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戛纳回来了,《茉莉花开》拍完了,新接了吕乐的《美人草》,刘烨要和舒淇演知青了……刘烨的一举一动,总是让人好奇,引人关注。
戛纳:吃不惯硬面包,更像是去旅游
去戛纳参加电影节,是刘烨第一次去欧美国家。因此他说他这回“更像是一次旅游,因为身边可以交流的人不多”。谈起感受,刘烨立刻变成了跳跃性思维。记者后来替他归纳出三点:一、“大街上人很多,好莱坞的东西很抢眼。马路边上一块不大的影片广告牌的费用就够我们拍一部低成本电影的了。像《终结者Ⅲ》、《骇客帝国Ⅱ》,都是用整幢楼的一个侧面做广告,有的还搭起了一个宫殿,专门用做宣传,好莱坞的东西在那里影响很大”。二、“戛纳电影节在人们心中的位置很高,这主要表现在它对入选影片的选择非常严格,影片的含金量很高”。三、“很多大的party都很好玩,但是我非常不习惯西方人吃什么东西前都要啃一堆硬面包,一顿饭用红酒愣撑了三四个小时”。
知青:对那个年代的想象充满了阳光
采访的话题还是落到了《美人草》,因为有报道称,《美人草》是为明年戛纳备战的影片。对此,刘烨有点无奈:“我觉得这和我们中国人办事的习惯有关,我们在做一件事时,总要在旁边竖上一个大牌子,像什么‘大干多少多少天,艰苦奋斗多少多少日,实现什么什么,完成什么什么’……应该说有目标、有愿望都是好的,但是我相信导演不会说这句话,因为没有人会把自己架到那个位置。这就像对应试教育和素质教育的争论一样,我们总要求学生拿100分,但其实我们更应该看重片子里面的东西,只要一部片子能给观众传达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就是好影片,就够了。”
早在《巴尔扎克与小裁缝》的时候,刘烨就演过一回知青,与之相比,刘烨认为其中最大的区别在于《巴》中的“知青”更概念、更符号化,而《美人草》中的“知青”更真实、更有故事。他说:“因为年代的关系,那个时候的人,信仰已经达到了一种空前的程度,做事很纯粹,没那么复杂。他们的眼神中总流露着一种坚决。”
作为知青的下一代,或许正是这种“坚决”给刘烨留下了一种不可遗忘的美
好。“我三四岁的时候就经常听爸妈给我讲他们那时候的事。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根本体会不到那种生活的艰苦与人生的磨难,尽管是一个个模糊的片断,但总觉得父母的那段岁月充满了阳光,一切都是金灿灿的。我爸曾抱怨说,他奇怪自己那个时候体力为什么那么好,居然走了一夜的路去赶火车。我听了根本感觉不到艰难,只觉得很惊险和新奇。还有一次他给我讲,有一回他上山去锄地,干了半天才发现原来在身旁有一条大蛇。他说他很害怕,可我觉得很好玩,在我的想象中: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太阳直直地照下来,草的香味,年轻的我爸扛着锄头……我就觉得特别美。”
后来刘烨上学了,父母遗传下来的知青情结促使他迷上了知青文学。他说:“我那时候就爱看知青小说,还有这类电影。我对这些东西特别感兴趣,对知青更全面的认识也都基本缘于那时。”
爱情:花几十年去等一个人,有点难为我
然而,刘烨毕竟是上世纪70年代后期出生的新人类,且不说生活欲望的差异,单是爱情观便已经面目全非。无论是《巴尔扎克与小裁缝》还是《美人草》,故事大体讲述的都是一个男人在上山下乡期间爱上了一个女人,后来因为返城等迫不得已的原因分手,多年以后,这个男人又再次回去寻找那份失落的情缘。此前有记者曾采访《美人草》的导演吕乐,他表示要拍出一个这个时代观众喜爱的影片。而这种时代的落差无论是对吕乐还是对刘烨,都是横亘在眼前的路障。
只是刘烨恰恰不以此为然,他觉得:“首先,我演的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毕竟有很多东西是共通的,比如环境不一样了,但激情都在。当然,你要是让现实中的我为一个人一等就等几十年,再回去找她———这,这个对我就有点难为了。但是这也不矛盾,因为现在的生活越来越物质化,最原始的情感的东西其实不是被人们遗忘了,而是被掩盖了。即便是现在,人们在心灵深处对那些浪漫的幻想的东西还是有一种渴望的,这个东西在生活中找不着,人们自然会希望在电影里实践一下。”
至于刘烨自己的感情世界,他不想谈太多,只是他可以肯定:“我的爱情观没有受到父母的影响,我本来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当然,我父母之间是很自然的那种爱情,没有太多曲折的故事。” (郑叶)
编辑 谷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