

  最近因为要参加不少音乐节和新裤子乐队彭磊的话剧《我就乐意这样寂寞了》,张楚在公开场合露面的机会又多了起来,不过多数的时候都是在一旁发呆,似乎无法进入旁边侃侃而谈的其他人的世界。他曾经说过不想唱《姐姐》,但这次在接受采访时又开始主动提及了。

  提起以前的辉煌,张楚形容得很淡:“我觉得现在怎么说我们这些人都行,不管是对于矛盾或者伤害,现在都能承受。我们这些人只要没死,什么都没问题。”

  已经不把自己当做摇滚乐手的张楚还是把摇滚乐定义成为“激进的艺术文化”,他认为这种文化应该带领社会发展:“如果社会已经超过了之前激情的人,有了新的东西,你就要去掌握更好的东西,可以提出新的问题。我还是希望包括摇滚乐在内的中国文化能够发展得更好,每个人作为公民都应该理解到更多的东西,能够让自己的精神享受到更多的东西。”

  【谈现在】

  对感情事不再那么认真

  何勇说,最担心张楚没事情做时胡思乱想。张楚也说,自己现在是个容易想太多的人,“用脑子用到身体不能承受了”,他现在做电子乐也是因为“这是费脑力的劳动”。

  关于爱情,张楚的理解比以前更“虚”,“小时候写《太阳车》,有一些情感的东西,爱是最初的理想嘛。但后来的经历不太一样,我觉得现在对感情不是特别认真,感兴趣的事情更多的在其他方面。”但他面对记者好奇的追问,也谨慎地承认自己“不是一个人住。”

  谈到现在的年轻乐队,张楚提及了宠物同谋:“他们那种复古的摇滚和迪斯科融合得很好,类型的把握也挺好的,还带有一点欢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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