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3日,母亲节当晚,徐小凤将带着她的“金光灿烂”演唱会空降首都体育馆。上一次徐小凤在北京公开亮相还是1993年,当时还曾专门去动物园看了她最喜欢的熊猫。此次来京准备昨天的个唱记者会,徐小凤特别抽空跑去动物园与熊猫玩耍了一会儿。除此之外,徐小凤表示很想见面的还有崔健、那英(微博)、刘欢等欣赏已久的音乐人,以及20年前与她切磋过球技的邓亚萍。
与熊猫宝贝合影
熟悉徐小凤的人都知道,她特别喜欢熊猫,20年前还曾来北京为亚视拍摄过熊猫特辑,而她最经典的演出服也是黑白两色的波点裙。前天到了北京之后,徐小凤故地重游,赶在动物园关门前探访惦念已久的熊猫,甚至还好奇地品尝了它们的食物。昨天在记者会现场提及此事,徐小凤笑称:“国宝可以吃,我为什么不敢吃?不过真的没什么味道。”
徐小凤曾想请一只熊猫参加她的记者会或演唱会。主办方中演娱乐虽然无法满足这个愿望,但是很用心地找了6个小朋友装扮成熊猫宝贝当嘉宾。得知徐小凤爱吃甜食,主办方还准备了驴打滚、艾窝窝等北京特色小吃。徐小凤指着豌豆黄说:“这个长得好像肥皂,如果摆在家,小朋友拿错了就不好啦,吃完肚子里会起泡泡。”
在徐小凤眼里,北京有种特殊气息:“我身边常有朋友往返北京。以前我问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北京,昨晚我知道七成原因了。这个城市很有性格,尤其是一些传统的建筑。20年前来北京时,汽车没那么多,我骑着自行车逛来逛去。”和当年相比,徐小凤微微发福。她用撒娇的口吻笑称:“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好几个不同的发育期,你们不要介意我比原来胖了一点。其实体重上上下下,还蛮刺激的。”
隔空邀请邓亚萍
1966年12月,徐小凤参加“香港之莺”歌唱比赛成为冠军并获得唱片合约,从而展开了她的演艺生涯。为记者会担任主持的乐评人金兆钧(微博)评价徐小凤是中国流行音乐的“客座教授”,因为很多内地歌星都是模仿她一步步成长起来的。现场播放的一段视频,记录了徐小凤出道以来的一个个闪亮瞬间,其中包括她从1984年获得劲歌金曲荣誉大奖到1990年夺得香港流行音乐最高奖金针奖。此外还有她与林子祥、谭咏麟(微博)、邓丽君、梅艳芳等歌手同台表演的画面。徐小凤感动到数度红了眼眶。
当看到1993年来北京录影时与邓亚萍切磋球技的视频时,徐小凤笑说:“我很喜欢乒乓球的声音,听不厌的。有一年我专门请了一位老师教我打球,那次减肥很成功,可惜没有继续下去。”徐小凤还拜托记者:“我有邓亚萍的电话,但是不好意思打给她。你们能不能帮我转达一下,如果5月13日那天她刚好有时间,可以来听听歌。”此前那英开演唱会时,徐小凤曾经自掏腰包买票去捧场。这次轮到自己来北京开唱,徐小凤不忘对着镜头喊话:“那英,你来吗?其实钱不是问题,大家的时间很宝贵,能来当然最好啦。”
□对话关于音乐
希望我的作品都能走进家庭,歌词内容一定要健康。
作为香港乐坛少数几个横跨多个时代的歌手之一,徐小凤的作品中既有《风雨同路》《人生满希望》等小调或外文改编曲,也有《风的季节》《顺流逆流》等国、粤语的本土原创。40多年的演唱生涯里,徐小凤举办过近200场演唱会,其中在香港红馆一年之内连开43场演唱会的纪录至今未被打破。值得一提的是,徐小凤的演唱会从1987年至今一直沿用“金光灿烂”这四个字,她打趣称是不想让主办方每次都为了演唱会主题费心,所以一直用到现在。
喜欢徐小凤的人,可以说是覆盖了老、中、青三代。采访中提及《顺流逆流》,徐小凤得意地说:“这首歌就是为我而写的,歌词看起来很简单,但是道尽了各行各业的心酸。当年我可是在16首歌里面挑中了这一首。”至于1989年在央视春晚(微博)上演绎的《心恋》和《明月千里寄相思》,徐小凤透露:“当时我正在香港开演唱会,接到春晚的邀请很荣幸,可惜因档期原因无法到场,于是提供了这两首歌的录影带。”唱了这么多年的歌,徐小凤始终坚持歌词的内容要健康,这样才能被更多的人喜欢。
关于挫折
不过所有的委屈,最终都在掌声中得到补偿了。
刚出道时,徐小凤曾经为自己低沉的嗓音而自卑过:“当时大家都比较喜欢娇滴滴的声音,我去了很多地方试音,别人都不要我。没想到后来陪朋友去参加歌唱比赛,她们落选了,我竟然会是冠军。我最怕做紧张的工作了,但是天意让我成为一名歌手。”即使如今已经年过六旬,舞台上的徐小凤依旧艳光四射,风情万种。她笑言:“观众的掌声和表情,代表了对你的认同。我能从他们的眼光中看出自己做得好不好。有时候,掌声也有应酬的,我能听出来。曾经在演唱时看到有观众睡着了,真的大受刺激。后来我改变了想法,他这么累都来听你唱歌,你不应该高兴吗?人家下班后可能连饭都没吃就来了,进场就代表支持,睡着了是身体原因,他不能抗拒自己的睡魔。”
对于有报道称自己曾经退出乐坛,徐小凤并不认同:“从来没有离开过歌迷,只是那段时间我比较懒,没有做我应该做的工作。缘分到了,就继续开始唱歌。心情就像潮水一样,天天都是不一样的。”2002年开始,经历了非典,然后是张国荣、罗文等圈中友人相继离世,徐小凤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如今站在舞台上,她觉得“有时候是替他们在唱”。走到今天还被许多人喜欢,徐小凤说:“这是我最大的幸运和福气,而且是我应得的,因为我有付出。”
关于爱情
我习惯了一个人,好像我认为我是应该看见别人快乐的人。
徐小凤甚少谈及自己的感情生活。上世纪90年代曾有媒体报道,徐小凤在1974年与后来成为香港政坛名嘴的郑经翰注册结婚,但是这段婚姻仅仅维持了5年便画上了句号。看到与自己同龄的人大多子孙满堂,徐小凤坦言并不觉得孤单:“逛街、听歌、旅行,都是我的节目。我有不开心的时候,看场电影或者听一首歌,就解决了。身边的朋友快乐,歌迷快乐,我就满足了。”不过在聊天的过程中,她也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遗憾:“人生怎么可能美满呢?人是不知足的。我还算是一个比较知足的人,否则的话,你们今天看的会是另外一个我。未来的日子,顺利、平稳,我就很满意了。”
本报记者朱雅清 本报记者吴平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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