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娱乐讯 上月底,谢天笑[微博]发布了单曲《最古老的舞蹈》,尽管与上张专辑《幻觉》已时隔四年之久,但新老歌迷依然能从这一作品中,找到熟悉的感觉——在精致的旋律与狂暴能量之间快意游走音乐本色,人生里的那些似真非真的幻境都被逼真地展现。在《最古老的舞蹈》预热之后,如今,收录了十首新作的谢天笑专辑《那不是我》正式上线发行。
从风格上来说,《那不是我》仍然是一张摇滚乐唱片它不仅延用了谢天笑标志性的民族乐器——古筝,保留着他全新而又独特的“中式摇滚“的本色。在专辑录制中,谢天笑还首次携手欧洲的交响乐团合作。当然,这一名为EDODEA的交响乐团也是英国著名摇滚乐队Muse的御用交响乐团。这一次,EDODEA乐团与谢天笑及乐队的合作,也成为他们与中国音乐家的首次合作。唱片的制作人是制作人Marco Trentacoste,Marco在《那不是我》的细节上反复雕琢,凭着对中国摇滚乐的痴迷与一直以来心中保有的那份神秘感,Marco将手上的功夫发挥到了极致。而值得一提的还有老搭档键盘手张彧,它包揽了所有弦乐的总谱,并在歌曲取舍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经张彧的妙手,摇滚乐与交响乐在专辑中成功地无缝衔接。除了庞大的制作团队,专辑《那不是我》也在制作硬件上精益求精,为了满足谢天笑在专辑制作层面上的严苛要求,《那不是我》的制作团队,几乎走遍了欧美所有顶级的音乐工作室。
与先前发布的单曲《最古老的舞蹈》的整体色调相一致,《那不是我》依旧是属于谢天笑身上那标志性的黑色基调,但是这一黑色的深底,却暗藏着内力,含蓄浑厚。开篇的《七彩的皮肤》是专辑中的一首随性之作。它最初是谢天笑在排练途中偶然写就歌词,在和OK King(谢天笑乐队名称)拿着乐器即兴玩耍中产生歌曲雏形,并最终意外地一气呵成。在这首制作过程中,首次演绎时的错误拍子和位置,被一并保留了下来,还原了真实的状态。
《蚂蚁》是一首以小见大的的作品,谢天笑看到一只蚂蚁伏在糖果上慢慢死去,从这一渺小生命的身上,他便联想起怎样的诱惑可以让人一往无前地奔赴死亡。“在甜蜜的陷阱中奄奄一息”这样的沉重赤裸的主题,反而通过了一种全新的个缺编配方式来呈现,抒情味道的扫弦之后,大段的吉他solo和弦乐紧凑激昂碰撞,弦乐的戏剧化演绎与吉他行云流水的演奏交织在一起,颇有一种进行曲的感觉,把主题的沉重,用反差式叙事手段来展现。
《岸上有人》带着全新的实验性,它源于谢天笑之前听过的一个故事,是他为数不多的直接从现实取材的作品,字字珠玑,而全歌中的古筝,引领着多变的曲式,一扬一抑之间,散发着一种诡异地味道。而《肉》则在音域上带着极强的挑战性,它是谢天笑初尝目前低音极限的作品,全曲只有高潮却没有谢天笑惯用的高音,巧妙的编配下,让这首作品极尽情感氛围渲染之能事。
专辑的同名曲《那不是我》则是一首点题之作,全歌由弦乐开启,高亢的歌唱中,诉说着一个迷失的故事“我在盗取灵魂之歌的路上出卖了自己”,然而,在这一迷失的心路中,“我”心里却驻扎着另一个“我”,他在反复抗辩“那不是我!我从没有丢失自我”“那不是我!我从没有在水中生活”,这一双声部的叙事,构成了作为个体的“我”的真实的内心世界,一个被日常规则所控制的“我”,与那个不甘在现状中沉沦、随波逐流的我,两个我的声音在激烈争论,而弦乐的铺陈,则把这种激烈向前推进,呈现出了赤裸的真实,也许,这也成为理解专辑《那不是我》的一把重要钥匙。
在《那不是我》整张唱片中,谢天笑投入精力最多的,是歌词部分,他从未怀疑过自己和OK King的音乐能力,多年的默契也让他与乐队之间无需用更多的言语来沟通交流。与拿起琴就能玩得心应手的作曲相比较,歌词部分确实让谢天笑下了一番功夫。然而,正是在歌词上雕琢与反复打磨,让专辑《那不是我》在歌词意向上呈现出整张专辑那黑色的基调,深沉而具有强大的思辨力。
作为蛰伏四年后的一张沉淀之作,《那不是我》展示出谢天笑在音乐上的修辞表达与基于对现实深刻洞察之上的主题书写,一如专辑名所涵盖的,整张专辑之中,通过对自我的拷问,来展示出一种否定性的力量,这种力量仿佛一支长矛般刺向我们身上的创口,然而,只有刺出创口的矛,才能将创口治愈,《那不是我》通过这一否定性的力量,治愈着我们身上的创口,同时也催生着在时代中成长的全新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