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14年的颠沛流离,反正只是差个结果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7月14日11:48  新闻晨报

  

  鼓点一跳出来,该哭的哭了,该叫的叫了,该叹息的叹息了,该坐下的也坐下了,魔岩三杰还有曾经花开不败的姜昕一个一个出来唱歌了。上海的那个晚上,空剩下无处安放青春的我们在原地跺脚呼喊。

  1994年的春天,是多么美丽而不寂寞的春天,张培仁给了我们改变听歌习惯的三张唱片,虽然后来的三个主角几乎都不再接受自己是那所谓三杰的其中之一。那年的过程就像是“树成长的声音”演唱会的上座过程,原本临近开场还空着一大半,场灯渐暗的瞬间骤然不知从何处涌进了潮水般的观众:1994年的电台们以及彼时还算新鲜产物的排行榜们纷纷地频繁地播放窦唯、张楚和何勇,大家先是被吓了一跳,紧跟着就都爱上了。1994年是香港四大天王和天后们的时代,是原创乐坛岭南派独领风骚的时代,是台湾滚石点将飞碟几乎张张好卖的时代,所以1994年12月17日晚上,香港红馆接近爆炸的整个晚上除了为我们的记忆划下浓重一笔,也用绝对内地原创摇滚乐势力宣告了新音乐脚步终于迈开。

  那个晚上和我终于亲眼得见三杰的晚上之间,是14年的颠沛流离,是体型与时间的冲刷,是承认自己甘于平庸的无数少年雁渡寒潭。窦唯的Ambient开场让大家都得道成仙了,8年前《山河水》的魂魄被打散成一些语言的片段,他用这几年以来的数字系列的一小点给了我们管中窥豹的乐趣,然而我相信全场站在我身后声嘶力竭喊着窦唯名字的女生等待着的应该是《黑梦》时期的阴郁和爆裂。但这不重要,对于已经选择声响实验路线的窦唯来说,“我的寂寞和我的泪,我的感觉是无所谓”。姜昕像是失败的夹心饼干馅,观众们恨不能迅速将她啃光然后抛进脚边的垃圾桶,永远拖半拍的不精准并不能为观众的耳朵带来信服,鸡肋到无法计数的多首作品只能以“可笑”来定论,一直都在坚持的姜昕本来完全可以把《彼岸》或是《蜜蜂》这样的纯净作品拿出来与民共享,却一再在那苍白无力的垃圾型旋律和歌词里舞蹈凑数。

  何勇的一声问候让所有人都激动了,沸腾了,“漂亮姑娘”们都来了也都流泪了;《垃圾场》没有了14年前的怒吼,只有高亢的感慨;《虚伪》的戏谑堪比窦唯《黑色梦中》金猴降妖声中隐约的“有人吗”。英伦路线的《风铃》唏嘘着时光荏苒,人们都在感慨着张炬要是还在该多好啊。张炬已经成炬,迟迟才出声的张楚却背着游离的灵魂用游离的声音为我们唱了我们想听的以及我们听了想骂人的歌。默然苍白的张楚,你带着那样苍白的词句让“思念在风中传递消息”该叫人情何以堪?当窦唯已经视原本就无所谓的市场于彻底不顾并跑在摇滚的旁边,当何勇在大屏幕上说“时代有很多改变,我必须写出更新更美的东西才行”,张楚的脚步也许还停在1994年。

  走出大舞台,回头一望,渐淡的曲终人散不只是一个青春时代的终结。这个星期,《东方风云榜》上的名字中,能够从1994年回眸的竟也只有满文军还在唱着。他找到了高晓松,从都市流行走回风花雪月,他在尝试,即便那是未知。可是,现在的我们打开电视、收音机、报纸、杂志,还有多少人依然在尝试?新音乐的春天十年前就直接滑入深秋,没有人再会记得“新音乐”这个词吧……为了忘却的记念,魔岩三杰一起出现了,对于曾经爱青春爱新音乐的我们,窦唯说“反正只是差个结果”。 文/动感101主持人 罗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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