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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条《马条》:悲情的双旗镇刀客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3月27日21:21  新浪音乐

  我想给马条附上可以一个电影人物作为参考,可我没有找到,我只记得小时候在《双旗镇刀客》,我看到了大漠;后来再看,已是少年,我知道了那叫浪漫和豪情。我没去过新疆,我不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壮阔,我只能天马行空的通过各种影像资料想入非非,新疆有一种气质,好像总让人说不清道不明,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

  新疆人的热情,就像热瓦甫和冬不拉那样毫不起眼却直抒胸臆,Intro里那段维吾尔族的传统音乐节奏也只能从这样的新疆汉子手里弹出来才让人体会到新疆的大漠温情。寻找是一种勇气,马条背负着理想却依然没有成为街知巷闻的音乐家,那不可悲,或许可以用壮烈来形容这样的义无反顾。《风景》苍凉的歌词背后却有着一浪浪强烈的节奏,这样的编配构成是一种无意而为之的巨大反差,马条在试图用激烈的情绪来掩饰落寞,可不曾想过这样的掩饰就是一场徒劳,最后却将这悲壮对酒当歌。《五响》里纯正的维吾尔族风情,跳跃热情,但就像马条唱的那样,找不到参照的声响,时代的变革很容易让人陷入混沌之中而不得出路,这是时代之病,谁也无能为力,只能在这样的洪流中越来越没有安全感,直到危险得无处藏身。马条把《花儿》的原创给了学院派的叶蓓,叶蓓唱起来的时候,悠然自得;马条对《花儿》的二度演绎,沧桑洒脱,歌中的笛声有种塞外的荒凉之感,而马条的沙哑显然让这朵花儿又多了一岁的年轮,婉约的叶蓓,豪放的马条,就像李清照和辛弃疾一样各自成派,沙漠之花亦有娇艳之时。老大爷口里说出的故事总比小孩说的故事煽情,因为老人的灵魂里刻着年代的烙印;也总比小孩的故事更悠远,因为老人的脚板踏遍了好多已被时代封存的角落。    流浪于异乡多年后的马条从老人那里听来了一个叫塔吉汗的姑娘,把故事谱成了曲,而姑娘却已经不见了,就像歌里透出的那样遗憾。事业在你年轻的时候被放得比天还高,你说那叫气魄,可在你意识到你的身体已经有半截被埋进了土里的时候,你才知道年轻的时候你错过的爱情被当成了歌,飘进了风里。何必去追问寂寞的长度,借着马条的旋律来丈量一下它的长度,却发现这是一个无穷大的数值,忧伤的爱情挽歌在哪里都是悲情的标志物,段末,吉他弹出的高把位音符,把寂寞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真的猛士,是不是必须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是,但是并不是只有面对淋漓的鲜血才能称之为猛士。鲁迅依然是最勇敢的战士,我把“勇士”明目张胆的换成了“刀客”,实际是想造出一个鲁迅般愤慨的句子,却苦苦思想没有结果,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躲在阴影里的男子,站在封锁线的路口,唱着已不属于自己的情歌,我很不客气的把《封锁线》理解得如此矫情,但愿没有让歌者踏入我设下的苦情陷阱。爱一个人终究不是只爱她的美,而要学会包容她的一切,马条是宽容的,他知道把“你的所有毛病,都是我的”唱得如此响亮,没有包容的爱情永远只是虚假的花前月下。金钱和艺术之间在很多时候不可以画上任何符号,鲤鱼熊掌不可得兼,要钱要老婆又要艺术,太难,在自己做不到之前就不要试图妥协,《我要钱,我要你》要唱给所有的中年妥协派,背叛和忘记没有先来后到,两者都有一双放大了的瞳孔,没有生机。其实少壮死磕派是可悲的,因为艺术其实没有那么伟大,我喜欢这样很没心没肺的自嘲,我承认我就是很不识趣的少壮死磕派。

  中国是一个面子大国,有句话叫“一人飞升,仙及鸡犬”,前天一个朋友说北京有句土话叫“盘道儿”,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有钱有地位的时候谁都愿意过来替你捧场,人说那叫同甘,却没人说愿意和你共苦,人都喜欢蹭个面子,人性本恶,善哉。再而善哉,悲情的双旗镇刀客提着马刀,一个人奔走大漠,看到好多所谓的朋友来了,潇洒的丢下一句“我靠”,扬长而去。朱尔摩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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