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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怒放-抛开一切走向天堂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1月09日10:43  新浪娱乐

  就算忧伤无比鲜艳

  8.27工体之后,摇滚英雄挥师南下,11月13日,这面红旗就将飘扬在上海八万人体育场的上空,就像最英勇的革命者和战士,和郑钧一起怒吼吧:“我要怒放,怒放,怒放,怒放,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在寒风中,那些熟悉的旋律,迎面鼓动你潮状的呼吸。双目,如湖,青春随风而逃,只有凝结在记忆中的音乐,是金色的琥珀,记录多少,年少时的悸动、热烈与疯狂,还有与之对应的,彷徨、黑暗与苦闷?但是,在摇滚乐中,就算忧伤,也要怒放;就算黯然,也要笑得灿烂。因为,今夜,是我们过往岁月的祭日,也是我们恣意狂欢的节日。

  如果说崔健开始让“北京杂种”登上历史舞台,那么魔岩黄金时代的中国摇滚,才真正塑造了中国摇滚的世俗形象。那是仿佛唐朝般的大国气度,飞翔鸟般的高蹈之姿,长发、重金属,迷幻或者朋克,被主流抛弃的音乐私生子,在摇滚中发泄着他们对这个压抑、陈旧、官僚、钢铁般纪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国度的不满。

  这是一群鞭尸者吗?不,他们所面对的,是活生生的冷漠,在那冰山一样的躯体下,藏着异样的眼光,高高在上的人们啊,不能容许任何质疑的声音,即使我们唱的是《国际歌》。

  还有,何勇。

  姑娘漂亮,姑娘,姑娘,你漂亮漂亮。

  何勇,漂亮。何勇,是那个时代最勇敢最直接的音乐人之一,因此他必将遭遇最严肃的规训。90年代的中国不需要刺头,更准确地说是不允许刺头。这是一群与主流格格不入的先锋,在城市的边缘,孤独而漫无目的地奔跑,像一头迷路的羚羊,头上有角,遍体鳞伤。

  北京,是许巍的秋天,感到茫然的时候我爱听:“窗外阳光灿烂,我却没有温暖。”声音是阴沉的,像雨前的那一片乌云密布的天空。

  城市太脏,姑娘是肥皂,但大多数时候,我们周围的人群总是那么陌生。城市,给了我们太多的幻想,却总是如此无情地打碎我们的梦,以前也许是来自思想的压力,现在,更多的是生活的盘剥:房子、孩子和工作,我们,暂时做稳了奴隶,然后,终于学会了“对漂亮的眼睛撒谎”。

  天蝎文化1997年推出《再见张炬》那张唱片刚出版时普遍评价很低,我记得有一本偏爱摇滚的音乐杂志只给了两颗星,但是我不这样认为。我当然不觉得录《再见张炬》时丁武处于人生的最佳状态,但是它至少代表了一种沉痛——一个生命的逝去,一个时代被汹涌而来的时间所淹没,只有开元盛世令人神往。《梦回唐朝》中的丁武如海啸,如张飞横枪立马万夫莫敌,而《再见张炬》中再次演绎《月梦》,丁武仿佛解甲归田的将军,百战不死,却伤痕累累。

  我记得,在文案中,写着一句苍老的话:“爱每一个爱你的人。”

  当时过境迁,社会变得宽容时,我们也已老了,皱纹如刀,一下一下,砍伤我们自己。愤怒和姑娘不再是歌咏的对象,窦唯的《五音环乐》里听不到黑豹时期的高亢和《黑梦》中的沉吟,“鲍家街43号”只剩下了汪峰“飞得更高”,秦勇和吴彤不再是黑豹和轮回的主唱,老五华丽的手指再一次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许巍没有那么黑暗和忧郁,变得阳光和温暖……

  回到唐朝?回不去了,只好在梦里。

  长亭外,古道边,烽火扬州路,怒放,当年的送别迎来今日的重聚。但是也请一定不要忘了“怒放”之外的英雄们:张培仁、贾敏恕和方无行,超载与地下婴儿,面孔、王勇和指南针,唱《是枪还是子弹》的苍蝇,唱“春天,老师们死了”的木马,所有曾经或者现在,让我们心潮澎湃热泪盈眶的人们,感谢你们,我的手里空空没有宝石,但有热血满腔,与你们同行,洒至苍山洱海。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矗立在彩虹之颠;抛开一切走进天堂,抛开一切走进天堂…(文/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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