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娱记的印象里,罗大佑是个火爆脾气,一个问题跑偏了,他就会当场翻脸。一如他早期的作品,有着对现实的发泄。而今,年近花甲,脾气有了收敛,话语间也多了些看破尘世的味道。但唯有两件事,他依然很执着——一个是音乐, 7月9日在奔驰文化中心的演唱会,他严肃地表示这是一场有 “教养”的演出,有太多无法比拟;一个是爱情,他供出了隐藏在背后多年的女友,不仅仅如此,他们还在努力“造人”。
“恋曲”告终因现实残酷
虽跟着纵贯线满世界地 “风光”了一回,但极具个性的罗大佑显然不满足这样外表的热闹, “如果不是2008年刚好碰上这个时机,如果不是金融海啸的特定事件,我可能真的不会参加这个组合。”罗大佑评价纵贯线组合存在的意义不只是四个有名的歌手凑在一起,“如果只是这样,纵贯线其实也就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当时在那种满是不确定感觉的情况下,我们四个人是想做一个稳定社会、代表着流行文化的组合,这样才有意义。”
所谓 “不确定的感觉”来自于罗大佑骨子里的忧国忧民: “从1999年到2010年,这几年起落很大,让我常常失眠。按理说,这样的状态对创作者来说应该是有灵感的,但一波又一波不好的消息传来,让我很难在夜深人静时写一首歌。”恐怖分子的横行、天灾人祸的肆虐几乎像恶梦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失眠严重的时候,我每天要吃28粒药才能减轻一点症状。”
回顾这过去的十年,大佑只能无奈地将延续了30多年的 “恋曲”主题画上句号,从《恋曲1980》、 《恋曲1990》到 《恋曲2000》,没有 《恋曲2010》,只有 《恋曲2100》。 “《恋曲2100》不是一首歌, ‘恋曲系列’已经结束了,我也写不动了。取名2100,是我相信未来会比今天更好。”
“教父”卖老批年轻歌手
被人喊了二三十年的“音乐教父”,罗大佑的心气也有着一些 “跋扈”。对于当下与其抢地盘的后辈们,他压根就不在乎, “我的演唱会一定是有 ‘教养’的,演出可以有娱乐性,但不能缺失教化的功能。”他宣称自己的演唱会是比周杰伦的更有人文情怀,比王菲的更有男子气概。
倒也不是要拿其他明星开涮,而是罗大佑的顶真。他直言现今的华语歌坛创作环境太差,大家都在偷懒。大佑也不回避地拿周杰伦做起了反面典型,“我前两天看他去主持节目,有点太扯了吧,有去做节目的时间为什么不能在录音室里呆着呢? ”他指出现在的年轻歌手只顾着“抢地盘”,而忘记了一个音乐人的本质,“只有创作才是最重要的啊! ”“教父”说话也是滴水不漏,明褒暗贬,“杰伦的音乐我以前也一直听的,我说的是他现在去做主持,可惜了。 ”而对于方大同、卢广仲等刚刚崭露头角的新人,大佑并未表示出个人喜好,“他们还需要更多时间来证明自己的创作企图,至少要再等十年。 ”
大佑最后还是把话圆了回来,“现在年轻的创作人不写忧国忧民的歌,只写情歌,这也没关系,只要你有成长,大家是能通过旋律和歌词看到的。 ”
公开感情生活忙“造人”
这些年以来,大家早就淡忘掉了大佑的感情生活,一来本无多少八卦的价值,二来也是 “音乐教父”的头衔给人太多正经的感觉。去年,电影 《艋舺》的大热把其背后女强人李烈推到了台前,于是她与罗大佑那段失败的婚姻再度被媒体提起,把人们的视线又拉回到了这些 “老人家”身上。
昨天来沪宣传个唱的罗大佑,本想与记者讨论爱情与创作的文艺话题, “男人到死对女人都不会放弃,爱情对男女来说都要一生相信,不分从前和以后。”罗大佑说这话时严肃的表情,让记者们都笑了起来。 “那你还向往爱情吗?” “我现在就有啊!”见记者张嘴惊讶,罗大佑不问自答, “我们关系很稳定,在我们这个年纪,已经不可能再有那种炙热的状态了。”不过,对于女友的具体情况,大佑并没有更多地透露,只是表示是成熟类型的,而不是大家想像的那种小女生。
大佑还称,现在年纪上去了,特别喜欢小孩,所以也正和女友积极 “造人”,“这个年纪有点困难,所以我们是借助高科技手段,正在实践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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