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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雪山音乐节圆满落幕 摇滚大腕齐登场(组图)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07日12:42 新浪娱乐
新浪音乐讯 10月6日,是2007年丽江雪山音乐节(blog)进行到最后一天,刀郎(听歌)、老狼(听歌,blog)、低苦艾、张潜浅、布衣、奇怪的日子、民间饭客、蜂人与马、瓷、one way、Terrae Ignota、声音碎片、子曰、木玛(blog)、AK-47轮番登台演出,最后,在广州音乐人王磊的即兴表演中,本届丽江雪山音乐节圆满落幕。 当天演出时,记者在四方听音舞台一侧的茶楼采访了雪山音乐节发起人、《新周刊》社长孙冕,他告诉记者,这三天的的音乐节让他收获了巨大的满足和快乐,也让他下定决心把雪山音乐节做成一年一度的音乐盛会。他说:“音乐节就像是一个生命,也许只有三天,也可以变得很长,一年一年做下去。评论这三天的成与败,从第一天到最后一天,可以看作是完成一个生命的历程。如果放长远来看,雪山音乐节就像小鸟刚刚孵出来、然后羽毛成长、丰满、直至翱翔。从十年、二十年的长度来看,我相信音乐节这只鸟一定会见世面、见风雨,完成它自己的生命使命。” 采访手记 我从来不认为语言可以用来完整准确的描述音乐,自己的苍白文字更是如此。即使我能做到最大程度的准确,类似于“某某歌手登上舞台,献上某某歌曲,激情迸发,狂扫吉他,甚至倒地不起,令台下观众达到高潮”的文字,除了基本信息的传达之外,对没有亲临现场的读者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而那些和我一样身处丽江束河古镇,一起度过这三天雪山音乐节的观众,他们更加不需要他人的文字描述,他们有自己的文字,并以《我的雪山音乐节》为题,写在隐秘的回忆或者公开的博客里。再借用一句俗套:“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音乐节。”同样的时间地点,每个人看到听到感受到的都是不一样的,令我感动不已甚至热泪盈眶的乐队会被别人起哄,高喊“张学友(听歌)刘德华(听歌)太操蛋”这种幼稚口号的乐队照样有人追捧。还有那位六十多岁,喜欢在摇滚音的伴奏中拉着不相识的漂亮姑娘在台下跳舞的当地老人,在他眼里,音乐节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于是只能放弃所谓的绝对客观,放任自己的私人感受在报道中不时渗漏,并天真的希望能在气场相同的读者中得到一点点认同和共鸣。仿佛一个玩具店的伙计在一堆批量生产、做工精良的玩具中偷偷放进自己亲手缝制的粗糙公仔,当顾客的眼光在上面短暂停留时暗暗体味丝微的虚荣。 雪山音乐节的最后一天,我的注意力已经离开舞台,转向了人群。他们中有当地的居民,有远道而来的乐迷,有参加演出的歌手、乐手,唱片公司的朋友,有活动的组织者,工作人员,大学生志愿者,以及像我一样的媒体。有趣的是,当我和他们一起聊天,喝酒,谈论音乐以及一切和音乐无关的事情时,我总能在距离不远的地方发现一个戴着牛仔帽,架着摄像机的人——这次音乐节的纪录片导演张扬(blog),他的镜头始终对向人群。 从三点钟刀郎演出开始,我一直在四方听音舞台附近,先是和十三月厂牌的老卢一起聊他们公司的巡演计划,并得到了李志即将签约的消息。低苦艾演出时,我在茶楼上和《南都周刊》的陈炯一起采访孙冕,听他聊这次音乐节台前幕后的种种甘苦。“最困难的时候,很多合作的朋友都扛不住要撤了,我说,这个组委会哪怕最后只剩我一个人,也要把雪山音乐节做下来,对我而言,这就是一场战斗。”孙冕这句话让我相信,有了这位文人外表下的老战士,每年举办一届雪山音乐节的计划就不会轻易沦为空谈。采访最后我向他建议,下届音乐上,节目单和乐队介绍最好免费派发,不应该让买票入场的观众再掏一次钱才能知道演出场次。老爷子答应的极其爽快:“马上就改!” 后面的演出,张潜浅的我看了一会,挺替这个姑娘感到高兴的。几个月前我在北京星光现场看过一次她的演出,发现五年前的印象中那个美丽、骄傲、自信,无论在人群中还是舞台上都光芒四射的姑娘不见了,很久没有面对观众的张潜浅显得紧张、胆怯而语无伦次,演出本身也乏善可陈,让我很是失落。这次丽江再见,张潜浅变得黑瘦了,但是精神了许多,自信的笑容也回到了脸上。是的,没有人能够抵挡时间的滚动和美丽的流逝,但人们依然可以选择自信而快乐的歌唱。 之前有朋友开玩笑说,雪山音乐节第三天是刀郎和老狼的“双狼会”,实际上他们两个人也的确是当天四方听音舞台人气最高的,为这两名歌手欢呼的人群的交集,则正是中国流行音乐市场最根本的群众基础。老狼的演出,用行话就是“走起来了!”首先乐队就是全明星阵容,吉他龙隆、马条、贝斯大鹏、鼓手李旦、手风琴张玮玮、口琴万晓利(听歌),笛子小不点。而作为一个摇滚青年出身,但成名后几乎从来没有跟乐队合作过像样演出的狼师傅,在丽江的舞台上碎片成灰,青春焕发。《北京的冬天》、《在劫难逃》、《鸟儿的幻想》、《等待》、《百分之百的女孩》、《晴朗》、《虎口脱险》、《美人》、《来自我心》、《恋恋风尘》、《同桌的你》,老狼把自己十二年三张专辑里的歌按时间的倒叙一篇一篇往回翻,像小时候家里墙上的日历,把撕下来的日子抹上胶水一页一页粘回去,泛黄的厚厚几本堆在面前,随手翻翻,发现上面还留着年轻时认认真真写的字,记录着当天的日程,心情,和对已经忘了名字和容颜的姑娘的思念。 作为老狼的“闺蜜”,马条和万晓利在伴奏之外分别唱了一首歌,《花儿》和《狐狸》,让我把昨天欠他们的欢呼和尖叫都补了回来。 21:00。三朵舞台。《没有声音的房间》的前奏响起,人群开始欢呼。音乐嘎然而止,“开个玩笑。”木玛说,接着唱了新歌《她是暗淡星》。演出最后,《没有声音的房间》再次响起,是一个经过重新编排的版本,也是他当晚演唱的唯一一首过去的作品。 演出后,木玛坐在我对面,一贯的冷漠表情。 记者:“我感觉你是在挑衅,向歌迷,向自己,向过去的木马乐队(听歌)。” 木玛:“我没你想那么多,这就是一个玩笑。” 记者:“那当初木马乐队解散,对你而言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呢?” 木玛:“主动还是被动我已经忘了。前面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我不想盯着过去。” 记者:“你刚发行的个人专辑,从音乐编排,歌词和你的唱法都有很大的改变,是刻意为之的吗?” 木玛:“当然。重复过去没有意思。我从来不听乐队以前的唱片。” 从2000年之后,木马乐队一直是地下摇滚的王者和偶像,直到乐队解体,元气大伤。现在的乐队third party,是主唱木玛颠覆过去的武器,他强调自己不在乎别人对音乐的评价,但他一定会希望用音乐让所有的怀疑者闭嘴。《丝绒公路》这张个人专辑,还不错,但也许还不够。 最后压场的乐队原本应该是AK-47,但当老猫将《黄金时期》、《川流不息》、《出发》等重磅炸弹一一扔出,将观众推向最后的狂欢之后。在第一天崔健(听歌)演出时便突然跑上舞台的南方音乐人王磊临时决定上台加演。可惜的是,已在刚才的高潮中释放出全部精力的歌迷们在发出了最后的呐喊后便集体进入了不应期,无法再战,待到王磊演出结束,人群已然散去大半,留下空旷寂寞的广场,有甜美的风声,还有花的清香。 终于结束了。我和两个同事感慨道。在丽江三天的时间,几乎没有时间吃饭和睡觉,负责视频的同事魏威连续三个通宵不睡,闭一会眼就再次赶往演出现场。互相聊天时开玩笑说,每天过这种两点一线的生活,面对并解决各种大小不靠铺,然后匆匆离开,既对不住自己,也对不住丽江的风景,回北京都不好意思跟朋友说。和去年九月我辞职旅行到丽江享受的悠闲生活相比,这次丽江之行更是活像一个糟糕的续集,让我不忍回味,甚至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想念这个地方了。 2007年10月7日凌晨两点,我和魏威、孙慧一行三人穿过黑暗寂静的束河古镇,途经一家叫做旅马的酒吧,里面正在演出,是两个外国音乐家的即兴弹唱。小小的酒吧挤满了人,很多都是这两天参加演出的歌手,刚刚在大舞台把人都唱跑了的王磊正抱着一把没插电的吉他坐在表演者旁边拨弄,伺机再度强行演出。酒吧外的墙根旁,周云蓬,张玮玮等人坐成一排,一抬头,老狼热情的冲我招呼:“嘿,雷锋!”随后挥手作别。 回宾馆的出租车上,我想,这几天我工作生活的地方,也许其实是另外一个叫做丽江的城市,那里没有玉龙雪山、拉什海,虎跳峡,茶马古道,也没有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老古城,两个演出舞台以及中间那十五分钟的路程,便是这个城市的全貌,而路上遇到的人们,则是我在这个城市收获的风景。他们在这里歌唱,欢聚,然后离去,如我们充满可能,又不可逆转的短暂人生。 李志明/文 魏威/视频 孙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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