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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瑛:害怕透支赴美国充电 年过六旬仍拼事业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9月19日16:00  法制晚报
朱明瑛:害怕透支赴美国充电年过六旬仍拼事业
朱明瑛  摄/记者 付丁 制图/李铭

  害怕透支 赴美国充电 年过六旬 仍打拼事业

  留洋媳妇 回娘家办学

  1979年的亚非拉歌舞晚会上,朱明瑛涂得一身黝黑走上舞台,唱起了陌生的扎伊尔歌曲,征服了所有观众。

  成名之后,她主动学英文、申请出国学习,做着与那个时代格格不入的事情。1985年,她在美国从零开始,在生意场上打拼。

  如今,办学成为朱明瑛事业的唯一重心。她创办的北京国际艺术与科学学校,因学费相对低廉,以至于这位61岁的“海归”艺术家,还需要靠四处“走穴”等方式筹措资金支撑学校。

  性格极其要强、精力极其充沛的朱明瑛却觉得这样很值,她誓要把国外先进的教育理念带到中国,并乐于为此奉献全部。用她的话说,让她退休做家庭主妇?简直没法活了。

  爱上艺术 先学舞蹈 26岁改行唱外国歌

  FW:您小时候那个时代,多数人的理想应该都是科学家之类,您怎么显得很另类,要当演员?

  朱:我从小酷爱艺术,酷爱艺术的各个门类,这是我骨子里本来就准备好了的。四五岁的时候在大众剧场看评剧《刘巧儿》,对新凤霞的表演崇拜至极。

  后来我经常找借口跑到剧场的后台,通过门缝或钥匙孔去看演员化妆,那时候我就给自己设定好了,将来一定要当演员。如果不让我从事艺术,我就去死,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FW:小时候您家里有条件帮您实现梦想吗?

  朱:没有,那时有钱的孩子都学钢琴,我家没钱,学不起。我就趴在窗户上,看人家学钢琴,手指头跟着在窗台上练习。后来我上舞蹈学校以后成了音乐课代表,是我们班钢琴弹得最好的。

  其实我妈妈特别热爱艺术,我小时候她常带我去看电影。当时特别流行印度电影,有时候我听到谁家传出收音机播放的《两亩地》、《流浪者》的舞曲,能冒着大雨站在外边几个小时,直到全听完。

  FW:您从小学跳舞,后来改唱歌了?

  朱:那时文革刚结束,我清醒地认识到自己都26岁了,不可能在舞蹈上走得更远。后来邓丽君的歌进来了,我也接触了一些载歌载舞的国外的表演方式,我就想试着那样唱歌。

  但那个年代没人敢说舞蹈演员可以改行,想都没有人敢想。

  我就试着在乐池、幕边,为跳非洲舞的节目去伴唱,后来乐队的人说我学音乐要比跳舞更有出息,我一下子有自信了。

  FW:您那时怎么想到把自己化妆成黑人,还专唱外国歌?不怕被批判吗?

  朱:我一直就是被批判的对象!我这种沙哑的嗓子,那时候叫喇叭嗓子,在中国声乐界是不被认可的,说我不配唱歌。那我只好自己找外国歌唱,唱非洲歌曲,周总理当时号召东方歌舞团“学好学像”,我就练到自己听自己的录音和原声都分不出来。

  虽然当时批判我的声音很多,但我意识到中国已经开始改变了,所以没有犯罪心理,只有冒险心理,而且这种冒险又充满诱惑力,我本身又是豁得出去的性格,所以爱谁谁了!

  离乡背井 赴美10年 学到了如何经营文化产业

  FW:您那时候算是中国内地最前卫的歌手了吧?

  朱:那时候没有“前卫”这个概念。我是半路出家的,就是凭着一股劲豁出去了,什么都不怕。我当时能用26种语言,现在能用31种语言唱世界各国歌曲,我算是中国歌手里积累曲目最多的一个。

  我结婚很早,离婚也很早,当时挺痛苦的。有一次我躺在床上就想,如果让我选择要家庭还是要事业,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事业。

  FW:后来您决定出国有家庭原因吗?

  朱:没有。到了上世纪80年代,我虽然不被中国音乐界认可,什么都不是,但却在老百姓中间火得一塌糊涂,我是自信到那个份儿上才出国的。

  而且当时无休止的演出,我也已经透支了,我知道自己该充电了。于是,我先跟文化部要求到非洲学习,人家说非洲没有音乐学校。后来我去了美国,就奔着有黑人音乐的地方去了。

  FW:出国做了什么准备?您外国有亲朋?还是有英文基础?

  朱:我决定去,国家同意了,然后我背包就走了。在国外我谁都不认识,就英文还行。唱歌之前我在团里就是一个无名小演员,人家去国外演出就把我当成老弱病残留下来了,我特别痛苦、失落,没正事干,就天天学英文。

  FW:您没想到出国后自己根本没机会演出,没法从事您挚爱的艺术事业吗?

  朱:我走的时候35岁了,当时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再搞艺术了,美国谁也不认识我,谁会看我的演出?我知道去了以后我会很苦,但我是抱着来当学生的心态,不在乎有没有舞台。

  尽管有心理准备,去了才知道,我还是太狂了,在国内人们那么捧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很伟大。今天反过来看,还不是因为那时候老百姓少见多怪。到美国后,什么音乐剧、摇滚乐,都是当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艺术门类,美国人的音乐素养真不比我们专业人士差,我觉得自己特别渺小。

  FW:我知道您一开始在国外拼命地打工,后来又经商,并未从事艺术行业,其间有没有无奈?

  朱:没有。我无论干什么都能达到自己的极限,因为我热爱所有我做过的工作,尤其是它还在未知状态的时候,我是百分之一万地要往里钻。

  刚到美国除了要上课外,我还要教中文、跳舞、钢琴、太极拳,每天至少要打四份工,一直工作到夜里12点多,然后才回到宿舍做功课,但我从来不觉得辛苦。

  客观地讲,到了美国我发现,不用说专门学艺术,我随便走进一个大卖场,货架上浩瀚的音乐磁带,一天看都看不过来,生活就是学习。

  现在来看,在美国的10年我得到的是我当年没想到的东西,那就是对经营文化产业的认识。我本来想从美国学习表面上的艺术,但我现在做的文化园区和学校,恰恰是人家骨子里的东西。

  回国办学 边办边赔 61岁仍为事业打拼

  FW:1995年回国以后您就开始办学了吗?这件事说挣钱也能挣钱,但赔钱的也不在少数吧?

  朱:最早做培训班,后来开始办学校。真正办学的,谁说能挣钱?我们学校从小学到高中都有,除了基本学费,整个过程都不再额外收费。但我们的双语、艺术、文化课,包括我们的小班授课、国外交流,一切都是与国际接轨……

  只要为孩子好的我们都做,只要是挣钱的都跟我们没关系。所以我办学当然是赔了,必须赔,从哪儿挣呀?

  换一个思路想,我是赔了,但是我看重的是10年以后能出人才,我不看现在。我把我所有的积蓄、演出费、所有赚到的钱都放到办学上。

  这么说吧,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办学不赚钱,但我要的是未来。办学实际上是一种精神,我现在的努力就是为了让我这个学校未来像清华那样好。

  FW:现在办学又是您的第一事业了,可您已经61岁了,这么大岁数还为事业打拼,您儿子王珏支持吗?

  朱:从一开始,我儿子就是唯一支持我办学的人。我到现在也这样和他说:你不到40岁别结婚,先干事业。他现在不仅自己的音乐事业干得很好,也在和我一同经营学校。

  你说我已经到了退休年龄,没错。但我就是不能忍受当一个家庭妇女,忍受庸庸碌碌的生活。我一旦离了工作,就不知道要做什么。工作使我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永远有理想,永远有奔头。

  FW:9月23日“梦回1980”将重现30年前新星音乐会的盛况,您有什么感触?

  朱:当年那场音乐会,我还是刚见婆婆的小媳妇的感觉,一下子被媒体关注,然后忽然被大众认可。

  那时候我演出总是全身涂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挤公交车从来没人能认出我来,很有意思。到明年我已经从艺整整50年了,时代、心境变化太大了,只有我对艺术的热爱从来没变过。 本版文/特稿记者 邵靖

  朱明瑛

  1950年出生在沈阳;

  13岁考入北京舞蹈学校,后进入东方歌舞团成为专业舞蹈演员;

  26岁转行成为歌唱演员;

  1979年在中山音乐堂亚非拉歌舞晚会上演唱扎伊尔歌曲《愿大家都成功》;

  30岁参加新星音乐会红透全国;

  1985年,赴美国经商;

  1995年,回国办学。

  代表作:《愿大家都成功》(扎伊尔)、《愉快的旅行》(黎巴嫩)、《拜斯普萨》(埃及)、《花笠音头》(日本)、《唱吧,唱吧》(美国)、《猜谜语》(印度)、《我的爱至死不渝》(巴基斯坦)、《回娘家》(中国)。

  “梦回1980”演唱曲目

  《回娘家》

  《万水千山总是情》

  《咿呀呀欧雷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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