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孛-额勒斯:“五彩传说”合唱团的天籁之音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8月19日01:24  北方新闻网
孛-额勒斯:“五彩传说”合唱团的天籁之音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五彩传说”草原儿童合唱团小演员们的脸蛋儿

孛-额勒斯:“五彩传说”合唱团的天籁之音

“五彩传说”草原儿童合唱团小演员们的表演惟妙惟肖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五彩传说”草原儿童合唱团的3场演出——虽然仅是带有向呼伦贝尔各族父老乡亲汇报性质的演出。我只能说,有机会观看这3场演出的人是幸福的,是幸运的,是被冥冥中某种召唤聚合在一起的人。

  每一块土地都有自己的记忆,也为这种记忆保留一种表达的方式;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精神,也为这种精神寻求一种表达。生活在一域山河湖海中的人们,像生活在一个经纬度上的植物和动物一样,拥有相同或者相似的精神与记忆,这是人类通用的法则。在心灵深处,人们的喜怒哀乐寻找到相通或者相似的表达方式时,我们今天称之为文化的存在便诞生了。比较于血脉、社群、职业、出身、种族、语言等范畴,文化更可以明确我们的归属。完全可以说,有什么样的文化,就有什么样的人。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才可以看到,在历史上,有胡化的高欢与北齐国家,有汉化的北魏孝文帝和迁入洛阳的鲜卑族群,有唐太宗李世民的长子李承乾习胡语、穿胡服之举,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和差异,其实就是文化的不同与差异。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一方水土孕育一种文化。在那片辽阔的土地上,自由纵横驰骋着一代又一代游牧人民。他们逐水草而居,重承诺,轻死生,襟怀坦荡,侠气干云,如月盈亏而聚散,来如风,去似矢,自由自在地兴亡更替于欧亚草原地带。我想到了一个比喻:农耕的族群,犹如一个人静听江南丝竹,波光云影间有秦淮河的温柔轻扣曼妙的夜色;而游牧的族群是一个人独坐马背,默对长空牧野,一股豪气化为辽阔长调,啸起云海,一冲九天;静听江南丝竹的人,展示一种平和少变的岁月;欢唱长调者与他的骏马留下一道天地绝美的飞翔与高度后,又倏地不见,不遗一点轨迹——更可能的是,人类离不开静听音乐的坚忍与寻常,也需要马背长歌的浪漫与罕有的飞翔;在平易的生活里,渴望激情,渴望英雄主义;在壮美的飞翔里,让平易的生活有了精神的高度。

  无论怎样,游牧的人们人才辈出,几乎是每一个大时代,他们都发出了自己的声音,展示自己的形象,留下自己的色彩,让许多传奇像风一样向大地激荡。那些英雄们与牧马人的背影一道,与转场迁徙的男女牧民一道,成为文化基因,植入血脉,沉淀在目光中,成为我们的心跳。

  有一天,就像“五彩传说”草原儿童合唱团一样,一群来自高原的孩子们,用稚嫩的童音,演唱《兴安岭的云雀》、《乌拉勒泽》这般的祖先们遗下的歌谣,我们的记忆复活了,我们的精神复活了。我们又听到伏尔加河的波涛,听到黑海的波涛,还有,一浪接一浪而来的锡尔河、阿姆河、伊犁河、印度河、青海湖、博斯腾湖、鄂嫩河、克鲁伦河、额尔古纳河、西拉木伦河的波涛,我们的目光中出现布尔罕圣山,出现大兴安岭、阴山、祁连山、天山、兴都库什山、乌拉尔山,我们明白,我们的声音不仅仅属于呼伦贝尔,不仅仅属于内蒙古,我们属于这个辽阔的音律的世界!听,孩子们的歌唱里有我们全人类的声音——歌唱妈妈,无论她是不是住在蒙古包里;歌唱故土家园,无论那是不是一片壮丽的草原!这就是孩子们的力量,孩子们歌声的力量,孩子们记忆中那牧歌嘹亮与秀美山川水乳交融的力量!

  多么幸福啊,你听到了游牧世界里一群孩子们的歌唱!那是怎样纯净的一群孩子,那是怎样绝美的歌声,那孩子们背后耸立着怎样辽阔的高原啊! (文/孛·额勒斯)

  (本文作者原名包玉祥,其作品曾经荣获第六届、第七届“索龙嘎”文学奖等多个文学奖项;2001年,他获得“呼伦贝尔十大杰出青年”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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