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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雁:一夜闪亮十余载雪藏 远渡重洋洗手做羹汤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9月19日16:00  法制晚报
任雁:一夜闪亮十余载雪藏远渡重洋洗手做羹汤
任雁 摄/记者 付丁 制图/李铭

  一夜闪亮 十余载“雪藏” 远渡重洋 洗手做羹汤

  最小新星 相夫教子忙

  任雁是新星音乐会中年纪最小的“新星”,也是第一个出场,凭借恩师谷建芬专门为她写的《兰花与蝴蝶》一炮而红。

  然而她的成名很短暂,之后就陷入长达十几年的低谷,直至认识现在的老公。

  之后,她随夫旅居日本,偶尔也接点演出,但她更愿意享受平淡而幸福的家庭生活,最大愿望与唱歌无关。

  她说:“女人何必为了事业拼命坚持,坚持到最后不过是一脸褶子。”

  登舞台 恩师谷建芬专门为她写了《兰花与蝴蝶》

  FW:您是谷建芬老师的第一个学生,您当年在新星演唱会上唱的《兰花与蝴蝶》是她为您量身打造的吗?

  任:对。这事说来话长。

  我刚进中央歌舞团的时候,去广西自卫反击战前线慰问演出,唱了谷建芬老师写的《周副主席纺线线》,当时在部队很受欢迎。当时团里写报告,说任雁是个好苗子。没想到回北京不灵了,这首歌的反映不是特别好,还经常有人说风凉话,为此我还哭过。那个时候跟现在不太一样,自己再担心,也不知道怎么下手去提高自己,想努力似乎也找不到方向。如果不是后来谷建芬老师指导我,我根本找不到方向。

  在一位乐队老师的引荐下,谷老师叫我去她家,她要教我唱歌。她总和我说,你要唱歌,不要喊歌。后来她觉得我的嗓子很柔和,专门写了《兰花与蝴蝶》给我唱。

  那段时间我天天吃她做的饭,她做的芝麻烧饼,我到现在都记得。后来不管谁做,吃起来都比不上谷老师做的。

  FW:您是怎么被选进新星音乐会的?

  任:当时我年纪小,从头到尾都不太了解,应该就是谷老师向策划这事的沙青推荐了我,然后我就幸运地参加了。

  我记得沙青当时来过一次我的宿舍,我那时不懂事,跟傻子一样,宿舍特别乱就让人直接坐床上了,而且连杯水都没给人家准备……

  那会儿还流行往脸上抹“大白”,抹得脖子和脸都不是一个颜色,那形象还把沙青吓了一跳。

  FW:当时你还不到20岁,就能在中央歌舞团担任独唱,又能拜在这么有名的老师门下,参与新星演唱会。当时什么感觉,“飘飘然”?

  任:完全没有,我那时候一直很自卑,总担心别人会说我。想法也特别单纯,就想唱好歌,能有人鼓掌就行。

  FW:可以说,新星音乐会之后,您一夜成名。

  任:早期真是很幸运。

  但其实从新星音乐会开始,就不那么顺了。当时我们团是不同意我参加新星音乐会的。因为谷老师和团里有矛盾,团里一直在压制谷老师。因为这事,我们当学生的也受到了一定冲击。后来没办法,我只好撒谎说我爷爷去世了,必须请假回老家,然后悄悄再回来参加演出。

  任雁

  1961年出生,17岁考入中央歌舞团并成为主力独唱演员。

  1980年,年仅19岁的她便参加了新星音乐会,凭借一曲《兰花与蝴蝶》,成为中国歌后级人物,被誉为“小郭兰英”、“李谷二”。

  1981年以后,任雁因种种原因受到排挤,一代才华横溢的歌者不时需要依赖酒精麻醉,才熬过了10多年痛苦时光。

  1992年,30岁的任雁与一位德国律师相恋并结婚,旅居日本至今,彻底退出了中国歌坛,心甘情愿做了家庭主妇。

  代表作:《年轻的朋友来相会》、《兰花与蝴蝶》、《咪咪曲》、《哪有树儿不缠藤》、《闪光的星》、《大青山新歌》。

  被雪藏 无所事事的时候,常一个人喝闷酒

  FW:听说后来您和谷建芬老师有20多年没说过话?

  任:从1982年到2005年,我一直没和谷老师接触过。她觉得是我不理她,我当时以为是她不理我。

  其实是中央歌舞团不让她用团里的演员,后来她和我说,本来还写了好多歌准备给我唱……想起来其实挺遗憾的。

  新星音乐会以后谷老师自己成立培训班单干了,我们团把我拽回来以后也不管我,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雪藏”了。我那时候才20岁啊,和没娘的孩子似的,可以说我是在刚刚起步的时候就被打压下去了。

  FW:您说团里不管您,是不给安排演出机会吗?

  任:我全仗新星音乐会那点名气,演出还是会有的。但给我安排的都是最艰苦的任务,什么下乡啦,一个月一个月的巡演啦,但出国演出就没我的份。

  FW: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怎么熬过去的?

  任:从(上世纪)80年代初到90年代初,持续了十多年吧。无所事事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在宿舍喝闷酒,一次能喝一瓶二锅头,喝醉了以后撞东墙撞西墙,心里一万个不理解。

  FW:后来电视业开始发达了,您的后辈像那英等人都出来了,您怎么没有走这条路?

  任:(上世纪)80年代末开始时兴上电视,但那会儿认钱认得厉害,比如上春晚得给谁送多少钱,我觉得送钱上电视还不如不唱呢。反正想不通的事特别多,但生活得继续,不能总琢磨这点事,干点别的也行。

  巧的是,我最无奈、最艰苦的时候碰到了我先生,1992年我们结婚以后,我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

  嫁老外 爸爸曾说“不要被国外的糖衣炮弹腐蚀”

  FW:您先生是德国人,当时是怎么认识他的?

  任:通过团里一个朋友偶然认识的,当时朋友还介绍我是著名歌唱家什么的。

  结果我先生到我宿舍一看,怎么住这么小这么破的一个地方?其实那时候大家都这样,自己还觉得挺好呢。但老外不理解,他回去还特意写了一篇日记大发感慨。过了一年,他第二次到北京来,开始主动约我。

  他是律师,在日本工作,所以懂日文,我们就靠写汉字沟通。虽然很费劲,但很有神秘感,也很有趣味,很快我们就相爱了。

  FW:那时候涉外婚姻的观念不开放,阻力恐怕不小吧?

  任:对,那时候和他去饭店吃饭、去旅游,人家会用那种眼光看你,觉得你不正经。

  家里人开始也不同意,我爸还给我写信说“不要被国外的糖衣炮弹腐蚀”之类的。但我这个人个性很独立,我自己的事情完全不需要征求别人的意见。

  直到我和我先生要结婚了,我才和家里说,算是先斩后奏了。

  移民后 在日本也有演出,但主要做家庭主妇

  FW:当您决定随先生去日本生活时,是不是已经打算放弃唱歌了?

  任:没有,我觉得在国内能唱,到国外也一样。但我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在日本肯定没有在国内这么高的知名度,能唱就唱,大不了就做家庭主妇呗。那个时候我已经30岁了,理想已经全磨没了,有时候人生就像赌博一样,走一步看一步。还好我这个人很会调节自己,这面不行,那面也可以。

  现在看,其实在家相夫教子也挺好,享受天伦之乐很温馨,尤其是作为一个女人,没有必要为事业拼了命坚持,坚持到最后就是一脸褶子,太累了。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跟唱歌无关,只要女儿健康快乐地成长,先生事业平稳顺利,别的都无所谓了。

  FW:您有多久没有演出过了?这次重新回到舞台,还用重新找感觉吗?

  任:我在日本也有演出,最近一次2008年还组织参加了“日本国际友好声援四川赈灾”的演出,所以舞台上的感觉倒不用找。

  FW:这次这么有意义的演出,您好像没有叫您先生和女儿来看?为什么?

  任:导演组也希望他们能来,但这事实在不行。因为我女儿和先生在一块会非常吵,什么事儿都得我来管。可我这人一次只能干一件事,现在必须以我自己为中心,唱这么多首歌必须得好好准备,所以他们俩还是别来了,到时候刻成光盘给他们看也一样。

  本版撰文/特稿记者 邵靖

  “梦回1980”演唱曲目

  《兰花与蝴蝶》

  《我的小路》

  《咪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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