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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盾摇滚、嘻哈、京剧皆入琴声来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0月28日03:08  广州日报
谭盾摇滚、嘻哈、京剧皆入琴声来
谭盾是世界闻名的作曲家,也是受到世界顶级的乐团青睐的指挥家。董昊/ 图

  2010亚洲音乐节世界级音乐家聚广州系列报道6

  11月5日至17日,2010广东亚洲音乐节将在星海音乐厅举行,谭盾是其中唯一一位以指挥家身份亮相的作曲家,11月7日晚,他将携手著名小提琴家林昭亮和中国爱乐乐团上演自己的新作——小提琴协奏曲《爱情三次方》以及网络交响曲《英雄》。前日,在接受本报记者的独家专访时,曾参加过多个国际音乐节的谭盾表示,自己对这次亚洲音乐节的激动不下于多年前获得奥斯卡奖,因为它不仅“让东西方的界限被打破,让古典音乐和世界音乐的界限被跨越”,而且将“让世界听到亚洲的声音”。

  本报记者 苏蕾

  时间:11月7日

  地点:星海音乐厅

  曲目:

  《波罗维茨舞曲》

  《爱情三次方》

  《罗密欧与朱丽叶》(选段)

  网络交响曲《英雄》

  指挥:谭盾

  小提琴独奏:林昭亮

  演奏:中国爱乐乐团

  最独特的“爱之声”

  小提琴里听到京剧,那里写我的暗恋

  广州日报:你近两年频繁带新作到广州,这一次是小提琴协奏曲《爱情三次方》。之前的几首作品,如水乐、纸乐都让人感觉耳目一新,这首乐曲也会吗?

  谭盾:《爱情三次方》是要和大家分享亚洲的爱情观、中国人独特的情感经验。我认为艺术创作就是在于发现独特的角度,而不论音响角度还是创意角度,《爱情三次方》都是以往小提琴协奏曲中没有的。

  比如第一乐章,讲的是年轻人的爱情,摇滚、嘻哈等元素都是小提琴协奏曲中没有出现过的,同时摇滚又是用无调性的音乐来展示,这也是以往从没有过的。又如第三乐章,老年人的爱情,我用了京剧曲调,同样是以非常抒情的、无调性的音乐来展示。无调性和欧洲的表现主义反对民间、民歌、旋律、调性,而我认为这些恰恰是21世纪所需要传承的,尤其在中国。于是,我在用无调性和抽象的音乐语言的同时,也用强烈的民间的、戏曲的、节奏的、原生态的东西,以“否定之否定”来形成新的风格的探索,使欧洲文化在亚洲文化的基础上得以衍生和再生。

  广州日报:《爱情三次方》有你自己对爱情的看法和故事吗?

  谭盾:有写进我自己的感受,比如第一乐章,虽然关照更多的是当代年轻人,但你能听到京剧的影子,那是因为我十几岁的时候在京剧团工作,暗恋过杨春霞。

  广州日报:选择小提琴协奏曲来创作《爱情三次方》,和你最初学的是小提琴有关吗?

  谭盾:因为小提琴一直是浪漫情爱的象征,它的声音就是“爱之声”。不论哪个时代,贝多芬或柴可夫斯基,音乐都逃脱不了对感情的描写。当然,这首作品的第一、三乐章是比较难拉的,前者风格跨越两个世纪,后者对比的含量很大,有许多形而上学的表现。而第二乐章相对容易,因为是比较浪漫抒情的音乐,和大家之前在我电影音乐里听到的类似,我相信老百姓会更喜爱这个乐章。

  广州日报:您最近几年邀约不断,但作为一个天马行空的作曲家,您会不会不太喜欢“命题作文”?

  谭盾:我从不接受命题作文,我几乎每月都要推掉一部。不同的是,西方邀约的是作曲家心灵深处的声音,而中国则是为活动创作的多,即便对电影音乐,我也非常挑剔,只接受自己有感觉的。

  最浪漫的事

  打“飞的”请心仪女孩吃午饭

  广州日报:《爱情三次方》是您为小提琴家林昭亮写的,他的演绎如何?

  谭盾:非常满意,林昭亮是一位成熟的绅士,他非常浪漫、深情。这首作品的创作是为纽约林肯中心装修两年后重新开启的新乐季,他们希望有一首新的小提琴协奏曲,于是茱丽亚音乐学院找到我们俩,说希望能把更多亚洲人吸引到茱丽亚和林肯中心,而我觉得以情感为主题很有意思。纽约首演之后,很多人发表评论,认为是“非常后现代的作品”,但我觉得这是一首非常谭盾的作品。谭盾永远在变,因为社会在变,而作曲家的心灵是社会的一面镜子。

  广州日报:林昭亮浪漫,您自己呢?您做过最浪漫的事是什么?

  谭盾:我太浪漫了,我讲一件我做过最浪漫的事,肯定会吓你一跳。我年轻的时候爱上一个女孩,当时我在纽约读书,而她在上海。于是,我从纽约坐飞机到上海请她吃了一餐午饭,然后又飞回去。这遥远而漫长的午饭,从酝酿到完成一共经历了48小时,它影响了我一辈子,是我为爱做过最疯狂的事,也影响了我对爱情的价值观。

  最崇拜的人

  马勒和伯恩斯坦指挥作曲两不误

  广州日报:作为作曲家,您站在指挥台上与单纯的指挥家有什么不同?

  谭盾:其实,都没有什么不同。我的偶像是马勒和伯恩斯坦,他们都是20世纪最伟大的指挥家兼作曲家,也都是纽约爱乐乐团的音乐总监。我在纽约也住了差不多20年,一直希望成为他们那样既可作曲又可指挥的音乐家。事实上,在两三百年前,是没有指挥这一职业的,都是作曲家自己指挥作品,或者说,指挥家也写音乐。有时,我也很难区分自己到底是指挥家还是作曲家,或者说自己更喜欢哪一个,因为我作曲的时候永远想着指挥,指挥的时候也永远在作曲,两者根本分不开。

  当然指挥和作曲的技巧性有不同,指挥家的结构性、展示性和表演性更多,而作曲家的心理性、哲理性和梦幻成分更多。在我看来,指挥是最好的锻炼身体的方式。同时,作为亚洲指挥,我很幸运。我第一次指挥的是波士顿交响乐团,第二次是洛杉矶爱乐,第三次是费城交响乐团,第四次,就已经是柏林爱乐了。

  广州日报:您有没有问过这些全世界顶级的乐团为什么青睐您?

  谭盾:对,我有问过,他们说最想知道作曲家心灵深处的文化起源在哪,而我有得天独厚的背景。中国文化造就了我,我永远携带着一把中国文化的钥匙,它可以打开全世界交响乐团的大门。而作曲指挥不分家真的更容易打破文化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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