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过去的2002年中,“音乐才子”高枫的去世是一个在误解和澄清中逐渐变得扑朔迷离的话题。通过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很多人第一次认识了“PCP病毒性肺炎”,也第一次听说了高枫的经纪人大唐,但是问题的关键——高枫的死因——却至今仍是一个谜。在大家的意识中,高枫猝死似乎已经与“艾滋病”有着某种“事实”的关系。这个谜底究竟由谁来揭开,是他的亲人还是协和医院(高枫生前所住医院)的主治医生?从目前的情况看,显然这两者都不大可能。就在整个事件就快被淡忘的时候,大唐又爆出了一条新闻,说自己要出一
本名为《台前幕后》的书,书中将用三分之一的篇幅详尽道出高枫的真正死因。就在本书出版之前,记者采访了该书作者大唐,提前了解到了一些事件背后的真相,三个月前被爆炒的“性、谎言和录像带”等诸多问题也将在不久之后一一得到解答。
性:“他尤其不爱谈性”
大唐透露高枫有一个女友一直在病房陪伴着他,“她也是娱乐圈的人,改名字了,但具体名字我不想透露。”
大唐:高枫对世俗生活的情趣与常人截然相反,性对于他来说没有特别的吸引力,他尤其不爱谈性,起码不像别的男人那么张扬,因为他认为这样很俗很浅薄。他自己有个女友,但也不是很热烈,对朋友发到手机上的黄色短信也十分恼火。对女人的看法也与别人不一样,大众认为的传统美女,在他的眼里什么也不是,相反,一些长相怪异的女人才会引起他的兴趣。家中的装饰除了一些音乐CD和自己雕塑作品外,没有任何的东西,包括自己的一些照片、宣传海报都不愿意贴在自己的墙上,而是放在一个柜子里。不喜欢看电视,不喜欢参加任何朋友的聚会,偶尔会待在家里看看电影,上上网,但也只能下下五子棋,而且还是我教的,一直不知道OICQ是一个什么东西,对任何的享受都似乎不太在乎,也不太懂,不知道什么是名牌。
“谎言”一:高枫死于艾滋病?
大唐:结论肯定与外面所谣传的不一样,我知道这个病是怎么来的,不是什么艾滋病!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的都知道,没有一个艾滋病人是猝死的,得了艾滋病的人大都是被折磨死的,如果高枫是因为艾滋病而猝死,那他绝对是全世界的首例。高枫死的时候,我们还亲吻了他,心里一点都不害怕,当然,在病房的时候我们也还是有些忌讳的。最后,我们送高枫进太平间的时候,有些记者说我戴口罩,好像证实了他们关于高枫得了艾滋病的判断是正确的,但他们不知道医院有一个规定,就是所有进太平间的人都得戴口罩。
关于高枫的真正死因,大唐表示和出版社有过协议,所以不能提前透露。
“谎言”二:大唐将继承高枫遗产?
大唐:我和高枫只是工作合作,我只享受他演出、拍摄广告、演唱会的利益分成,其他和我毫无关系。有此说法并相信此说的人肯定是法盲。记者说我要炒作自己好卖专辑,可我都告诉他们了,我们专辑的版权已经卖给一家公司了,他们赚一个亿跟我一点关系没有。在娱乐圈,像我的圣安大唐公司和其他一些大小唱片公司是没有权利出版唱片的,我们只有制作权利。除了《美丽新世界》歌词及《autumme leaves》不是高枫创作的外,高枫的《美丽新世界》专辑新歌词曲唱及编曲均由高枫个人完成,所有版权全部属于高枫本人,所以卖多少唱片都跟我无关,这一点音乐著作权协会可以证明,他们在高枫过世后已经将版权转至高枫母亲的名下。
另外,可以有这样一个假设,假设《美丽新世界》版权在我手里,大家也应该想一想,是高枫活下来然后大红大紫对我更有利呢,还是我不管他的死活大肆炒作为了多卖几张唱片更有利?当然是高枫活下来,又演出又拍广告我才挣的钱多。唱片卖的总是有限的,而有才华的高枫的未来谁敢说会怎么样?
“谎言”三:出书不为赚钱?
大唐:出这本书,一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我们经纪人的酸甜苦辣,二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个纪念和当成一个资料,能让自己记清楚我与高枫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两三年前就有人约我写一本关于经纪人的书,但我一直没有出,这段时间我正好是高枫的经纪人。原本没有关于高枫的内容,后来由于出现了高枫这个事儿,出版社要求加入高枫的部分。出版社要求的也对,本来高枫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毕竟出现这个事对于我作为一个经纪人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一个经纪人一辈子能遇到几次这样的考验?有人可能会说我是为了炒作,如果我是为了炒作的话,那么这本书10月份就可以出了,因为好多的出版社有大把大把的钱要给我,但是我不想出,就是因为不想炒作,我就怕别人说我是借着高枫赚钱。
录像带:高枫偷偷给自己拍记录片?
大唐:可以告诉大家,高枫去年接受过多家电视台的采访,其中有几家拍过类似《艺术人生》的专题片,就是让高枫谈谈他的成长和近况等等。北京就有两家,有北京电视台拍摄的《谁在说》,这是一个固定栏目,每期一个影视嘉宾,前一阵子我还看到陶虹的那一集呢。另外还有一家制作公司拍摄的《明星心情》。
如果说是记者看到这样的节目就说是高枫偷偷拍摄的自己的纪录片的话,那就太可笑了,因为许多明星拍过这样的片子,当初这个新闻出来的时候连我都诧异,高枫和我合作后几乎每天我都和他见面或者通话,怎么我不知道这些事?后来我才想起拍的这些片子,看来他们说的一定是这些了。本报特约记者韩雨亭发自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