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轶可还能在“快女”之路上走多远? |
■文/司马平邦
一个曾轶可已经让几个评委僵化的音乐理念现形,从某些“倒曾派”的言论中,可以看见近十年来流行音乐日渐式微的原因;而从那些“挺曾派”的身上,尚可看到中国流行音乐的希望
第一次在电视里看到弹着吉他唱《狮子座》的曾轶可,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没想到这个清新自然的女孩居然成为两派音乐人思想交锋的焦点,之前那位叫包小柏的评委,以所谓的专业身份跟曾轶可叫阵,可见国内某些所谓主流专业流行音乐人已经离音乐的天然本色太远了,他们总是叫着要听好音乐,但当真正好听的音乐出现时,他们的耳朵里却塞着棉花球。
上世纪80年代,当小号手崔健写出《一无所有》并拿着吉他蹦蹦跳跳唱得大汗淋漓的时候,不是也有包小柏这样的所谓专业音乐人发过怒吗?
一个敢于在“快女”这种全国性大赛上展示自己、一个即使被称为“哆嗦走音”或“绵羊音”却不放弃唱歌的女孩,在她平静的声音背后一定暗藏着强大的自信和强烈的自我表现欲,而我认为这两点是一个成功歌手必须具备的素质,因为中国歌手和他们的评价体系素来缺乏这方面的品质。
上世纪90年代,某支“如日中天”的中国甲A球队引进一批乌克兰选手试训,中国教练最先淘汰了一位个子不高、身体单薄的乌克兰少年,没想到他的这次轻易淘汰为世界足坛造就了一位天皇巨星。大约两年以后,这位乌克兰少年就穿上了意大利AC米兰队的7号球衣,再过几年,他甚至获得了欧洲“足球先生”的称号,他的名字叫舍甫琴科。
曾轶可或者不是第二个舍甫琴科,但包小柏们却与那位甲A教练有相似之处。轰动全国的“快女”比赛表面上是那些报名参赛的女孩子们的竞赛,但厮杀到十强赛阶段的“快女”似乎转过来变成评委们眼光的竞赛,一个曾轶可已经让几个评委僵化的音乐理念现形,从某些“倒曾派”的言论中,我觉得可以看见近十年来流行音乐日渐式微的原因;而从那些纷纷抛出“这是我这几年听过最清新的创作”、“你是今天唯一打动我的歌手”等赞美之词的“挺曾派”沈黎晖和高晓松的身上,尚可看到中国流行音乐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