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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影偶:纵情于交响流行乐幻想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2月09日00:34  音乐时空
最后的影偶:纵情于交响流行乐幻想

亚力克斯·特纳和迈尔斯·凯恩

  丢下各自在“北极猴子”(Arctic Monkeys(听歌))和“坏蛋”(The Rascals(听歌))乐队的工作,纵情于共同的交响流行乐幻想,亚力克斯·特纳和迈尔斯·凯恩跑去了法国。现在,这两个“最后的影偶”(The Last Shadow Puppets)要移师纽约,并像托尼·贝内特那样录音了。

  文/雨良粉

  去年刚入秋的时候,亚力克斯·特纳(Alex Turner)和迈尔斯·凯恩(Miles Kane)的身影还蠕行在法国布列塔尼半岛的乡间路上。这两个光着膀子、乱蹬着自行车的男孩,即将以“最后的影偶”之名开始共同的新事业。他们已经在“黑匣子”(Black Box)录音棚兴师动众地忙活了快半个月。“最后的影偶”的首张专辑《表达无力的时代》(The Age Of The Understatement)即将从这里诞生——那是一张在巴洛克风格的流行乐和富于旋律的戏剧中倘佯的唱片。赋予它灵感的都是些20年前的音乐,而这小哥俩那时候还都不知道在哪呢。

  2008年7月3日,“最后的影偶”出现在了伦敦东区的排练室里,准备第2天作为神秘嘉宾出席Radio1主持人乔·怀莉(Jo Whiley)43岁的生日秀——遵循该DJ《现场客厅》(Live Lounge)节目的一贯策略,艺人们要进行出人意料的翻唱。“最后的影偶”也正试图把流行歌手蕾哈娜(Rihanna(听歌))2006年的热歌《SOS》改造成更“影偶”的样子。

  特纳和凯恩并肩坐在一起,对面是(由录音师客串的)键盘手约翰·阿什顿(John Ashton)的一架Vox Continental和用了空间系效果器。《SOS》已经被他们弹得颇具《做我的宝贝》(Be My Baby)的韵味了。唱到那句“小伙子,你敞开了我的心灵/小伙子,你无言的爱已足够”时,显然特纳并不想把角色性别转换过来。

  当最后的一个音符熄灭,寂静重新填满了房间。“这有点没劲吧?”特纳大声地质疑着。凯恩耸了耸肩。特纳一把抄起了木吉他,节奏当即就被他改得急促了很多,“这样,才是绝对的‘影偶’,”凯恩也兴奋了。乐队随之跟进,然而他们的尝试在中途不幸夭折,歌曲显得支离破碎。“咱们能一半这么走,一半那么走么?”特纳若有所思地问。说罢,他们又热心地干起来,但最终还是卡在了速度的衔接上。特纳的手机不是时候地响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地从兜里摸出手机摔了出去。第2天,“最后的影偶”将用一台加了混响的鼓机打底,重新回到他们最初的方案上。然而今天,他们显然更该出去喝上一杯。

  特纳和凯恩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是外形还是满腔的激情,两人都像双胞胎一样相像。在采访机面前,特纳仍然时常有点难以捉摸,更热衷于谈论做音乐而不是花时间分析它。凯恩则一直在窃笑,搞得特纳也总是被他传染。两人之间的交流和互动经常就是通过短句和不完整语句进行的。在那样的时刻,他们就像是“披头士(听歌)狂热时期”的列侬和麦卡特尼。

  去年2月“北极猴子”于英国北部秘密巡演的时候,在领衔乐队的化妆间里,就经常能看到凯恩坐在特纳的身边了。凯恩当时参与了一支有着女主唱的60年代风格乐队“小火苗”(Little Flames)。在“北极猴子”的第2张专辑《最得意的噩梦》(Favourite Worst Nightmare)中的《505》里演奏了吉他之后,人们几乎都认定了凯恩会成为该乐队的新成员。不过谁也没有想到,在公众的视野之外,正在进行着另一个计划。

  “我跟我的哥们儿迈尔斯一直在写歌,”特纳后来对记者说,“今天一块聊的时候我们还说呢,在上午好好唱一嗓子的感觉太爽了,一起床就唱,吉他弹得震天响。”

  很快,这两个人就意识到除了机智的幽默、60年代摩登派的发型和对60年代音乐的激情,能够彼此分享的还有更多(比如,他们都是独生子,甚至连各自的母亲都有着惊人的共同点)。他们还回忆起“小火苗”乐队曾为“北极猴子”2005年的首次领衔巡演开场;演出后台就是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即使是那一次巡演,”特纳回忆道,“我们也没有牵手之类的打算。”

  凯恩表示同意:“要说牵手的话,貌似是在之后的那次巡演里。”

  2007年“北极猴子”巡演的几周里,凯恩与“小火苗”的另外两名成员乔·爱德华兹(Joe Edwards)和格雷格·迈厄尔(Greg Mighall)一起组建了“坏蛋”乐队;几乎所有《表达无力的时代》的歌曲也都已经投入了创作。最先问世的是那首犹如患了幽闭恐惧症的交响流行乐《房间》(The Chamber,那时《最得意的噩梦》还在伦敦混音);紧接着便是一首失意的小插曲《约会地点》(Meeting Place)以及怨气十足的《我不再喜欢你了》(I Don’t Like You Anymore)。

  在“影偶”的处子专辑里,有些歌曲是由这对小“列侬与麦卡特尼”促膝而坐一起创作的——凯恩写了《站在我身旁》(Standing Next To Me),特纳写了《像你一样平静》(Calm Like You)和《为你而犯错》(My Mistakes Were Made For You),他们彼此负责把搭档接近完成的创意做完。对创作者来说这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两人都说他们的共同创作毫无不悦和痛苦。

  “这就是我们之间融洽的地方,”凯恩表示,“你不会觉得……”

  “拘着面子。”特纳说。

  “你永远也不用害怕说‘哦,这个我玩不了’,”凯恩补充道,“如果另一个人这么说了,也会得到理解的。”

  当问到“最后的影偶”实现了哪些他们各自的乐队做不到的事情时,一开始,两个人都在沉默。“我想,只能说两个乐队是截然不同的????创作过程,”最终特纳开了口,“目前为止,我们的创作意识一直都比较传统,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棚里。对我们来说,努力组一支乐队然后进棚去录音会更费劲。”

  乐队名“最后的影偶”是去年到了法国后定下来的——他们说如果叫“特纳与凯恩”就太像一部二流警匪片了。名字确定了之后,二人旋即投身于录制专辑《表达无力的时代》。

  “我们说干就干,第一个就录了《站在我身旁》。录完了一听,它的和声,让我们觉得,‘哦,真不赖啊’。”特纳回忆道。

  在与世隔绝的法国乡下,录音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只有醉酒的夜晚才能偶尔将它打断——在那些夜晚,录音棚的顶级监听音箱大声播放着像60年代的大卫·鲍伊(听歌)(David Bowie(听歌))、斯科特·沃克尔和大卫·阿克赛尔罗德(David Axelrod(听歌))等里程碑式人物的唱片。

  唯恐会把弦乐做得像90年代的“绿洲(听歌)”和“神韵”(The Verve(听歌))乐队,二人决定邀请与“门廊之火”(Arcade Fire(听歌))乐队合作过的欧文·帕利特(Owen Pallett)来为伦敦大都会交响乐团编写总谱,以令交响乐的编曲起到装饰性和增强旋律性的作用。“千叮咛万嘱咐、小心又再小心之下,才完成了这样的作品,”特纳说,“而且欧文跟我们差不多大,他能明白,不要把它做得太大,做得太傻。”

  无论是录音还是混音,《表达无力的时代》都是速战速决;同时,专辑在主题上却与某种蛇蝎美人的形象纠缠不清——从标题曲到《只有真相》(Only The Truth)再到《为你而犯错》,不同的女性形象出没其间。对于这一点,凯恩和特纳都表示是在专辑录完之后才恍然发觉的。然而有人在录音过程中就已经注意到了,制作人詹姆斯·福特(James Ford)说:“总有女孩打来疯狂的电话,各种怪事时有发生。所以我想,这一切也跟他们的所思所想脱不了干系。”

  看到特纳和凯恩像亲哥 俩儿似的互开玩笑,以及“最后的影偶”所收获的商业成绩(《表达无力的时代》在英国成为了榜首专辑),不免令人疑惑:无论在个人层面还是职业范畴,这两个人的搭档关系就丝毫不会威胁到他们各自的乐队吗?

  论及“北极猴子”的时候,特纳措辞非常谨慎。“他们在乐队身上投入得太多了,”他说,“他们也是最早发现到这一点的人之一,你懂我意思?不管怎么说,可能大家也都希望能在今年喘口气罢。”同时,凯恩也承认“最后的影偶”已经无可争辩地掩盖了“坏蛋”乐队的锋芒。“怎么说呢,它比我的乐队来得大得多,”凯恩说,“这对我并不轻松,也许大家会把两支乐队拿来比较。但‘坏蛋’体现的是我混蛋和黑暗的一面,它会成长的。”

  近期,“坏蛋”乐队计划与“手肘”(Elbow)乐队的盖伊·加维(Guy Garvey)合作。同时,“北极猴子”也在录制他们听上去更具迷幻摇滚风采的第3张专辑。“最后的影偶”的第2张专辑已在密谋之中了,两人计划移师纽约去进行创作和录音,可能还会按老派传统和一支交响乐团现场合作。“就像托尼·贝内特(Tony Bennett(听歌),注:老牌爵士男歌手)那样。”凯恩说。

  在最近3年里,特纳每年都有一张专辑的产量,这一点近来还得到了保罗·韦勒(Paul Weller(听歌))的表扬,他认为特纳没有陷入音乐工业的阴谋之中,或是像其他很多年轻艺人那样忙于单调而繁重的专辑宣传,而是保持着创作力,是一件好事。

  “这个,我说不好,”特纳嘟嘟囔囔地说,“要是我想着‘每年都得做出一张专辑来’就没有意义了。‘北极猴子’的第2张专辑当时是迫在眉睫要做的事情。可能搁到现在来做会容易得多,因为现在可能更放松了。我想,这是我们多少成长了一点的关系。但肯定没有必要像赶集似的去做事。”

  说到这里,他把头转向凯恩:“我想,我俩的共同点就是不会对一件事情长期地关注。你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那是因为我们还都年轻着呢。”

  影偶剧院

  影响了特纳和凯恩的音乐传奇

  大卫·阿克赛尔罗德(David Axelrod)

  特纳:“去法国之前我们刚好弄到他一张唱片。约翰·阿什顿(键盘手)给我弹过‘电子傻瓜’(Electric Prunes)乐队的专辑《F小调弥撒曲》(Mass In F Minor)和《圣洁的你》(Holy Are You,1968年的专辑《誓言》(Release Of An Oath)中的作品)。还有那首《苍蝇》(The Fly),我们弹了不下一百遍。

  凯恩:“在法国的时候我们就喜欢上这个了。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哦,这太帅了’。”

  特纳:“它给你感觉就像……我说不好,它就像一部影片一样,不是么?”

  斯科特·沃克尔(Scott Walker(听歌))

  凯恩:“我想我们节奏的速度感就是从那儿来的。我们用了《小男孩》(Boy Child)的那种伴奏。”

  特纳:“《天谴》(The Plague)帅呆了。我们还有《唱起雅克·布雷》(Sings Jacques Brel(听歌))那张专辑。”

  凯恩:“尤其是一年半以前,我曾经天天听他。‘绿洲’乐队的安迪·贝尔(Andy Bell)说我们应该翻唱那首《我们经历了》(We Came Through)。”

  特纳:“他这么说过?不过你没法翻唱《杰基》(Jackie)。‘神的喜剧’(Divine Comedy)。”

  大卫·鲍伊(David Bowie)

  特纳:“那首歌《清晨之心》(In The Heat Of The Morning)真的很出位。我们俩都注意到了。某些东西似乎很适合翻唱。”

  凯恩:“我们喜欢《那好吧》(Hunky Dory)、《基吉星团》(Ziggy Stardust)和《阿拉丁·赛恩》(Aladdin Sane)。”

  特纳:“我可能比以前更迷这些了。我只听过《基吉星团》。以前我只是没真正接触过这些。但一旦你听进去了,那歌词就????”

  异口同声:“把你给震了!”

  理查德·霍利(Richard Hawley(听歌))

  凯恩:“我特别喜欢他的吉他音色,超爱那首《海洋》(The Ocean)。”

  特纳:“《生不逢时》(Born Under A Bad Sign)和《失去才知珍惜》(You Don’t Miss Your Water),可以说是我最喜欢的歌了,再有就是《Bang To Rights》。还有专辑《深夜决战》(Late Night Final)里的那首????”

  异口同声:“《宝贵的视觉》(Precious Sight)。”

  列侬与麦卡特尼(Lennon & McCartney)

  特纳:“我们现在喜欢《没有回答》(No Reply)和《追日》(I’ll Follow The Sun)。”

  凯恩:“和声很棒,两首都是。我们也想做一首那样的歌出来。你听过(没能入选专辑《救命!》(Help!)的那首)《意味深长》(That Means A Lot)么?麦卡特尼唱的。”

  特纳:“从来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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