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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郑钧老矣,尚能唱否?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25日17:37 新浪音乐

  “我用颓废表达愤怒,用伤感表达爱情。”——郑钧(blog)

  在我看来,郑钧始终只是国内摇滚圈中的一个“中庸派”,在郑钧这里,你听不到过度的愤怒,过度的悲哀,过度的激情,过度的反叛,过度的忧伤,过度的暴烈,可以说“极端”跟郑钧有点“格格不入”,这在“无所不用其极”的摇滚圈中多少显得有些“不一样”。这一点,说得好听点,就是让郑钧成为“另类中的另类”、“异数中的异数”,说得不好听点,则有让郑钧沦为“平庸”的可能。

  06年单曲《慈悲》的推出,证明了后者的可能性。从这首歌里,我听不出一个在乐坛混迹侵淫了十几年的歌者该有的突破,我耳边充斥的只有一个即将老去的男人在无奈的叹息无力的感伤。歌词向来是郑钧的弱项,这一点,在这首歌里尤其突出。老郑在自己的一篇名为“《慈悲》是这样写的”博文里透露了歌词的由来,显然是从“一点”启示“一点”概念出发,非一气呵成,而带上了拼凑痕迹。副歌部分的“That’s life That’s lie/That is life my friend”,在中文中夹杂上这两句英文显得突兀而别扭。如果说早年郑的慵懒还可以说是他的性感,那么现在,郑的慵懒只能是无力或者平庸,甚至到了这首歌里,郑的慵懒唱腔“有了油滑气”,尤其是在演绎这句歌词“我守着生命的菩提树枯黄凋零/我守着明镜台依然还剔透晶莹”时,郑的腔调变得有点让人无法忍受。编曲也泛善可呈,平缓的电子节拍加上古琴的采样,无法表露出歌词里隐含的“顿悟”和“无力感”,老郑的“中国式迷幻”看来不过是一句“空话”,一种宣传策略。“天堂和地狱”的西方式“追问”到了郑钧这里,成为一种无可奈何的“中庸之道”,一种安于天命的隐忍。

  这几年,我们无从知道成名尚早的郑钧在自己即将走向“不惑”之际都干了些什么,但从其在新浪的博客多少可以得知,老郑“玩的多,想的少”。对于处于这种生活状态的人,我们是无法期盼他能创作出什么“惊世”或者“警世”之作的,只要还能写出点东西,还能哼出点调调来,就已经很不错了。然而,我仍旧希望那个创作出“赤裸裸”、“怒放”、“三分之一理想”的郑钧,仍旧还能给我们这些曾经喜欢过他的歌迷以惊喜。

  到了《慈悲》这里,即将四十的郑钧,不再“颓废”不再“伤感”,更不会像左小诅咒在“我不能悲伤的坐在你身边”里所表达的那样“悲伤”,而转向“佛”转向禅宗,或许,这些能让他平静让他“看透”,只是,我不禁要发出这样的追问:郑钧老矣,尚能唱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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