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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当我发现做一个坏人比做一个好人容易时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3月18日12:50  新浪娱乐

  文 旋覆

  刊于《城市画报》

  “为什么张也、宋祖英可以万事如意我就不行?这回“万事如意”的题目,就是为他们想的,为他们想,但我要自己拿来做”。这是“万事如意——左小祖咒世纪剧院个人演唱会”叫这个名字的由来。继《大事》之后的“万事如意”,其大片阵容简直让起想起“富丽堂皇”“百鸟朝凤”等一堆四个字四个字的词:艾未未、宁浩、孟京辉、贾樟柯、朱文、李延亮……祖咒说,“我已经通过几张唱片的制作,证明了我们也能做出国际标准,现在我希望也能为国内的现场演唱会做一个新的标准”。

  团队里有四个导演,会不会打起架来?艾未未将如何制作视觉部分?《当我离开你的时候》和《野合万事兴》的嘉宾是谁?宝罗和陈珊妮会不会来?只好看了再说。

  左小祖咒,收了神通吧

  1

  远在顺义的工作室并不好找,如果找不到,祖咒就会不客气地骂你“笨”,骂完再含笑拍拍你的肩膀。顾前曾在一个小说里描写他的邻居:他们第一天对你恶言恶语仿佛心下结了仇,第二天却会端来一碗红烧肉迷惑你。祖咒就是这样的邻居。

  工作室在的大院子里有湖有亭有泳池,湖上结着冰,泳池里也结着冰,这个泳池在夏天据说也没使用,因为打理起来花费很高。湖中走廊铺满了红布标语,看样子是某位艺术家的作品——这个院里住着不止一位艺术家,不过感觉不到别人,因为院子像红领巾公园那么大。亭旁圈养着几只孔雀,开屏的时候很绚烂,不开屏,也会让人想起《孔雀》中结尾的那一幕。

  工作室是个很大的房子,门口是个小书架,有韩寒、旺忘望、米兰·昆德拉、安迪·沃霍尔等等,还有一本少见的民刊,90年代末的《知识分子》。书架前整齐地摆着做好的封套,是艾未未的《童话》纪录片,祖咒做的配乐。客厅里有张大大的卧榻,祖咒躺上去的时候,能看得出他瘦了不少。当晚他让阿姨做了饭,如果不是我们来,他那段时间是不吃晚饭的。厅顶上是一挂水晶吊灯,照着他的两个作品,《我也爱当代艺术》和《方法论》——他把那首歌做成了一个声音装置,留声机的样子,问它响不响,祖咒说当然。

  楼上的房间装修豪华,让人想起电影中看到的总统住的大HOUSE,他的电脑就放在这个房间的最里头。我们需要用电脑充电,祖咒边骂着我们,边带我们去充电,充好了,他一个人上去取了下来。

  摄影师说在访问时再抓拍一点,我们一行五个人围着他的一张大桌子,祖咒刚说了一句话,突然打住,对摄影师说:“你们坐那边,翻杂志声音影响我,知道吗”。聊了两句,有朋友插了句嘴,祖咒又说“讨厌你知道吗”。有个多年喜欢祖咒的歌迷,这次演唱会他任企宣,经常笑着说“祖咒这个老混蛋”。老混蛋的俏皮话很多,他指着自己脚上的鞋,说这个得拍一下,“川久保龄球”。闲聊的时候,还有:“你是站在正义这边还是邪恶那边?”,“我不大了解你,你你,你脑子好使吗”。

  阿姨端来了茶水,有人在翻看着那本少见的民刊《知识分子》,祖咒又来了:“书给我放边上,不要沾上水,那是本不能沾水的书”。问他觉得那本书怎么样,祖咒说“挺逗的”——那本书的特点无疑是独立立场和批判精神,可祖咒的形容就是这样。

  桌上有橘子,祖咒剥了起来,丢进嘴里的样子,确实有三分“优雅”:那是他自己说过的,“我总还算是个优雅的人吧”。当然,祖咒的工作区域干干净净,他的手脚也干干净净,甚至可以说他有三分派头。

  我们的话题从衣服开始,去年张北音乐节,祖咒穿的是D&G,宾馆里没有衣柜,他把它挂在窗户上。也是那时开始,大家发现祖咒还有穿衣学。他说他在十几二十几的时候,穿得也不差——这是说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祖咒说自己长得黑,所以喜欢紫色,大家见过他穿很多紫色上衣,他说还有紫色裤子,可以把自己穿成茄子。他也喜欢绿色,因为“更怪”。这次演唱会,祖咒会换几件衣服,“一个专场音乐会,要有色彩的变化”。

  祖咒也经历过模仿西方乐手着装的时期,那个时期全国上下人人都有一双大头皮鞋。从2005年开始,他穿起了西装,“男人实际上没什么可穿的”。艺术家很多穿阿玛尼,他不喜欢,觉得很怪很有身份感,是大路货,是乔治克鲁尼,是中老年感觉,是光头的人穿的,而光头的人是那种觉得自己卖得很好的人。祖咒的西服都是意大利的,“有质地”,而且都是单件买,绝不会像葬礼婚礼上穿燕尾服那样一整套。他还爱挽着袖子,懂的人一旦看出那是一个经典的牌子,而且是去年刚出的新款,被他穿成那样,“很伤心”。

  他有条阿玛尼的皮带,但把标剪掉了,“这样看起来是条普通的皮带”。关于皮带,祖咒说了很多:长短要合适,不能好像要在腰上绕好几圈;应该是五个眼,除非是衣服外面的腰带;用的基本是中间那个眼儿,饿饱需紧松的话就左右移动一个眼儿。

  还有祖咒的发型,他理过一次很绝的。艾未未是个理发师我们都知道,他瞄上祖咒的头有十几年了,有次祖咒很高兴,兴之所至让艾未未给他理,但有个条件是帽子不许摘。“未未高兴坏了,可能一次也没碰上过这样的事”。理出来,长短不一,因为有的头发是掏着理的,“很丑的,外甥开门都不认识了,但很多人喜欢跟我合影,吃饭的时候都在笑”。那时的发型叫“堆砌”,摘了帽子,还有一顶帽子。

  2

  有那么两年,大家提起祖咒说的都是他的德性,膨胀啦,装蛋啦,狡猾啦,“我的乐迷都是主编”啦,“假话我也会说的”啦,大摇大摆,气冲霄汉。说起德性,除了捧场的,就是看不惯的,祖咒偏偏对这两种格外乐意打交道,他有征服心。

  我认识两个喜欢骂服务员的人,一个是把白发熬成了黄发的多多,一个就是祖咒——他还曾把一个跑去采访他的女记者骂哭过。我见过一次骂服务员的场面:

  “过来,把杯子再刷刷”,祖咒说。另一个人说别刷了差不多就行了,女老板检查了一下杯子,说“那不行,我们得刷”,刷完了,女老板拿上来,祖咒凑着灯光,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说“还是不行,你看这里,这里,再去洗洗”。女老板接过杯子,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又吃惊又气愤地说“是吗?这怎么能行呢,这是我们工作没做好”,另一个人继续说差不多就行了,别听他的。女老板说,“不,你们的意见我们一定要改正,这是对我们工作的促进……”,再次洗回来的时候,另一个人说“洗不洗吧,哪那么多事”,祖咒接过来说“让我再检查检查”。

  2002年祖咒全国巡演的时候,外地有个记者演出结束后跑来采访祖咒,祖咒问,听过我的音乐吗,记者说没有,祖咒打开了自己的MP3,塞到记者耳朵上,开始给他听,听了一遍,记者有点发懵,祖咒说那再听一遍,又听了一遍,还是同样的表情,祖咒就问,是不是还要听一遍?记者连听了四遍,汗都下来了,祖咒说好啦,我们要去吃饭啦。

  但祖咒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征服心,就像他使用乐手,有他很强的控制力一样,他喜欢把所有的事弄得牢靠一些,也经常跟来采访的记者说,你们要如何如何才能更专业,我每次采访都要受他的“指示”。这次,他就有点懊恼地说:越是认识的人,越不好谈事,很讨厌。第一个问题提到他两年前说喜欢把自己压力搞大,祖咒好像被点着了,一个爆脾气的形象像把伞一样啪地开了:“你好像要把被访者搞得没地方呆,来报仇一样”。

  对祖咒来说,受访是个很累的事,他要集中精力,要回答出一个很好的访问,“浅入深出”。祖咒有凡是有他的访问的杂志报纸都买来看的习惯,同一个小区的XXX就曾见到祖咒在门口的报亭买有他报道的《南方周末》,他就像个很讲兵法的军师,知己知彼,胸有成竹,“聊点轻松的,搞点家常便饭,我会把你们带到你们要的地方”。

  3

  采访结束,一路在感叹祖咒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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