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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讯 由香港导演许鞍华执导、赵薇谢霆锋主演的情感贺岁大片《玉观音》昨日在北京超前首映。12月31日，本片即将正式公映，届时，根据海岩小说改编的这部电影也将摘下神秘面纱。《玉观音》是许鞍华导演与内地合作的第一部作品，她在发布会上兴奋地表示，这是她20年来导演生涯中最好的一部，因为它不光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同时还满足了观众的要求。许鞍华导演对《玉观音》的票房寄予了极大的期望，她说， 虽然传统贺岁片不该有悲剧，但也应让观众有更多选择。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曾经教赵薇表演的大学老师也来到了首映式现场，赵薇向记者表示，这是她第一次邀请自己的老师来看自己的影片。今年她主演了四部影片，《玉观音》是她投入最多、表现最满意的作品，所以一定要向老师“交作业”。

　　主创之一

　　八问许鞍华：安心这个女人比较有种

　　1　海岩的小说以煽情著称，但是你的电影却非常冷静，甚至冷漠，为什么？

　　许鞍华：我拍电影没有预先的道德批判。杨瑞从浪子变成忠于爱情的人，过程或许令人感动，但你也可以不感动，我并不逼迫观众。同样，杨瑞对安心不顾一切的爱，我认为也并不值得歌颂，这是他自己性格里该做的事。就像有人问我，警察怎么会爱上毒贩？为什么不能呢？！

　　2　与原著相比电影《玉观音》哪里改动最大？海岩认可吗？

　　许鞍华：改得最厉害的是安心和杨瑞。之前海岩也叫我们不要太忠于原著，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他说他可能会不同意，但还是会让我们弄，因为他相信我们不会弄一个四不像(有没担心观众意见？毕竟之前安心和杨瑞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你们这样改很像赌博。)这肯定是一场赌博。但是大家会有新鲜感，即使不看原著、不看电视剧，电影都能独立成篇。我虽然是拍人家的东西，也希望加入自己的感动和解读。

　　3　之前赵薇说你经常用镜头冷冰冰地看着命运捉弄自己的角色，是不是太残酷了？

　　许鞍华：命运本来就残酷啊。《玉观音》的残酷不是血腥的场面，而是这个戏的节奏，有种意识上间隙性的爆发。(你觉得观众会了解你的用心吗？)不知道。中国观众对希腊悲剧是不太懂的，我们习惯了大团圆。不过希腊悲剧里也有超脱的东西，就是里面的旁白，让人得到发泄了还能跳出来。在电影里，“玉观音”也有同样的作用。不过首先，我还是希望走进电影院的人能看到一个好看的故事。

　　4　相比原著，电影里的安心作了完全不同的处理，是否和你女性导演的身份有关？

　　许鞍华：可能吧。小说中的安心打架很厉害，同时又很柔弱；既贞洁，又非常性感；既依附男人，又很独立。老实说，这些都是男人幻想中的女人，现实中根本没有。我们作出这些改变，是因为我和岸西都是女人。女人有时其实会比较主动，尤其是这样一个警察，她爱情里也会有矛盾，爱这个男人的同时也爱上另外的人；也会痛苦，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承担后果。在我们看来，这个女人比较有种。(电影中的安心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女人幻想中的女人”？)也可以这么说，比较像女人眼中的女人。可能男性观众看了会很失望，觉得不是他们想像中的安心了，没办法，我没法迎合全世界了。

　　5　她为什么会爱上毛杰？尤其是后来又喜欢杨瑞，会不会容易让人觉得她是感情游移的女人？

　　许鞍华：她很勇敢，也特别克制，但是再克制的女人，也有激情的时候。你的这些观点是从男性角度出发的。剧中杨瑞就有很多女友，毛杰没交代，但肯定也有，为什么安心喜欢几个男人就不能接受呢？(据说最早影片中曾打算不要杨瑞，只保留安心与毛杰？)是有过这个想法。但后来觉得故事会不太可信。老实说，安心自己是一个没什么想法的人，每一件事情只是她对命运作出适当的反应，我们需要一个看着她变化的人来讲这个故事。如果没有杨瑞，她和毛杰以及铁军的三角恋反而就比较老土。

　　6　我记得小说的开头说，“这个女孩长得像章子怡”，但显然，章子怡和赵薇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当初为什么选择赵薇？

　　许鞍华：就因为她长得不像章子怡啊！(笑！)其实我和岸西是想试试和原著若即若离，有些地方相近，有些不相近。基本上电影还是以原著精神为主，大情节没有改，但演员方面就不完全根据原著，试试用别人来演是什么样。(这和你们的私人友谊有关吗？)我不太喜欢拿私人的东西来说，就像以前我和胡金铨导演合作，就一直有人说我是他的学生什么的。作为演员也好、女人也好，我不想去评价她是如何优秀。但是我觉得，赵薇有自己的特质，而这种特质是我想在《玉观音》里表现的。

　　7　谢霆锋呢？有人怀疑这两位偶像演员究竟是否会演戏。

　　许鞍华：其实毛杰这个角色是比较接近小谢本色的。这一次小谢和赵薇都愿意不顾偶像身份，小谢演毒贩，赵薇也不计较外形。这是所有偶像演员演戏的第一关。其实大家对偶像有误解，如果你了解了偶像的生活就明白，偶像是一定能演戏的，但能演戏的不一定能成偶像。包括之前一些媒体对赵薇演技的质疑，好像两三句就把她的努力说成一文不值，老实说，我是很生气的。不是因为她是我朋友或者是我的演员，而是这样太霸道了。

　　8　第一次和内地合作，你对票房如何期待？

　　许鞍华：老实说，我很担心，因为出了这么多事，我不知道观众还有没有兴趣看。戏比我重要，我都这个年纪了，资历也好、名誉也好，我还有什么前途呢？但是那么多演员、设计、场工付出了劳动，他们需要有票房来证明劳动没有白费。(如果不理想，会不会影响你下一次和内地合作的信心？)不知道有没有下次。电影就是这样的，只认结果，不问过程，圣人也没有用。

　　主创之二

　　岸西(编剧)：改编剧本，我用了特务片手法

　　“其实我是用了特务片的手法在改编这个剧本，这是一种挑战，这个导演是许鞍华，我没得选择。所以我就会想，不要排斥任何东西，一定可以找到一个角度去表现。最后影片采取了三段式的结构，这其实就是个说故事的方式。电影一定要和电视剧不同，浓缩这个故事，把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拿掉，我很喜欢这个结构，因为有新的东西。第一稿剧本送到北京后，制片方提出来：人物说的话不像北京人说的！我完全蒙了，海岩写的云南就很像云南人说的话吗？而惟一得到肯定的就是这个结构。

　　在我记忆中，剧本里只用了一句海岩的台词，就是在北京，安心与杨瑞成为朋友之后跟他说的：“生命就是一个场，有很多事都是不由你去选的。”其他全部对白都是重写的，不是原话不好，而是结构改了，用原话更费劲，还是自己写容易些。

　　我是不写女性电影的，但生为女人，我们只能从女性的角度来看世界。小说里给我一个感觉是，毛杰和安心的相遇、相爱说服力不够。其实安心就是这样一个爱危险的女人，被这种男人吸引，包括后来喜欢杨瑞也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毛杰的影子。这可能和她是个好公安、很勇敢有关。电影里加强了这一点。

　　安心其实是个很冲动的人。你的性格和你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有很大关系的。本来她已经有了孩子，在北京和杨瑞过着平静的日子了，她刻意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不说话，也不跟别人交际，但是那不是她的本性。她终究还是要回到她自己的轨迹里面。所以在我的影片里，爱情只是包装而已。”

　　主创之三

　　海岩(原著作者)：安心是按照观音来写的

　　“我觉得编剧、导演、演员以及其他工作人员，从他们的本意都是希望能够忠实于原作的，但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比如《玉观音》，很长的开头，很慢的进入，很生活化的状态，改编成电影肯定有难度。电视剧里我用了三种甚至四种不同的时空来交错表达，当时导演提出不合适，我明明知道，还是坚持了这样的个人风格，否则我无法完整地表达我的想法。

　　还有我的小说大部分是以悲剧结局，看着让人不舒服，这也是违反商业电影和商业文学原则的，大众文化的原则应该以圆满为结局。至于说电影，是经过我同意的。我不会去评价它好还是不好，它已经完全不是我的东西了。

　　虽然安心不贞洁，但她在人格上是一个神。我想表达的是一种对女性的赞美，希望得到这种类型的女性的一种宽容、包容和爱抚，这种心态是有的。所以你也可以把小说中的玉观音理解成就是安心的象征，因为观音也是多灾多难，最后修成正果，超度世人的。

　　对一个普通女人来说，安心的爱情更加理性，边陲小镇的出身，公安工作和后来的人生境遇造就了她的这种爱情观。对她来说，为了某些事情，爱情是可以放弃的。比如事业、仇恨、责任。相比其他人，安心更懂得爱情的责任和付出，和她在一起将会更幸福。”

　　主演之一

　　八问赵薇：这次我最投入也最卖力

　　今年赵薇先后有四部作品公映，在内地演员中堪称空前。但很显然，赵薇对《玉观音》寄予了特别的厚爱，这不光是因为这个角色她最有共鸣、这个导演她最有默契、这部影片她最投入，还因为前三部片的票房不利，使得赵薇真的不能失败，也不想再失败了。

　　早已走出“小燕子”光环的赵薇这两年在独立女性的道路上一路狂奔，越来越焕发出成熟的魅力。她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近了。——杨彬彬

　　1　你和安心其实不像，为什么会接这个戏？

　　赵薇：《玉观音》是我妈推荐的，她看小说哭了一晚，觉得好看，第二天就跟我说：“你要能演就好了。”我觉得，我和这个人物并不是特别贴近，但她很有意思，如果我来演，我还可以有更多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后来他们找了许鞍华，那时我们已认识七八年了，一直想找合作的机会。她一拿到小说就来找我。

　　2　电影里的安心是什么样的？确定你来演后，改编剧本有没有迁就你本人？

　　赵薇：岸西改编时已经知道是我来演，可能多少会想着我的样子吧，但不是按以前的角色改，要那样她就只能想起《还珠格格》了(笑)！而是想着我本人。电影里的安心跟小说差别挺大，有一点女性主义色彩，可能跟导演有关。小说里安心柔弱、需要帮助，其实已经有了男权的色彩；她让三个男人着迷、付出生命，好像有点“红颜祸水”的意思。我不是说这样的安心难演，而是对女人多少有点不尊重。电影里的安心肯定会让大家吃惊，因为不很“红颜”，她其实就是一个乡村警察。刚到剧组时，我一看到服装就傻了：全是地摊货，穿上去像个乡下妞，这怎么能造成楚楚动人的感觉呢？但是导演很快就纠正了我，而且可能也纠正了很多观众对安心的想法：她的真实状况应该是这样。明白这一点后，穿上衣服我就觉得特舒服，像这个人物。包括她对三个男人，其实也都不是存心要迷惑他们，她只是做好自己的事情，是三个男人喜欢她的，不关她事。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我和导演不谋而合，她是很刚强的女导演，我也是非常独立的女性。可能导演一开始就发现了很多我与角色共通的地方，所以没找一个看上去很柔弱的演员。

　　3　你介意自己被称为“独立女性”吗？

　　赵薇：不管我介不介意，我已经是了。其实大部分社会上的女孩子都是独立的。我和导演不是为了强调女人的独立，这种独立人格已经存在于社会了，是一种社会趋势，我们只是把它拍出来、演出来。尤其像大城市里的男男女女，哪怕她看上去再弱不经风，但是大家心里都知道，你是一个独立的人格，不要指望别人怎么怎么样，别人不是你的父母。这个片子里的安心看起来是一个很乡下的女孩子，但实际上她的意识是非常新潮的。

　　4　是否意味着《玉观音》是部完全以你为视角的女性影片？

　　赵薇：很多人都以为这样一部女性电影肯定处处以我为焦点，处处用我的心态转变去拍，其实不是。导演完全是以一个旁观者来写女人，她对我也是毫不留情的，没有偏爱，哪怕是看着你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被命运煎熬，她的镜头也还是冷静的，不会说你流泪了、很惨，就给你一个大特写，她可能仍然是一个大全景，看着你无助完全无动于衷，不给你任何宣泄的机会。(这种冷漠是不是更能表达出命运的残酷？)对。有时候手法的花样反而冲淡了命运的残酷性。看过片的人都说，导演是个非常残酷的人，就像用一把利刃划过你的皮肤，然后静静地看着血液流出来。

　　5　结尾为什么要安排安心死去？

　　赵薇：如果我是她，我也没那么坚强。(你觉得她是坚强的女人吗？)她的坚强来源于她的行为、事情发生时她解决问题的方式。比如说最后一场戏，她知道孩子已经死了，这时她就去找毛杰，而且让刑警队同事不要跟着她。其实她平时是个有理智的人，也听领导的话，但是那一刻她第一次没有按组织纪律办事，因为她内心已经崩溃了，她去的时候已经不是要杀了你啊什么的，她根本就是去送死的。

　　6　如果安心很有理智，为什么还会和毛杰发生感情？

　　赵薇：其实她挺寂寞。影片一开始就交待她和铁军分居，她很热爱她的工作，她大部分时间是陪着工作，而不是陪丈夫。和丈夫在一起时他们永远是讨论家庭琐事，要么就是吵架；而毛杰非常年轻活泼，年龄比较靠近，两个人在一起真的就像孩子一样，会有谈恋爱的感觉，这种生活是她从来没体验过。就像所有谈恋爱的女孩子一样，她生活中也不可能永远都是卧底办案什么的，她毕竟也有好多柔情的东西需要释放。片子里我和霆锋有一场吻戏，是在车上，看完这场戏人们就会发现，啊，悲剧开始了。

　　7　据说片中好多次出现观音的形象，是不是刻意在强化某种东西？

　　赵薇：我觉得是一种精神上的吻合吧，有一些宿命的东西。命运真的是很捉弄人的，有时候差一分差一秒钟可能就不会这样了。我哥哥第一次看片子时，我有一场去和毒贩会面的戏，会的就是毛杰。因为他没有看过小说，也没有看过电视剧，看到我走在办案的路上他就开始紧张，一边看一边和我嫂子说，不会是毛杰来拿货吧？不要是他啊，太残酷了。啊呀，果然就是他啊！完了完了！特别投入。但是影片没有刻意去表现这些，在现场导演都不让我哭的。这样一波三折的片子，如果再哭，就变成《妈妈再爱我一次》了，所以只要把故事说清楚就可以了。

　　8　你如何评价自己在这部戏里的表现？

　　赵薇：我认为可能是我拍电影以来最投入，最卖力，自我表现最好的一次。里面表演空间太大了，方方面面都有展示，打斗的、初恋感觉的、已婚妇女的、家破人亡的，种种感受我都体验了一回，所以真的非常累心。这个片子其实拍得挺苦，一部片子该遇到的困难它都遇到了，没有遇到的也遇到了，非典、超支、还有其他，当时拍的时候不觉得，后来看到花絮才发现，原来我们拍得这么苦，有时候自己看着，真的就会流眼泪。

　　主演之二

　　谢霆锋：我没把毛杰当毒贩

　　《玉观音》是谢霆锋去年三月复出后接拍的第一部电影，也是他首部以普通话表演的作品。昨天，谢霆锋也悄悄在首映现场，他告诉记者，看过片子以后他自己原本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

　　毛杰是原著中形象最叛逆，也是最有争议的一个角色。之前电影《玉观音》在网络上票选角色的时候，谢霆锋就以高票成为毛杰的最佳候选人。他对此很意外，并且表示，“可能是因为我看上去像一个坏孩子吧。”不过，他还是希望人们不光要记住毛杰的凶狠和叛逆，也应该记住他的有情有义。

　　谢霆锋坦言，接拍毛杰这个角色之前，他心里是有顾虑的。但是看完剧本后，他一下子被这个人物吸引了，完全没有再把他当成是毒贩，因此在表演时，他完全不会想到诸如“凶狠”、“仇恨”这样的字眼。当毛杰在接头现场面对过去的情人时，也会着急，“你怎么能也干这个呢？”但是失去父母的痛苦使毛杰陷入了复仇的境地，而在最后，当他失手杀死了自己亲生儿子的时候，他根本无法面对。他们的爱最终毁掉了他们身边的亲人，也毁掉了他们自己。

　　之前电视《玉观音》里扮演毛杰的是新晋偶像何润东，也给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不过谢霆锋表示，他所扮演的毛杰会更沉稳，感情也会更丰富。虽然这次在云南拍戏非常辛苦，经常在泥水里一泡就是几个小时，还有不少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的动作戏，所有这些动作他都亲力亲为，没有一句怨言，难怪导演许鞍华说，片中能看到另外一种质感的谢霆锋。

　　主演之三

　　柳云龙：结尾和《花样年华》意境类似

　　一度在看回放的时候，柳云龙会觉得“画面里的那个人不是我，因为我生活中不是这样的”。但他对自己能驾驭杨瑞这样的角色有足够自信，“一个是专业训练演技，另外一点，如果我像杨瑞这样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定也会为她承担一切。”

　　柳云龙说自己喜欢反差大的角色。杨瑞在北京时风度翩翩，到云南后则留起了胡子，就是他自己的主意，导演也欣然同意。因为杨瑞的戏份有限，前后变化又极大，平铺直叙、娓娓道来难以说得清楚，所以不如用他整个外在的感觉变化带出背后故事，用形象的沧桑、疲倦暗示出他在精神上的煎熬、失去爱情的恐惧。

　　在影片最后，杨瑞失去了自己深爱的女人，留下玉观音的挂件孤独地去往雪山朝圣。柳云龙很喜欢这个结尾，“从形式上讲，他可能是片中惟一留下了悬念的人；但在精神上，他的生命已经结束了。离开《玉观音》之后，也许他一辈子都会沉浸在对安心的回忆中；也许他会遇到另外一个女人。这一点与《花样年华》里梁朝伟在吴哥窟封存自己的秘密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因为有雪山、高原，给人感觉立意更高。

　　另一个让柳云龙印象深刻的是片中对打戏的处理。柳云龙是以硬朗形象示人的，但这位女导演的“打”让他觉得与众不同：“长度不长，但是打得很暴力，不是英雄式的，而真的都是搏击的感觉。可能因为她是拍生活片的导演，没有太多修饰，所以招招见血，招招致命，很残酷，很有力量。”

　　主演之四

　　孙海英：潘队长不同于石光荣

　　虽然石光荣让孙海英一夜之间名动天下，但是必须承认，他实际上是一个扔在人堆里毫不扎眼的人。正是这一点让制片方决定，邀请他来扮演潘队长。

　　孙海英特意提醒记者：缉毒警察与一般的警察是完全不同的，这是他在云南体验生活的重要收获，“以我的了解，缉毒警察最大的特点是几乎分辨不出和普通老百姓有什么区别，他们穿上警服是警察，但是脱下警服，站在人群里你根本分不出，从外部形象到气质都非常不起眼。为此片中不得不特意拍了几场他在办公室里穿警服办公的戏，以点明身份；另外一点就是缉毒队员之间平时很少交流，队员和队长之间也很少沟通，各自独立行动居多。这都是特定的工作性质决定的。”

　　这个角色给孙海英的最大体会就是“越熟悉越不好演”。因为普通人的生活状态你很熟悉，你越熟悉，就越不能附加什么东西。“演高大全容易，演普通人难”，有的演员把握不好角色，只好把本身的气质、以前角色的气质加进去。但是孙海英不想这样。最后他找到了突破口，就是缉毒警察最大的不同常人之处是“沉得住气”，对角色来说要沉得住气，对演员来说也要沉得住气，里面很细微的一些感觉、段落，都需要很平和地来完成。由此可以确信，这个潘队长一定不同于石光荣。(本报特约新京报记者 杨彬彬)