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武 摇滚人永不会失去斗志
创建于1988年的唐朝乐队是中国第一支重金属风格的摇滚乐队,二十多年中,他们几度更改成员,解散和重组,甚至失去最重要的成员张炬。坚持到现在,唐朝乐队今年又出了一张EP《沉浮》。比起同一时代的摇滚乐手大多把创作主题转向内心,《沉浮》的主题无疑是最大的,丁武说:“新歌《沉浮》就是对人类在社会大环境中的挣扎、压抑,寻求解脱和平衡来了一次最为理性、深刻的探讨。而《麋鹿的眼泪》表现的是自然、环保意识的维护和热爱,我们希望能够用呐喊的声音控诉和声援。”
【谈过去】
这次“怒放”定会超越红磡
现在的丁武应该算是和自己同时期的摇滚老炮中言谈最有逻辑、最乐观也最不带“仙气”的一个了。对于这次演唱会,丁武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我个人认为已经超越了红磡,当时只有四支乐队,而且在香港,只是有很少的媒体。现在在北京工体场,好几万人,做的宣传力度这么大,本身已经是超越了。”
他也说自己对摇滚乐的认知一点都没有变过:“最根基的就是带有反叛的意识,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我们岁数大了,没有斗志了,我觉得太可笑了,根本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谈现在】
唐朝商演一年保赚300万
现在的丁武把自己的艺术爱好分成四个最重要的方向:音乐、绘画、摄影和飞行。他说这四种体验形式的氛围都是相同的,还有哲学方面的思考,在他的心里都达成了一个相同的状态。“早上起来的时候,阳光大好,我就会画四五个小时的画,晚上太阳落山后,我就在工作室玩音乐。听觉艺术是流水,用时间刺激你的神经,绘画是定格的艺术,给你直观的一秒钟就能感觉到的东西。”听上去这种惬意的生活,也许跟丁武完全不愁经济来源有关,他坦言唐朝乐队每年能接到不少商演,“一年300万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对于现在的摇滚音乐环境,丁武抱着乐观的态度,也提及了自己的希望:“现在的音乐节多了,从看音乐节观众的表情来看他们喜欢摇滚乐,谈话都很投机。但依然和国外的音乐节没法比,因为他们的摇滚乐已经成为了主流文化,包括他们的小学课本都有摇滚乐的东西,摇滚乐对他们来说是很大众很主流的。我现在希望媒体能有更多的空间留给年轻摇滚乐,并不是从娱乐角度分析摇滚乐,而是从深刻的意义上挖掘我们做摇滚音乐的人是怎么想的,怎么生活的。”
郑钧 一个标准的中年生意人
上世纪八十年代在杭州上大学时,就读于外贸专业的郑钧比同龄人更早地接触到国外的摇滚歌曲,大学毕业后他申请到了出国的机会,同时也认识了当年黑豹的经纪人郭传林,有了和红星音乐社签约的机会。为了实现音乐理想,郑钧放弃了出国机会,出版了第一张专辑《赤裸裸》,专辑里《回到拉萨》等歌曲让他一举成名。
【谈过去】
天天靠喝大酒虚度时光
现在的郑钧形容自己年少成名的生活是“少年得志,稀里糊涂”。“我天天夜夜喝着大酒,糊里糊涂,每天起来不知道这一天要怎么活,这样的生活我回想起来都觉得没意思,虚度时光。”他觉得那样的生活也无法尽到对家人的责任:“我以为我在外面演出赚钱,经济上不用担心就是给予,其实不是这样的,所谓的责任就是要从内心关心别人,对自己有约束。”
郑钧说自从开始练瑜伽,原先激烈的性格少了许多。“虽然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是非观念永远都有,但不必由此产生仇恨,更多地会想解决问题和解决办法。今天我觉得对谁也不仇恨。”
【谈现在】
有方向的前进就不平凡
不少人都说现在郑钧的状态更像是一个生意人,他有一个宏伟的计划:在美国为自己的3D动漫电影《摇滚藏獒》拉来了3000万美元的投资,每天都在好莱坞泡着做这部即将于明年在美国上映的电影。一个成功者的生活让他回味起自己的人生意义时很有话讲:“如果一个人内心是充满喜乐的,扫地也会扫得快乐,一个人如果内心糊里糊涂,就算朝九晚五,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样单一的重复就是平凡。所谓不平凡就是有目标的生活,我虽然也是朝九晚五老婆孩子,但我是有方向的前进,我觉得我就是不平凡。”
妻子刘芸怀孕,郑钧又要做爸爸了。他说自己肩上的责任更重,而教育女儿也是自己最看重的事情之一。郑钧说前几天和女儿一起在家看电视,女儿说看多了甘肃灾区的画面不愿意再看,觉得和自己无关,他就批评女儿,“世界上的人都是互相之间有关系的,人不可能独善其身,如果这个世界已经腐化到彼此漠不关心,那自然也会威胁到你的安全”。
筹备电影间隙,郑钧也写歌,但始终无法让自己满意。“写歌对我来说是要负责任的事,如果写不好,就对不起关心自己的人,不如不写,所以一直都在纠结的状态里。”而在创作主题方面,郑钧说,“我会更真实,更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创作。当然并不是说我不写情歌了,我不是闹革命,我就是想更真实、诚实、真诚地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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