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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勾魂”张大春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31日07:13  解放日报

  

“一笔勾魂”张大春
张大春和他的小说《聆听父亲》

  张大春,来自中国台湾、笔名“大头春”的著名作家,他的一部被公认为颇见 “内功”之作《聆听父亲》,近日由上海世纪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也正是这本书,让这个祖籍山东的台湾作家第一次来到上海,在昨天面对沪上媒体畅谈自己的创作,讲述父辈的故事。

  最简单的“一笔勾魂”

  张大春说,《聆听父亲》与其说是部小说,不如说是一篇不加任何技巧、不玩任何虚构,尽可能还原记忆的散文。这部作品的创作动因,源自1997年2月6日除夕夜父亲在厕所意外摔倒就再没站起来。从小听父亲讲述家族故事,溯源中国文化历史,很自然从父亲那里继承了中国文化“乡愁”的大春,在父亲生命进入末期时,开始调动自己生命的全部积蓄,想为未出生的孩子写一本书,说自己的父亲,以及从父辈那里听来的家族历史。

  他强调,在历史长河中,人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他希望用最简单、最单纯的笔来写,即为“一笔勾魂”。不加任何渲染和想像,省略掉不必要的细节,以12万字的篇幅完成了被莫言认为可以写110万字的小说。

  写歌编剧多才多艺

  张大春写歌,也编剧。一首传唱甚广的老歌《明天会更好》,词作者的开头赫然写着“张大春”,他却说:“这个词中大概只有‘的’是我写的。”二十多年前,他应邀写一首合唱歌词,待其版本被罗大佑等拿去研究正准备谱曲,有人提议,这首歌“可以拿来激励社会团结,或者说让大伙有一种美好希望啊”———当时国民党要搞选举。这一来,张大春“批判社会”的歌词便一个字也派不上用场。念及他曾经的劳动,大家认他是歌词的“第一作者”。他还编过一个剧本《将邪神剑》,也被人从原来的武侠剧改成了宫廷色情剧,虽也被署上名,“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是我的”。张大春开玩笑地说,这是自己平生创作的两大“耻辱”。

  说余华、莫言和阿城

  在北京,张大春和大陆颇具实力的作家余华、莫言和阿城有过交流和对话。在他眼中,余华是一个细腻的“编织工”,他把自己对西方文学的补充阅读,精心编进了自己的作品中了。而对莫言的评价,他借用了阿城的一句比喻。阿城说,每个人都有一副下水。有的作家把自己的一副下水放在桌上,就没有了;而有的作家则取一小段,加葱爆炒。莫言就像蚯蚓,他拿出了完整的一副,过一段时间又慢慢地赚出一副。

  张大春称阿城对他的启蒙最大。1992年,阿城到台湾时两人有过一番对话。当时阿城说读大春作品的感觉是:一打开,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小说腔。张大春说,当时自己被“蒙住”,但正因为有了这个反省,后来自己下笔会更谨慎。“我现在最大的锻炼不是写这个写那个,而是怎么忍住不写。”


本报记者 姜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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