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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献给所有选择生活的人和被生活选择的自己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12月09日00:31 新浪娱乐

  世上只有两种地方,一种是田园,一种是城市。一个依靠泥土的任性积攒原始的情绪,一个凭借科技的张力延伸崭新的思维。千年的田园和百年的城市,一样的悠扬。

  声音是什么?

  是一种表达,一种宣泄,一种记录,一种追忆,一种展望,一种描述,一种铺垫,
一种抒情,一种发泄,同时,声音也是一种倾听。是的,在提炼生活的过程中发出声音,对生活而言,她在倾听着我的心声。

  我们,所有的人,都在那个被我们称为“生活”的大环境里寻找和追逐着。没有人,没有任何是人能轻易逃离这场景。她是美好。

  我们是谁?我们是因为爱情而拥有力量的毕业生;我们是因为厌倦了电子和碎拍而开始重新查阅陶源明生平的当代人;我们是无产阶级车间里挥汗如雨的社会脊梁;我们是冷气室里依靠科技与世界握手的体面人;我们是游走在街边眼神机警的异乡客;我们是周游世界的梦旅人;我们是偶尔因为艺术而感动的文艺青年;我们是永远认为自己是正确的艺术家;我们是上流社会秩序的维护者;我们是大众文化的传播者;我们是为了民族利益力量而工作的诗人;我们是整日无所事实却并不忧伤的哲人;我们是农民,用肢体在华夏的泥土上创作国画;我们是有身份的人,没身份的人,一直亢奋的人,始终忧伤的人。

  世界,是由我们组成。

  你看,我们每天都在创造新的文明,同时我们也在浪费,让旧的糟粕毁灭,以新的多元的物种取而代之。在每一片曾经被我们的祖先眷恋的土地上,那些今天看依旧充满了活力的植物,那些孤独的矗立了几千的老树,那座一直面对海的方向呈眺望状的山峰。

  你看,那些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在几百年一直保持着一种表情,那是清晰的。在每个忙碌而模糊的清晨,在市井通往摩登社区的公路上,在只住着穷人的街区里,在高速边忽然拔起的宝刹边,在校园操场上无所忧虑的奔跑的娃娃纯洁的表情中,在大桥下,在地铁里,在卖唱艺人高贵的歌声响起时。

  你会因为24个小时中的某一个时刻被什么感动而开始对这一天乃至整个人生感恩吗?

  什么样的歌手才是我们的歌手,可以代表我们的阶级和文化,我们的品位和美学标准?我需要怎样一个歌手,以怎样的方式唱出怎样的旋律和诗?我们需要什么摸样的歌手,是穿着燕尾服还是中山装,是带着棒球帽还是留着美好的胡须?不对,我们不需要一个强悍的代表,根本不需要。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唱到每个人心灵深处的诗人,用简单的、传统的、责任的、豁达的、低沉的、优美的、自恋的、委婉的调子去勾勒,还原我们和我们的生活。艺术不可能永远站在比生活还要高的位置,并且一直那么跋扈。他们完全有可能握手、拥抱,诉说着对彼此的爱慕和关怀。

  所以,我要为两个人的两种声音而叫好。他们是平凡的人,站在人群里你甚至不会多看一眼的肉胎俗体。对!我们每个人对于生活母亲来说都只是一个不太懂事的小孩,即便当我们学会了一点生存的本领之后,我们依旧学不会像我们的母亲那样的胸襟,对犯了错的孩子微笑,并说“那不是你的错。”

  我们,由你和我,组成。

  宁夏,在中国的西北,风很大。几年前《只有一个宁夏》给了全世界一张宁夏人的音乐面孔,那是一张30岁的西北男人坚毅的脸。那些经过了几年风抚雨润的,被一批又一批赤裸着下体的娃儿们在山头放飞的声音。终于,终于在当代被电声乐队赋予了新的生命。这是原生态的音乐,在工业时代没有来临之前,在汽油和肯德基还未全面入侵前,那个高亢的声音再一次发出了它无所畏惧的呼喊。在北京、在广州、在上海、在深圳、在天津、在成都、在西安、在沈阳、在重庆、在合肥、在银川,贺兰山脚下以地为席天为盖的西北男儿,当他们喜悦、忧伤、恋爱、祝福、祈祷、诅咒、思考、娱乐时,他们都会情不自禁的歌唱,用声音传递着他们的信息,他们对生活的理解,对他们自身和世界的理解,对一切困惑理解。鼓舞的,启发的,向恩赐于他们物质的苍穹发问——那是一种超民族和种族的博大,同时那是一种依附于民族性格和地域特质的音乐、文化,生活的方式。

  苏阳,一个黑瘦的小个子。舞台上,他眼神里充满里让人振奋的优越感。那是对家乡的热爱和自豪。他的音乐是土根的,是原生态的,是太上老君的火焰燃烧出的狰狞,大气、哀挽、自如。像泥土里飘出的青烟,龙一样的盘旋。被人们热爱,被热爱生活的人颂扬。

  民歌的力量是无穷的,它的能量足以摧毁任何的科技音效。坚持本色,在苏阳的音乐里成了一条永远不变的主线。我们喜爱苏阳,喜欢这个抱着吉他歌颂朴实的人。而他所还原和坚守的也正是永远不会被时代遗弃的地域文化的精髓。

  那些不听音乐的人,因为偶然遭遇了苏阳的现场最终成了忠实的民歌发烧友;那位双目失明的苏阳迷,出现在苏阳于北京的几乎每个现场,把耳朵紧紧靠近音响边,倾听真正有力量的声音;那位远自台湾而来的南中国民谣文化的鼻祖级大师,在“花儿”的唱游中情不自禁;那些来自宁夏劳作在北京,以白领、学生、生意人、民工、作家、艺术家、记者、公务员、自由职业者等身份各色的人,因为苏阳的一句歌词或者一个旋律而久久亢奋……我们必须要感谢那位在石景山啤酒摇滚节里,因为被苏阳音乐所打动而失声痛哭的人,我们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们知道他究竟为何而哭泣,你能猜到吗?

  哭泣,是人一种最原始的表达方式。当他们遭遇最原始的音乐时,他们内心的母亲情结终于被唤醒了,在他们认为那种有点虚无的情结已经因为市场经济、全球一体化和私欲几乎瓦解时,他们又一次的热泪盈眶。

  这是一种太深厚,太缠绵,太铁骨的声音。当它代表着文化时,它就是一条不需要水的龙,天空就是它的一切。

  贺兰山只有英雄,那里没有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

  但北京有。

  时尚总是在复古的回潮中复活的。在那些高楼林立中,还是有安详的四合院存在的,它们是千年文明与现代科技通婚的见证人。这个过程中,天桥的民间艺人们不见了,茶馆里捏着瓜子品茶论道的人不见了,酒吧和快餐店开满了大街小巷,MP3取代了CD,一场战争通过卫星对全世界的人现场直播……

  当你看到一颗炮导在它指定的目标上下落、爆炸时,你会感觉悲伤吗?

  你会关注人身边的花草吗?你会对一切遭遇,即便是对你来说有些不公平的都保持微笑吗?万晓利会。

  万晓利,这位民间艺人,这位音乐无比北京的外地人。为什么说是音乐“无比北京”,是因为万晓利在歌唱二环内的生活么?不,恰恰相反,这是一种游历在北京二环路路之外的声音,那声音背后的灵魂是一个卑微的生命,有时,卑微的人就是最值得骄傲。因为当你发现那些你认为不可能进入酒吧去为谁鼓掌的人都因为万晓利这个名字而在夜色中举杯畅饮时,你会明白,表里如一的艺术家或者民间艺人是多么受到大家的爱戴

  不可能有人在万晓利的调侃或者忧伤中毫无反应。这是一位一直以为都依靠洗礼灵魂而生的歌手,无论在中国的北方还是南方,万晓利用他真诚打动着、感化着、勉励着、娱乐着各式各样的人,使他们喜悦、轻松、感动。新城市民谣,或者说万晓利式的城市新民谣就是这样。

  一个歌声低沉的人,思维像孩子一样跳跃,从邯郸来到北京,经过了百场规模不一的演出,最终成为了中国城市新民谣的顶梁柱。在消费主流的时代,谁也不会想到还有这样一些人,一些依靠大量的相当于生命的艺术灵感的挥霍去刻录周遭生活意境的人。写实时,他是诗人;写意时,他是浪子。晓利的浪子身份只是当他歌唱时才会使用的,平时他只是一个腼腆的好父亲,他的女儿14岁,晓利的新专辑中,她的女儿为他的《鸟儿》唱了合声。他为他的女儿而自豪。他爱自己的妻子,他怀念着家乡和妈妈,他浑身上下是充满着人性的光芒,荣光。

  歌唱,献给所有选择生活的人和被生活选择的自己。好吧,去倾听生活的自己和自己的生活吧。李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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