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黄家驹去世20周年,这20年间,Beyond受欢迎的程度并没有因为黄家驹的离去而减弱,相反,越来越多人,包括完全不熟悉Beyond的“90后”,都开始喜欢Beyond。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Beyond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吸引越来越多的人?这一点,他们很像美国的“大门”乐队,当主唱吉姆·莫里森去世后,人们对“大门”这个音乐符号的解读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在华语歌坛,有两个人去世后比生前更受欢迎,一个是张国荣,一个是Beyond乐队的黄家驹。这一点在内地尤为明显。
今年是黄家驹去世20周年,这20年间,Beyond受欢迎的程度并没有因为黄家驹的离去而减弱,相反,越来越多人,包括完全不熟悉Beyond的“90后”,都开始喜欢Beyond。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Beyond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吸引越来越多的人?这一点,他们很像美国的“大门”乐队,当主唱吉姆·莫里森去世后,人们对“大门”这个音乐符号的解读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但不同的是,黄家驹没有莫里森放浪形骸的一生,可以拿出来说道的内容不多,他只是一个坚持音乐理想的人,却悲剧性地成为娱乐的牺牲品,这是娱乐至死的最好例证,但这个悲剧的结局似乎也不能支撑歌迷们一如既往地喜欢Beyond。让九泉之下的黄家驹感到欣慰的是,这20年来,Beyond仍保持着与日俱增的吸引力,比很多活着的人更受欢迎。甚至,今天的“90后”受父辈们的影响开始接受并不属于他们这个时代的Beyond。
我们希望把Beyond放在这20年间更大的社会背景下去解读,毕竟这是音乐领域里少有的现象。在这种参照下,我们会发现太多的无奈。消费模式的改变已经让音乐变得一钱不值,唱片行业一只脚已经踏进坟墓,拥有世界六分之一人口的华语地区已到了无音乐可听的地步,音乐理想已经演变成选秀节目中反复出现的廉价狗血桥段。
经历过唱片时代的人们对现状显然不满意,对唱片时代的怀念会让人们一次次地把那些经典找出来回忆。而Beyond现象远远比简单的怀旧复杂得多,它是内地开放后接受香港文化的缩影之一,也是内地在这20年间社会变迁过程中那一代年轻人理想主义幻灭的投射。
一支普普通通的流行摇滚乐队,唱出了一点理想,唱出了一点人性温情,唱出了一点对社会现实的不满,就成了一代又一代年轻人无法割舍的心结,一方面说明音乐在丧失灵魂,另一方面说明年轻人的心理诉求在不断降低。Beyond对任何一个主题做出的浅尝辄止式的表达,都成了慰藉年轻人的心灵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