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传记作者回应爆料:有证据很真实

2015年03月18日17:37   新浪娱乐 微博 收藏本文     
张伟平和张艺谋 张伟平和张艺谋

  新浪娱乐讯 近日,张艺谋文学策划周晓枫推出新书《宿命:孤独张艺谋》,该书中首次揭秘了张艺谋与张伟平之间不为人知的恩怨,揭露了张伟平有负与张艺谋的10宗罪。但是张伟平方表示这是张艺谋恶意炒作,无中生有。此外书中提及的陈道明、孙红雷[微博]、小沈阳[微博]皆“躺枪”。为此周晓枫撰文回应这种种争议,她表示文章的内容是采信于一些可以互证的材料,并看过张伟平的亲笔书信。她表示张艺谋是一个习惯被挖坑、掉坑里的人。她也肯定了张伟平为人爽朗慷慨的一面,但是周晓枫称:“对张艺谋,张伟平是个劫数。”

  关于新书真实性:采信互证的材料 有张伟平亲笔签名书信

  周晓枫推出新书《宿命:孤独张艺谋》中陈述了张伟平有负于张艺谋的数宗罪。其中包括有挑拨张艺谋与巩俐的感情、拖欠张艺谋片酬、张伟平以恩人自居,并非张艺谋很多电影的投资人、要求张艺谋不要与高仓健来往等。对于这些内容,张伟平的工作人员回应称:“张艺谋为了卖书又一次恶意炒作,无中生有,满嘴谎言。新画面会用事实真相和法律的手段戳穿他的谎言”。

  对于该书的真实性,周晓枫表示关于张伟平的学历、背景、与张艺谋的相识、从商到从影的过程、《黄金甲》巩俐拒见的合同条款等等,是通过采访巩俐得知。而张艺谋针对这些问题的说法与巩俐一致。而对于张伟平除《金陵十三钗》之外,并非张艺谋其他电影真正投资人的问题,周晓枫表示已经找过部分利益受损的投资者核实情况,他们说确系如此。周晓枫希望尽量采信那些可以互证的材料

  关于写文章的原因:二张不对等的拳击赛 失口喊声“停”

  周晓枫表示:“以我之局限,分析不出张伟平夫妇何以对张艺谋怨意深重。”她透露张伟平对张艺谋的痛骂从公开酒局,到私下对演员的洗脑教育。

  而在她看来张艺谋属于那种即使有一排孙悟空在面前,打折全部的金箍棒,他也会成为妖精们主菜的人。她称:“有人擅长挖坑,那就总有在坑里呆着的时候;张艺谋习惯往坑里掉,对他来说这个动作无比娴熟。”

  而她写此文的原因则是作为这场不对等的拳击比赛的观众失口喊出的一声“停”:“我像看了一场无规则的拳击比赛:一方手无寸铁,不想参战;一方刀枪剑戟,不依不饶——行了吧?我有点不忍看下去了,何况后者的兵器还是前者给置办的。”

  关于陈道明戏霸:没用过霸道一词

  周晓枫表示自己在书里说过陈道明做事认真,不阿谀,固执,不羁,但是从来没有用过霸道一词。而关于文章中写到的“心病”:““张艺谋有场得意的构思,与陈道明理念相佐,这段没有拍摄出来的剧情成为张艺谋的心病。”周晓枫表示这只是创作之争。

  周晓枫表示陈道明很有雅量,能够承受得了文字里的玩笑,还曾安慰她不必过滤,自己开心就好,“原来,细腰乍背不仅是他的身材,更能形象地展现他的襟怀。”

  原文如下:

  鼠辈之勇 周晓枫

  1.开聊

  我无意续写《宿怨》,正在构思新童话,发现有人质疑《宿命》的杜撰色彩。这倒勾起了我的想法,由此谈谈对非虚构文体的真实性理解。

  更重要的动笔原因,是媒体强调陈道明的“躺枪”,说我如何在《宿命》里含沙射影地攻击他,这让我难以保持沉默。我是宁愿为陈道明“挡枪”,也不能让他“躺枪”。

  所以,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就在这儿多写几笔,算是对出版之后的综合回应。

  2真实性

  关于张伟平的学历、背景、与张艺谋的相识、从商到从影的过程、《黄金甲》巩俐拒见的合同条款等等,是我采访巩俐,她告诉我的。拿这些问题找张艺谋,他的说法与巩俐一致。除《金陵十三钗》之外,张伟平并非真正投资人,我找过部分利益受损的投资者核实情况,他们说确系如此。我希望尽量采信那些可以互证的材料。有些事情即使我本人就是亲历者,我也专门请庞丽薇检查一遍,看是否记忆有误。

  甚至书里提到“张伟平要求张艺谋少和高仓健来往,当然也附加了许多坏话”,为尊重逝者,我们本不应打扰高仓健先生的亡灵……但如果新画面执意说我“满嘴谎言”,我也拿得出证据。2010年张艺谋带陈婷去日本见过高仓健,并且告诉高仓健除了末末,自己还有三个孩子;当时张伟平夫妇陪同,回程中讲了高仓健的坏话。张艺谋不信,坚决否认。情急之下的张伟平,给张艺谋写了封可能是交往多年以来唯一的信。这封信写于2010年3月27日,上有新画面抬头,下有“小伟亲笔”后的签名……内容是什么,相信写信者记得。

  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关于张伟平杜撰影视圈中实名举报张艺谋的大腕,以及一些商界政界的人物,我都没有列举具体名字,不愿张伟平树敌太多。我也不同意把一些确凿的证据印在书里,从银行卡流水单、纳税证明、法院判决书,到新画面向计生委的举报材料。我觉得没必要,彼此要留退路。包括《宿命》前面的图说部分,是编辑的设计,用于提炼内容,非我创意——张艺谋、张伟平和婷婷在同一背景下的相似合影,我是看到网上有人早于我先行曝光,不算新材料,才提供出来作为佐证。

  有些证据不印在书里,有些话若非自卫我不会说出口,因为,这只是一本从旁观者角度刻画张艺谋的文学作品,不是替窦娥写的状纸。何况,许多窝囊事,唯嫁接在张艺谋身上才能成活;有些委屈,恰恰源于张艺谋自身的选择或放弃选择所致——就冲陈婷那么多年的不容易,我看张艺谋遭点罪也是该着。

  坦率地说,以我之局限,分析不出张伟平夫妇何以对张艺谋怨意深重,痛骂从公开的酒局,到私下对演员的洗脑教育——权且当作此书悬念,留待后人发现。

  从公正角度出发,我也应该采访另一方的当事者张伟平;只是这样做,这本书恐怕出版困难,可能胎死腹中,我只好遗憾地放弃这个想法。

  这是非虚构作品,真实应是最为重要的支撑力。对创作原则上的“真善美”,我原本就更倾向于“真”。为了真,我认为可以牺牲表面的美、部分的善,以挖掘隐藏在深处的内核。我想,也唯有在“真”的基础上,我们才能触及另类的发现,比如,看似斑驳却不容捍动的美,以及,看似残酷而无动于衷的善。

  知易行难,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但我愿意无限靠近真相……哪怕只是毫厘之微,以免传播学上的千里之误。

  3立场与公正

  有人读了《宿命》,说没想到经常怯场的我能为朋友“两肋插刀”。我很想领受这份荣誉,可不得不遗憾地退回奖杯。因为,我不是有两把刷子的人,我顶多,是二把刀。可我怕疼,只想把刀插在别人的肋骨上:一把插在张艺谋身上,一把插在张伟平身上……我以为,自己这样做挺公道的。不要一比划就喊疼,哪儿哪儿都是七寸。

  有人擅长挖坑,那就总有在坑里呆着的时候;张艺谋习惯往坑里掉,对他来说这个动作无比娴熟——我曾概括,张艺谋挣扎着从第一个坑里爬出来,只是为了更快地掉进第二个坑。我呢,只是个搬井盖的,不知道自己的作为,到底是把人堵死的恶行,还是防止跌入的善意。不过,就我这么个稀里糊涂、黑灯瞎火、野蛮施工的货,哪儿知道下面盖住的,到底是那个吭声儿的、还是那个不吭声儿的?逮着谁算谁。

  张艺谋不是天使,张伟平不是魔鬼,他们各有各的问题。不过,杀人就说杀人的罪,放火就判放火的刑——别张艺谋划了一根火柴,就把杀人放火的罪名全搁他身上。对张伟平,同样。

  张伟平这个人性格饱满,色彩强烈,情绪化严重,相处起来并非全无乐趣。他的朋友看待他,或与此书不同,也许那是一个迥异的张伟平:热忱、爽朗甚至慷慨。只是对张艺谋,他是一个劫数。

  闺蜜方希概括我“长得忙中出错”,因为没谁会对我动心起意,所以我能够批量生产柳下惠。张艺谋呢,他有着潜在问题,总能吸引甚至制造某种危险的类型围绕周围。张艺谋不仅是招这个套路的人,而且还特别容易中招,他有时对人缺乏几乎是常识性的判断。从始至终,他并无调整,甚至随着年龄增长根深蒂固。这就是张艺谋的性格悲剧,是命——就跟骨骼似的,所有的肉都围着它长。

  目睹恩怨,我像看了一场无规则的拳击比赛:一方手无寸铁,不想参战;一方刀枪剑戟,不依不饶——行了吧?我有点不忍看下去了,何况后者的兵器还是前者给置办的。我并非裁判,只是作为“爱管闲事”的观众,失口喊了声“停”。

  正因不是裁判,我在立场上再想公正,也难免偏颇——没办法,我毕竟跟张艺谋更熟。如同再尊老爱幼,也不可能对待所有的老人像自己的父母,对待所有的未成年人像自己的孩子——在我看来,绝对意义的平等要求,神圣,却非人。

  还是那句话,因为张伟平这个人,张艺谋没有赢利,名誉受损;因为张艺谋这个人,张伟平输了声名,以后易于失去赢利机会——上帝把样子已经有点难看的公道,还给了两个心生悔意的当事者。看看天平两端:张伟平已经得了霸王的财富,不宜同时享有恩人的身份;张艺谋呢?没剩下什么砝码,从财到名,负债经营。

  不想给谁抹黑,也无意为谁洗白,我只想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颜色。我从来不认为张艺谋是道德楷模,他甚至被视作的美德里,依然包含着复杂的成份。无论是过去完成时态的不幸,还是将来进行时态的麻烦,都应由张艺谋本人承担责任,我不认为他离开某个搭档就能立即一雪前耻。

  我之所以乌鸦嘴地预告他未来还会出现问题,是因为,八年多相处,已经使我绝望——就算有一排孙悟空,金箍棒都被打断了也没用,张艺谋还是会迈过地上横七竖八、累得休克的孙悟空们,准确步入妖精的宴席,并使自己成为主菜。

  4漩涡

  我动笔时,张艺谋本人并不知晓;而知情者,无人支持,只是反对的激烈程度轻重不一。最主要的原因,是担心安全。虽然,写作从来都是只身的开始,但如此风萧萧兮的处境,我首次经历。为了通过爸爸那关,我给他准备了删节后的A版以备审阅;而用于出版的B版,除了编辑,没有其他人看过。

  即使没有安全问题,写张艺谋,似乎也非明智之选。作家或读者听闻,大为讶异,由此断定我的灵魂变节,趋炎附势去了。

  如果你仅仅因为对方的盛名就孤傲远离,我以为,这种清高不是真正的清高,说明你还是把他的盛名看在眼里,把他的权势记在心里了。高看他的时候,已经低看自己。聊天时张艺谋曾说:“即使算是小有成绩,我也难以祛除自己内心的挫败感。”我相信这个,就像相信一个流浪汉也享有国王般的辉煌阳光。

  如果从写作者的本心出发,难道,张艺谋和陌生国度偶遇的一张脸,写起来存在什么本质区别吗?写一块石头和一粒珠宝,需要什么态度上的取舍吗?写一头大象或一只松鼠,不是应该抱有同样尊重吗?我以为,写作者最好不心怀成见,既不轻易敬仰,也不随意轻蔑,坚持以自己的眼睛去发现,以自己的内心去感知,以自己的能力去判断。

  也许我未必做到,但我始终有这样的自我提醒。为什么写名人和权贵必是歌功颂德?好的地方就说好,坏的地方就说坏……作为一只乌鸦,我的嗓子都喊哑了。

  触及这个题材带给我的最大顾虑,不是被什么人开除或陷害,不是被同道鄙夷或被大众误解,不是,我最怕它破坏我内心的沉静,干扰未来的写作。我们的一生,没有多少时间能和最好的自己相处,多数时候,是和最糟的自己在一起承受折磨。我今天的确看到某种隐患。

  出版社本来计划三月中下旬上市,为了躲避麻烦和纷争,我准备月初离境,到一个有时差的地方,以免受侵扰。我知道自己这么说会被诟病为“做作”,其实和品性高洁没有什么关系,我不喜欢表面的喧哗和沸腾——那不过是自己被一锅老汤熬煮,即使溢出香气,也是在受罪的基础上完成的。

  结果呢,提前见到此书的媒体,热炒所谓“十宗罪”,我作为黑爪牙的大妈打手形象在江湖不径而走——说是作为爪牙的黑大妈形象也通,因为来不及躲避,我被意外爆炸的火药炸得满脸黜黑。

  “火”了是什么感受呢?说实话,除了最初有点别扭,还真没什么别样。

  史航的短信有意思:“你简直就像陷在奶油蛋糕里的白雪公主,别人以为你很合衬,你却一直在笨拙地挣扎。”那要看这个玩偶是不是奶油做的,否则,还不是被吞噬?另外,史航也太宽容了点,有长得这么野兽派、这么后现代、这么超现实的白雪公主吗?我,顶多像巫婆,甭管多火,站在上面并不舒服……巫婆有时想跳下炙烤着她的柴堆。

  泰戈尔说:“鸟以为把鱼举在空中是一种善行。”我大概属于那种飞鱼,偶尔扑腾扑腾挺高兴,还有享受之感,但时间一长,那里不是我的天堂。

  当一个人的名字被聚焦,必然呈现重影,误会和谬传由此开始。

  5谁让陈道明“躺枪”

  在《宿命》一书里,我说过陈道明做事认真、不阿谀,说过他固执、也说过不羁,还说过他是个情趣型势利眼:遇到有意思、有想法的人,他态度平易;如果咬合不上,他每个齿都是锋芒,走一步咬一个牙印……我没有用过“霸道”这个词。

  媒体认为我字里行间暗藏玄机,意指陈道明表演浮夸,是靠着张艺谋一刀一刀剪出来的。然而,这是剪辑,不是整容,陈道明要是不演出来,张艺谋是剪不出来的。陈道明只是给出音阶式的表演层次,让张艺谋自己选择罢了。

  更重的流弹,来自《宿命》段落结束时的一段话:“张艺谋有场得意的构思,与陈道明理念相佐,这段没有拍摄出来的剧情成为张艺谋的心病。”媒体拿来做证据,意指陈道明跋扈。可是同样的话,估计在陈道明也完全成立。有多少陈道明迷恋的创意与表演,没有被张艺谋接受?这是创作之争。

  这句段落尾巴,被当作攻击陈道明的证据——哎呀,我现在恨不得成为断尾求生的壁虎,就是因为这条被剁下来的尾巴,他们非说我是一条蛇。

  我给陈道明送的是玫瑰,不要因为有两根刺儿,就被看成荆棘。我承认,陈道明不是一个温顺的演员,常常在被采访时显露个性。但他是中国电影界少见的有见识者。我想,演员也不必非得跟招财猫似的,不断摆小手去示好,才能哄得娱记开心,成为让他们满意的宠物吧?

  礼貌的消失,并不必然等于不客气,也许因为关系的亲近。陈道明倒是有雅量,承受得了我文字里的玩笑;并且在被污名的情况下,他依然安慰我不必过虑,自己开心好了。原来,细腰乍背不仅是他的身材,更能形象地展现他的襟怀。

  陈道明这边还没平息,那边又扯出了孙红雷和小沈阳的旧事。真能替我得罪人啊!孙红雷和小沈阳之间没有动手,是哥儿俩喝高了的酒话,导致孙红雷一个寸劲下误伤了自己。如果非用“打架”“肢体冲突”“对打”这样的词来转述,属于歪曲事实。

  我希望,舆论,始终代表社会的良心,而不让公共麦克风溅满唾液里繁殖的细菌。遇着像是黑白两道的,不会躲得天高地远;遇到好欺负的妇孺,也不会把他们搞得人神共愤。

  我从来并非勇者,早已丧失血液里的胆识、肌肉里的气魄,只是贪图安逸的小人物。但经由此事,我内心的感受一言难尽。

  6休战条约

  每次再版,我都会调整一些错字或笔误,仅限于最基础的改动;如果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会加料,把《宿命》调整为不断的升级版。

  不用试探虚实,作为一名心理青春期和生理更年期的妇女,实在是没有科学的标准数值来衡量,什么温度都可能导致我突然的沸点。安全的办法,唯有,不开火。还是那句话:你息事,我宁人。只要对方不擦枪走火,我决不误打误中。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有的秀才窝囊死了;兵遇到秀才,有劲使不上,有的兵,也会气得宇宙大爆炸——不是话不投机的问题,是全面的败兴,所以相忘江湖是对彼此最好的拯救。

  关于张艺谋的有些毛病,我没翻到台面上说;关于张伟平的有些痛穴,我也没在书里透露——这就是我的妇人之仁、恻隐之心。想想我自己,也是破绽百出,不愿啄木鸟每天拿着凿子来敲门。所以,希望到此为此,不再石头剪子布。

  二张最后那次见面,在《金陵十三钗》的首映礼上,当着刘恒和歌苓的面儿,张伟平表扬了我的文字——虚荣如我,当然记得住好话。他当时肯定没想到,自己正在夸奖一支未来的冷枪。网上消息,说张伟平制作了《许三观卖血记》,不知消息是否属实。我喜欢这个小说,认为选择这个题材是非常具有眼光和胆量的,也明白它的拍摄难度,希望一切顺利。我之所以心怀祝福,之所以不把事情做到山穷水尽,我想那次短暂的鼓励还是起到了部分作用。

  尽管听过一些恩将仇报的故事,但我依然信赖,人们相互之间给予的暖意与珍惜。任何针对他人的好意,哪怕就像一次随口的赞许那么些微,也许且应该,在未来有所回报……但愿,我们所认同的,是相似的理念。

(责编: YY)

文章关键词: 张艺谋张伟平周晓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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