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报记者 高磊
作为“雅姿杰出女性艺术家演出系列”之一,今晚,日本天才小提琴家宓多里将携手上海交响乐团奏响“贝多芬之夜”,共同献演《贝多芬艾格蒙特序曲》、《贝多芬C小调第五交响曲》以及《贝多芬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昨日,这位7岁就登台演绎“帕格尼尼24首随想曲首曲”,10岁就让小提琴家祖克曼“感动到眼泪也流出来了”,11岁就以神秘嘉宾身份亮相祖宾·梅塔音乐会的“音乐天才”,和记者分享了自己童年的学琴时光。
家有“虎妈”享受练琴过程
宓多里出生于一个音乐家庭,母亲是日本大阪交响乐团小提琴手,“她是我的第一个音乐老师”,在母亲的栽培下,宓多里3岁习琴,8岁就在大阪音乐节上首次亮相。尽管幼年时就显示出了卓越的音乐天赋,被冠之以“神童”,但宓多里的童年,在一般人看来是“不幸”的。据悉,宓多里的母亲严厉而执着,颇有“虎妈”风范。对此,昨日接受记者采访时,宓多里以“小时候的记忆不是很明确,不知母亲是如何教我的”婉拒回答,不过,其同母异父的弟弟、同为小提琴演奏家的五岛龙曾向媒体透露一二,称自己与姐姐的成长环境很不同,不仅来自时代地理位置的变迁,也包括母亲教育观念的转变。
据了解,宓多里在日本成长,11岁移民美国,保有日本人的内敛;而五岛龙则在纽约出生,性格外向,热爱运动。宓多里20岁时,遭遇过“天才琴童”不得不面对的通病,一是生理上的肌肉伤,二是早早成名后的心理问题。当时,宓多里住了很久的医院,才重返舞台。鉴于此,母亲对弟弟五岛龙改用“轻松”的教育方式,即便如此,五岛龙称自己仍然少不了母亲的“踢打”,或被反锁在房间里练琴一整日,才得以“刑满释放”。轻松式的教育尚且如此,可想宓多里的童年如何艰辛。然而,对自己“痛苦”的童年,宓多里曾表示:“我并不怨恨自己的童年。实际上,所谓‘无忧无虑的童年’不过是每个人幻想出来的事。”
昨日,宓多里告诉记者,外界看似枯燥的练琴生涯她之所以能坚持下来,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兴趣”,“因为从小就跟着拉琴的妈妈,学小提琴成为一个很自然的过程,而我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兴趣广泛 最爱《西游记》
不爱多谈学琴生涯的宓多里,倒是很愿意聊阅读。昨日,她告诉记者,家里的书架上放着整排整排的书,多是母亲年轻时读过的,现在则轮到她和弟弟来读,“我们的家庭成员都有广泛的兴趣爱好,茶余饭后,家人团聚的话题常常就是聊各种阅读过的书。”宓多里说,自己的兴趣包括社会学和文学,甚至偏爱不少中国书籍,“我小时候读过各种版本的《西游记》、《三国演义》,还有一些反映儒家思想的书,我也比较喜欢阅读,而我母亲则很爱中国的电影以及纪录片。”
在宓多里看来,多元化的发展拓展了她的眼界,也丰富了自己对音乐的理解。被问到有什么建议给那些在小提琴方面值得特别关注的学生以及他们的父母时,宓多里表示:“在培养一个特定的兴趣上并没有什么公式或建议,更多的取决于每个个体,如果一个孩子在很小的年纪就表现出对演奏一件乐器的兴趣,就像我一样,那就可以鼓励并给予他音乐方面的教育。”不过,她劝诫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琴童家长,“对一个孩子而言,要一直受人瞩目是非常不容易的,他必须找到自己的位置。公众常常有一些误导,认为一个神童长大后如果选择了另一条发展的道路,他就是失败的。社会应该包容一个孩子的成长,让他自己抉择未来。”
(责编: 葱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